齐莹轩立刻令李越带着众人前去抬一些东鼎派的死囚过来。
张祖金这时见有机会可寻,待自己走近齐莹轩时,再扑近几步,将身上的毒药洒向了她。
齐莹轩腿法如影,飞身一脚掠过将张祖金踢到了三四丈外,同时捂住口鼻,连连向后退出几十步。
众护卫立刻将张祖金捉了过来,试试他鼻息向齐莹轩禀报此人已当场死亡。
韩真一时黯然,还以为张祖金能创造奇迹,机缘巧合的活了下来呢。
直到这刻他心里还存侥幸,也许这张祖金精通假死之术,其实根本还没有断气呢。
齐莹轩命人将张祖金的头砍了下来,一人将他的头扔向了一边。
李越挡到齐莹轩身前向四下警惕扫视一周后道:“大小姐,看来这里一定有此贼的同党,我们不可饶过他们。”
齐莹轩向众人大声道:“你们若能有谁说出此逆贼的同党,立刻就可以官升至行者,手下可掌管几千人,受人尊敬,不再是低微的身份。”
这个诱惑对众人简直太大了,别人要是知道的话这刻肯定立即就要说了出来。韩真不求做使者,但只要说出这件事,立这大功一件,这也许是可以救周晴晴他们的唯一机会了。
韩真心想,不是小爷我喜欢告密,而是你们几个真的该死,吴娇樱、乔卓娜、黄飞元,这类人,自己没一点本事,还在这里装高傲,好像大家就都是他们的奴才一般。
韩真站了出来向齐莹轩说道:“大小姐,杀你的人还有另三个,他们分别是乔卓娜、吴娇樱、黄飞元。我不求做行者,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他这要求自是要见到周晴晴他们三人。
李越马上打断他道:“大小姐,这小子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据我所知,这三人在我门中一直是规规矩矩,怎么可能要杀你呢。”
齐莹轩问李越道:“那看来李行者跟他们三位很熟了。”
李越连忙解释三人只是自己普通的下属,跟他无甚关系。
齐莹轩问起韩真,说他们三人是逆贼,这件事情可有凭证。
韩真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布局的不够周密,年轻人就是冲动,虽然是真相,但贸贸然说了出来却是很难让别人信服,自己还会被引火烧身。
李越挥刀指指韩真向齐莹轩道:“大小姐,我看这小子就是求功心切,贼喊抓贼,这次你绝不可再信过他了,让我这就将他砍成几段吧。”
乔卓娜、吴娇樱、黄飞元也过来齐齐指骂韩真,三人一口反咬韩真跟张祖金是一伙的逆贼同党。
下面一门人前来向齐莹轩禀道:“大小姐,据小的所知,确实见到韩真跟张祖金这个逆贼交往甚密。”
又一门人又补充道:“据小的所见,有一次韩真跟张祖金好抱在了一起,这足见两人是兄弟情深。”
韩真想要狡辩,但却是说不清楚了,自己受千夫所指,这叫墙倒众人推。
齐莹轩拍拍韩真冷冷道:“你这小贼整日里花言巧语,今天我不杀你,只怕是大家都不答应了。还有,你给我闭嘴,不用狡辩求饶,要是敢多说一个字,我便先割掉你的舌头,让你痛足一阵再死去。”
韩真这时反而轻松了些,活在这人吃人冷漠无情的东鼎派有什么意思,死就死吧,周晴晴他们要是有幸逃走了,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的。唐媚、万痴他们都会很惦念着自己,这比起横尸在此的张祖金要幸福多了。
韩真正自引颈待戮,突然人群中一门人挤了出来,这人身材矮小,想是刚才想要出来说话时没有机会。
这人见众人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现场稍稍安静了些,他才大胆向齐莹轩说道:“大小姐,还有一件事情在下真的是亲眼所见,不过此人位高权重,我不敢说出来。”
齐莹轩回道:“这位兄弟,但说无妨,没有我的命令,谁又敢要你的性命。”
这人指指吴娇樱跟李越大声道:“我看到李行者跟吴娇樱在一起,两人早已……早已暗生情愫、花前月下,至死不渝,山崩地裂,珠胎暗结。”
韩真听得一阵滑稽,偷偷笑笑,怎么这位小哥说人家的事就跟天桥说书一般。
李越指指着矮子骂道:“你这说书贼,不就是爱慕樱樱不成,然后因爱生恨在这里报复吗!”
矮子后退些道:“我今天索性也就不怕你了,有大小姐在,你算是什么东西。我爹是说书的,那是给东鼎派交了份钱的,谁管得着。”
齐莹轩一肚子气,冷笑向李越道:“李行者,你知道的,我不爱听假话,你叫那个妖女作什么,樱樱?你这么有慈爱之心怎么不叫我轩轩呢。”
李越惊吓一阵,连说不敢,当下就承认了自己跟吴娇樱的事情。
韩真见那张祖金幸亏是已经死了,好在还能有一个甜蜜回忆,要是不死,知道吴娇樱跟李越这一幕也得气得背过气去。
李越这时候连连指指吴娇樱道:“大小姐,在下确实与这妖女有过些男女交情,但是绝对不知道她竟然是逆贼。在下这就与她划清界限,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刻手刃此贼。”
齐莹轩怀疑道:“李使者,我并未说你的姘头就是逆贼啊,你怎么这么确定。”
李越指指韩真道:“是先前这个韩真兄弟说的啊,我想,他说的话该是有些道理的。那么这么说,他许是被冤枉的,真正的逆贼可能就是吴娇樱他们,现在希望您给我一个大义灭亲的机会。”
吴娇樱也一阵伤心,索性要与李越同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