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两队人连一个**都抓不住。”冈田明聪不咸不淡地说道。
“义父,这件事情山本应该负全责!”柳藤恶狠狠地盯着山本说道。
冈田明聪看着冈田一郎说:“柳藤,在办公室还是叫我司令吧!”冈田一郎表情没什么起伏。
“是。”柳藤看着冈田一郎不情愿地说道,山本嘴角不着痕迹的荡起了笑意。
“继续说,为什么要山本负全责。”
“报告义......司令,如果不是在车站山本君为抢功劳和我的人强着抓那个土八路,就不会给敌人可乘之机,所以他当然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到底。”柳藤死咬着山本。
“山本君,你怎么说?”冈田明聪问道。
“我认为今天的失误主要有两个原因。”冈田明聪不说话示意山本继续说下去。
“其一,是我们犯了兵家之大忌:团队不合作。”山本看了一眼柳藤说道。
“其二,是我们大大低估了八路在上海的武装力量。在车站的抓捕活动中,我们遭到一股八路武装力量的骚扰,后来在追捕过程中又有一队人劫走了将要落网的八路,之后还有一队人对我们进行抵抗,不过他们应该是负责断后的。”山本继续说道。
“那你们就没有一点收获吗?”冈田明聪不高兴地盯着山本和柳藤问道。
山本看看柳藤没有什么要说的样子,就自己说道:“从迷雾中捕捉到的身影,只能初步断定,他们接头是一个年轻女人,年龄大约在20岁左右。”
“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冈田明聪问道。
“因为在车站的时候,是这个女人最先单独救王贵的,而附近的八路当时还未行动,这说明这个女人不了解这些八路此次的行动计划,恰恰又说明她是个新手,况且她用的烟雾弹是自制的,我查过那些用过的烟雾弹壳,虽然简易但做工很细,这种人应该有一定的才学和经济收入,我们以前也和上海的八路打过交道,却并未发现有这种人,所以我断定这个女人应该是他们今天才接头的人。还有就是我们打伤了王贵的右臂,抓住了一个他们的人,但是受了重伤,不过目前正在抢救,一旦醒来或许能得到有利的情报。”山本头头是道的说道。
“嗯!很好,柳藤你有什么发现吗?”冈田明聪问道。
“我只是看到......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胸前别着一枚胸针。”柳藤瞄了一眼冈田一郎吞吞吐吐道。
“为什么现在才说?”冈田明聪怒拍着桌子。
“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的。”柳藤弱弱地答道。
“那是一枚什么样的胸针?”冈田明聪厉声问道。
“是......是一枚牡丹胸针,就知道是粉色的,哦!上面还有碎钻,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当时有迷雾我也是匆匆瞟了一眼,还是......山本君刚刚提醒了我。”柳藤巧妙的将问题推给山本。
“山本君你看到那枚牡丹胸针了吗?”冈田明聪接住柳藤的话问,柳藤奸计得逞的笑了。
“老师,您是最了解我的,我可不像某些人整天盯着女人的胸看,怎么会看到什么胸针的。况且当时迷雾那么大,我只是注意着王贵的行踪,倒还真没注意到别人。”山本鄙视了一眼柳藤说道。
“山本,你......”柳藤指着山本不屑的脸一时居然说不出话。
“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那个戴牡丹胸针的女人。难道你们两个都没看到她的样子吗?”冈田明聪气愤地捶着桌子。
“当时那些烟雾弹有很浓的气味,大家以为是毒气弹,雾又大,所以......没看清”柳藤那个气呀!山本想说什么,看看柳藤欲言又止了。
“混蛋!身为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居然连烟雾弹和毒气弹都分不清。”冈田明聪气氛的将桌上的文件摔出来,山本,柳藤低着头,冈田一郎没低头像是在想些什么。
之后冈田明聪又稳了稳情绪对冈田一郎说道:“他们说的,你有什么发现吗?”
冈田一郎立正颔首行礼后说道:“是!据山本君所说,在追击捕过程,前后遭到八路三次不同方式的阻挠,可见他们分工明确,所以这不是八路在上海的全部武装也是大部,足见此次他们接头的人很重要;枪伤不同于别的伤,我们在上海要找到一个右臂受了枪伤且知道姓名身份的人,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其次,柳藤君见过的珠宝无数,既然他说那枚胸针不是普通人家能戴的,还有山本君也说那个女人有一定的才学和经济收入,那么我们就可以缩小搜索范围;最后......”
冈田一郎瞄了一眼山本和柳藤说道:“我认为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专门的事情,各司其职,这样才会井然有序,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应该交给专人接手。”
“不愧是军部的参谋,句句都说到点上,句句又都留三分,看来你成长了不少!”冈田明聪看着冈田一郎说道。
“不过,身为帝国的军人你们最应当学会的是相互团结,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互相诽谤。”冈田明聪站起来对着柳藤,山本大声说道。
“还有教唆上司将你们分门别派。”转首又对冈田一郎厉声说。
“是!”三人对着冈田明聪颔首。
“都出去忙吧!”冈田明聪看着三人说道。三人颔首离开。
“山本你留下!”冈田明聪叫住山本,柳藤顿了顿跟着冈田一郎出去了!
走廊上。
“冈田君,怎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