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目光最后定格在一个低头的姑娘身上,姑娘在玉春楼中个子算矮的,粉红的纱衣,黑发披下,只不过半边脸蒙着纱,细细一看去竟是毁的。
堪伏渊又默了一默,“就她了。”
竹墨扇子一停,笑眯眯道:“原来宫主喜欢这一口,我这儿恰好还有一位更有味儿的……”
“就她。”
“……”
厢房天字一号间,香炉暖炉一应俱全,连门沿都愣是描了一遍金。
堪伏渊把这毁了容的姑娘拉进房,一手扯掉她的罩纱,将贴上去的面皮撕下来随手一丢,露出了青灯白净的脸,他一关门走到桌子前,倒了杯茶,开门见山说:“你若这么回去,不怕本座作出何等事儿来么。”
“……”
青灯被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是在威胁她?拿紫剑山庄的人性命来威胁她?
“自己脱。”
青灯低头咬着唇不做声,忍了半晌才说:“你放了我。”
堪伏渊回头对她笑了一下,笑得十足勾魂,像是在敷衍一个无关痛痒的笑话。
青灯嘴巴张了张,男人眼睛漆黑的,唇角的笑意仿佛能渗出杀戮鲜血的味道,却又似一种毒,散发着奇异的香。
这个月她一直在考虑,身为一个死人,她想活下去眼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呆在他身边。况且,身为一个死人,她已经没有和徐孟天在一起的资格了,她只想把他救活,把恩情还清,不亏欠任何然后离开人世。
而实际上,找到能救徐孟天的方法之前,呆在堪伏渊身边同样更是最好的选择,他身上烙有盘龙印,夜凝宫也不是等闲之地,情报什么的多多少少还是可以获取一些。
至于堪伏渊为何对她感兴趣,这不是她该思考的问题。
那么,作为禁脔……?
“顾青灯。”他唤了她一声,不深不浅,眼睛注视她。
青灯身子一阵瑟缩,她低头一步步走到堪伏渊面前,仿佛踏出的是自己划下的一条条界线,然后走到他身边,男人很高,她低头看着他黑色暗纹腰带,开始拉自己的外裙。
堪伏渊低头注视她的动作,青灯的手一点点小,白白的,脖颈和胸口的肌肤也是雪白,最关键的是他晓得这胸脯是多么的柔软,味道又是何其销魂。
她肩膀窄,低头时,一缕缕黑发落下,玉春楼讲究情趣,她月白的寝衣是白透明的,露出里头藕粉色的肚兜。
男人眼眸忽地越发深谙,呼吸渐渐重了。
十年前她那么一点儿小,板寸身材,因她的独一无二的体质,肌肤比常人少女更加如玉光滑皎白,她一脸张扬不害臊地对他喊,长大后她一定会成为胸大腰细的大美女,你等着吧。
也正因她的体质,她的命数早已死局。
青灯正把自己的外纱脱下来,面前的人忽然身后将她打横一抱,转身扔到了榻上,四角香帘摇摇晃晃,将一切半遮半掩如梦似幻,这么一折腾青灯细细的腰和身上大片肌肤都露在堪伏渊眼下。
青灯心跳的飞快,还没坐起来就被他压在床上,眼前一黑,男性滚烫的双唇攫住她的唇瓣。
哗哗。
她听见她身体里血液重新流动的声音,以及那些热度,四肢百骸仿佛重新注入鲜嫩的力量,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妇重获青春,生命的感觉令她分外敏感渴望。她除了堪伏渊没有与谁接过吻,只觉得热,太热,又热又软,一口一口吸着她的舌尖,奇怪的味道。
她想活下去,可明明又已经死了,又为何要被透露生的希望呢。
“嗯……”堪伏渊宽大的手掌揉进了她的肚兜,青灯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整个神经却依旧下意识收缩着身子,小脸渐渐绯红。
堪伏渊掐弄她胸前的粉红时她浑身开始发颤,呼吸紊乱地扭过头,男人见了一笑,拉开她的肚兜露出挺翘浑圆的一对丰盈,对着嫩粉色的小点儿低头舔了一口。
“啊……!”
青灯全身弓了起来,“别……”
“嗯?”
“呜呜……”
他含住吮吸,她没声儿了,整个人打颤。
他的手往下脱下她的小裤,上面亲吻着她的锁骨和胸脯,不一会儿却感觉到有液体从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