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压到你的伤。」
他不着痕迹地威胁:
「这淫毒好凶猛.........」
她马上虚虚趴在他身上,抱住他。
「过去,是我错怪你了,原来这毒一发作,只要是个母的,我都会想上。」他诚恳认错。
她颤抖着双唇:
「你没错怪我,我本已yín_luàn肮脏.......」
他打断她:
「所以晚晚也认为我yín_luàn肮脏?」
她含泪:
「不一样,不同的。」
「哪里不同?我若因淫毒发作去勾引女子交合,是否事出有因?」他问。
「嗯,你也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她点头。
「你不也是?」
她哑然,而後又问:
「你真不觉得乾娘下贱无耻?」
他心疼地用俊挺的鼻尖磨蹭她的:
「不许你这样说我的晚晚。以往都是我的错,你莫要再自责,往後我们互相为对方解毒,便乾净合理得很。」
见她尚在思量,他催促:
「快说好。」
她方低低答道:
「好。」
他这才鼻音粗重地道:
「再替我弄弄,又硬得发痛了。」
她慌忙起身,再度开始套弄他的,她习武,腿肌极有力,动作紮实,每一下都狠狠套到最底,淫液喷得他腹上都是,他边呻吟边问:
「晚晚,你也很快活是不?」
只听得她赧然地应了一声,他便满心欢喜,又毫无保留泄在她体内。
向晚怀秋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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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怀秋 (六)
後来他手慢慢好了,双腿却还无知觉,她淫毒发作时浑身娇软,他便要她靠在他怀里:
「好乾娘,小秋给你揉揉。」
说着便去摸她那肥嫩的肉粒,她被揉得嗓音发酥:
「小秋别,别揉了,嗯.........」
「怎麽不揉?乾娘喜欢呢。」
他手下使劲越发快速,直把那肉粒揉得通红,肉瓣儿也开始收缩,她发颤着流得满屁股都是淫液,才求着他入。
「可我两腿还不能使,晚晚坐上来罢。」
那淫毒会让女子酥软无力,她费尽千辛万苦骑到他身上,他才抛着她的身子起落,帮她解毒,他自己也是舒服得昇天,想快些好起来能拼命操她。
腿伤却好得很慢,让他越发地爱使性子,动不动便戏弄她,她却是百依百顺,无所不从。
「晚晚,我想吃奶子。」
只要他一说,她便会乖乖敞开衣领,从里头掏出奶子,把rǔ_jiān送到他嘴前,随他吸吮。
这日他吮了几口,发觉有些不同,松口一看,竟有乳汁泌出,他大为惊喜:
「晚晚,你可是有身了?」
她也是不可思议:
「莫怪这些日子我胸口胀得很......小日子也迟了许久。」
中了淫毒的人,不易受孕,她又是高龄,於他俩来说都是惊喜,他高兴得在床榻上绘了好几幅百鸟送子图,让掌柜拿去字画舖,一下便卖得精光。
「我残而不废,还是能照顾你们母子的。」他抱住她,喜不自胜。
「那是自然,小秋文武双全,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她恢复了慈爱的母性,对他万分温柔,他常要融化在她的一颦一笑里,忽见她又愁眉不展,忙问:
「怎麽了?」
她忧心道:
「我,我怕这淫毒也会带去孩子身上。」
他马上笑了:
「这淫毒若放在两情相悦的夫妻之间,你说有何不好?」
她微红了脸,歪着头想想,道:
「也是,只要孩子遇见真心相爱的人,那这淫毒......却会助其水乳更融。」
他补充:
「就如你我这般。」
她低头不语,他追问:
「如今你可有爱我一些了?不再只将我当成乾儿子。」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