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雪,应了夫君罢。」
刘容还想嘴硬,腿缝间却是一暖,凤无瑕大掌压住那处,缓缓揉按,又将长指勾挑她花蒂,温柔吻她肩头。
涓涓柔情,融化了刘容。
「好嘛,知道了。」
妻子声音又甜又绵,凤无瑕听得心头柔软,慢慢分开她双腿,指尖探入,搅动花液,越发轻柔和缓。
「小娇娇,你总是待我这般好。」
刘容娇柔如水,妩媚迷蒙地瞅着丈夫,凤无瑕只觉柔情万千,便又轻声细语地在她耳畔倾诉衷情,手指也不断在那水深蜜浓处进出,吻细碎地落在刘容眼角眉梢。
「阿雪,舒服吗?多日没做,我可生疏了?唉,让你这般瞧着,为夫的心都要化了。」
风无瑕见娇妻柔柔喘息,贝齿咬着红唇,神色难耐,只觉说不出的甜蜜温馨,就盼着一生一世都能与她这般亲爱无间。
「夫君,无瑕,快些呀..........」
刘容被他温水烹青蛙弄得体内空虚,痒意阵阵,猫儿般哼哼不断,凤无瑕指尖施力,揉捻着她敏感处,先让她泄了一回,才提身而入。
「小娇娇,夫君想你想得紧了,你可要多担待些。」
他轻抚她脸颊,那上头残留着方才满足过後留下的红晕,分外动人。
刘容正在空白的余韵中,也没听见凤无瑕说什麽,只感下腹充实温热,随後两腿便被抬起,如一团黏糯的米糕那样,被慢慢捣着,杵着,研磨着。
她也不想动,就由得凤无瑕来,他动作细腻温和,不紧不慢,弄到一半,她竟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後,花心一阵酥麻快慰,又让刘容醒了过来。
「吵醒你了?小娇娇。」
凤无瑕爱怜地看着妻子,她面上茫然,模样极可爱,如迷失的小鹿,明明长他六岁,却像个娇娃娃似的惹人疼。
「我方才入得深了些,你可还好?」
刘容意识渐渐清楚,这才听见底下有唧唧的丰沛水声,自己竟是被凤无瑕在睡梦中做得喷潮了。
她忽感羞恼,身子忍不住紧绷,只听得凤无瑕低低啊了一声,俊雅的脸庞凝聚汗珠。
「别夹,再给夫君一会儿,抱着罢。」
凤无瑕怕将她晃得晕,便抓起她手缠绕在自己脖子上,刘容见他食髓知味不说,还贪得无餍,便抡起粉拳捶他胸膛,凤无瑕张口去咬她作乱的小手,用牙浅浅地啃。
「你还不停,这都做多久了。」刘容抽开手嗔道。
「还没两个时辰,你若难受,我便不弄了。」凤无瑕停下道。
刘容见他体贴多情,羞啊恼啊的又烟消云散了,只问道:
「你可.........快活过了?」
「嗯,两回,可都不想离开你身子,就这样搁在里头,不知怎地又想了。」
原来凤无瑕已经出过两回在她体内,刘容虽高兴丈夫这般眷恋她,双腿腰腹却也有些酸麻,轻推他道:
「无瑕快些,阿雪倦了。」
说完又奉上香唇,与凤无瑕津液相度,舌尖火热纠缠,娇妻如此引诱,他便提速冲撞,深深击打着刘容花心,撞得她宫口微开,射出几股汁液,又是酥软得说不出话,眼泪也流出来,这才交待了第三回。
「娇儿泪满腮,是为夫过份了。」
这夜,凤无瑕极尽温存,好好疼爱了刘容大半夜,完事後也不抽身,只抱着她又柔声轻哄,哄得她停止娇泣,再替她按摩酸疼僵硬处,待娇妻沉沉睡去了,才也意犹未尽地跟着进入梦乡,睡得十分酣甜。
我心无瑕 (番外: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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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无瑕 (番外:发难)
刘容在梦中,感觉眼皮有些痒痒的,像是鸟儿啄食,又像蝴蝶采蜜。
这般轻巧的骚扰,却也让她不得安眠,终是醒了过来。
睁眼,便是夫君那已臻成熟,却依旧凉薄俊雅的容颜。
凤无瑕为国事入宫,多日不见刘容,返家时见她已安睡,便坐在床沿看她。
十二年了。
刘容如今有些中年妇人的富态,双颊长了些软肉,显得脸儿微圆,五官仍是婉丽,风韵更胜当年,身子也是蕴满了一种不可言说的丰腴妩媚。
见她静静睡着,他忍不住就俯身吻她眼睑,好梦被扰,刘容噘起嘴,表情娇憨,惹得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