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要做什么,她只是想找一个理由可以出现在年景容面前,不知道为何就来到了温家,只要和她有一丝联系的地方,她都想去了解。只是,这并没有任何用处。她看见了温书桁的不耐,即使温书桁还维持着风度。但她能够感受到那隐隐的不耐的暗潮。
冷不丁的又想起她,当年即使提多了愚蠢的问题,她依旧耐心温柔。
睦轻痕却厚着脸皮,问起了这次的文试,她实在想听听,别人口里的年景容是怎样的。却不知当她一提起文试,温书桁内心便确定了她定是为了谁而来。
但睦轻痕只是问了个大概,她早有准备把此次名次靠前之人的名字熟记于心,即使她完全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干了什么,几乎所有人都问遍了,温书桁只是给了简要的点评。直到温书桁终于提到年景容,他说:“此人有治世之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