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渐渐的淡去了光辉,往西山方向缓缓下沉。
一列浩浩荡荡声势巨大的东瀛人马伴随这轮即将散去光辉的明日缓缓的朝着北天镇前行者。
这队人马为首的首脑是一个中年人,他留着一个八字须,看上去约莫三十到四十之间,而在他的身后,有着三万东瀛大军,其中不乏有来自东瀛的高手。
此刻,这个中年东瀛人眯了眯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看向了他的正前方,他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示意身后的大队人马停止前进。
在他的正前方不远处,有一名身型略显消瘦的青年正站在那里。
这名青年有着一张看上去俊美得有些妖异的,让人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他的长发随着微风飘散在空中,别有一般的神韵,但这些都不是最令人瞩目的地方,最吸引人目光的地方,莫过于他手中的那把剑。
这是一把剑身通体乌黑的剑,剑身薄而细长,一般的剑不过三尺之长,而这把剑约有五、六尺之长,有一种莫名的魔性和神韵蕴含在其中。但凡华夏江湖武林中之人大多能识得这把剑,被排在天下神兵的首列,它跟它的主人一样,特殊而又危险,它有一个威震天下的名字,叫作天残。
这样一个看上去本人畜无害的少年拿着这样怪异的一把剑拦路,让这名为首的中年人却有一股熟悉的危险感,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见过这样一个诡异的少年。
一阵夕阳下的微风拂过。
玄木动了。
他和他手中的天残剑同时冲向了为首的东瀛人马,带着石破天惊的气势和无与伦比的速度一剑劈向了为首的东瀛中年,他手中的剑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一剑落下,天际仿佛都残了一截。
东瀛中年当场被劈成了两半,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惊骇上。
“敌袭!”为首的中年不过在眨眼间的瞬间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周围的东瀛士兵都慌了神,但却并没有乱,用东瀛话大声喊话示警。
玄木一击得手,又划出一剑,几名身在他周围的东瀛骑兵连人带马被劈开。
谁都没有想到,玄木就这样一人一剑杀入了三万东瀛大军之中,一时间凡他身周五尺范围之中得东瀛人血溅当场,剑锋所过之处,无一幸免。
“十八,十九…”玄木带着那把华夏南北朝都凶名显赫的五尺长剑,像是一个收割稻田的收割机一样锐不可当,只在顷刻之间就杀掉了东瀛人二十多名骑兵。
这种杀戮让玄木打从心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快感,他一边挥剑收割着东瀛士兵们的生命,一边在嘴里数着死在他手里的人数。
“三十九,四十…”又是不少东瀛人死在了玄木的剑下,这些东瀛人马已经开始反击和抵抗,但是却仍然逃不过被玄木一剑斩中,裂体而死的命运。玄木手中的那把剑长而锋利,每划出一剑都伴随着锋芒夺目的剑罡剑气,而他本身的速度极快,这些东瀛士兵根本防不住,凡剑过之处必定被劈成两截。
不消半刻,不少东瀛士兵都丧生在了玄木手里。在这些东瀛士兵心目中,玄木简直是一个恶魔的化身,死在他剑下的人无一人是完尸,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战士,也见过太多的名将高手,却从未有见过有人用这种残忍的杀人手法在战场上。要知道人体远比盔甲要坚硬,这种将人一劈为二的杀戮方法是极其损耗精气的,现下死在玄木手下的人早已过半百之数,玄木却没有一丝倦色,反而愈杀愈裂。
“六十五…”
玄木又一剑将一个人劈成了四截,这是他将真气通过剑身打入别人体内的结果。
“快,快去找忍者部和武士部,这是一名华夏的武林高手!”一名东瀛人兵长用东瀛语刚喊出这句话,下一刻他就被玄木一分为二。
“这么杀太慢了。”玄木的嘴角露出了丝丝冷笑,残忍而又不带有感情,如同一个从九幽里走出的魔鬼一般,他将真气输入手中的天残剑里,乌黑的剑身通体散发出白色的幽光,似乎要照耀天际一般。
“剑纵九州!”
伴随着玄木一声大吼,他手中的天残剑被他高举起来,无数道透明的剑气剑影射了出来,砸在了这些东瀛士兵之中,所过之处尘土飞杨,血肉横飞。
“啊…”
无数东瀛人马发出了惨叫声。
这一剑下来,玄木身周二十丈内竞无一活口,无论人或者马全都倒在了血海里,这一剑起码断送了百八十东瀛人马的性命,在这密密麻麻的茫茫人海中硬生生杀出了一片真空地带。
一时间,东瀛人马具皆胆寒,无一人再敢上前,都带着畏惧的眼神看着尸山血海之中的那名青年。
“东瀛人真是太弱了,不堪一击,形同蝼蚁。”玄木扫视着这群不敢再上前的东瀛人马冷笑不已,血液顺着他的剑不断的流淌在地上,他的周围早已经尸骨血海一片。
“年轻人,你不过只杀了些普通兵士便如此狂妄,今日你怕是难以善终啊。”一个沉重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说出的话却是地地道道的中文。
东瀛人马都忍不住侧目望去,而声音传来的方向的东瀛兵士都往两边散开,给来人让出了一条路。玄木知道,东瀛之中有些地位的人终究要出场了。
见到来人,不少东瀛人都面露喜色。
“果然是你,北朝的天威元帅,玄木?”这是一名看上去颇为英武的东瀛中年,长着一张国字脸,他一眼认出了玄木。“你的手段未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