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宝玉这才听出来有些不对,疑惑的看向武曌和永宁公主。
永宁公主说:“好大的胆子,竟然纵使奴仆,在本郡主的酒里下毒!”
贾宝玉顿时懵了,如遭雷击,惊讶的说:“下……下毒?不不不,我从没做过,也没叫小红做过!”
武曌则是幽幽的说:“宝二爷,您的奴仆在郡主酒中下毒,被人赃并获,难不成,你这个做主子的不知情?那是谁给这奴才这么大胆子的?”
贾宝玉更是懵,还人赃并获?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那地里多姑娘儿有些怕事儿,虽然是她发现的,但是恐怕被记恨,就悄悄的溜出碧纱橱去了,武曌是看见了,不过也没拦着。
贾宝玉吓得连忙解释,还不忘了为小红辩护,说:“小红绝不是做这种事儿的人,林妹妹,定然是哪里搞错了!”
永宁郡主冷冷的说:“好啊,有胆子做这种事儿,没胆子承认,来人!给我打他,看他承不承认!”
永宁郡主让太监去打贾宝玉,那头里贾母住的近,碧纱橱里发生下毒这么大的事儿,很快贾母就知道了。
贾母一听,郡主要打贾宝玉,立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肝肉跳的,那头里王熙凤因着让小红去下泻药,所以也过来,还拉着王夫人给贾母请安,就想离得近,探看探看,没成想,那小红这么不中用,竟然下药被发现了,这敢情好了,还牵累了贾宝玉,这样一来,事儿可就大了!
老太太一听,果然心疼的不行,立刻颤巍巍的站起来说:“走!快去看看!”
王夫人和王熙凤扶着颤巍巍的贾母,快速到了碧纱橱,就听到里面太监准备打贾宝玉的声儿。
老太太一听,立刻撞门进去,心啊肝啊的喊着,将贾宝玉一把揽在怀中,紧紧搂着,说:“我的宝玉,不能打!不能打啊!打坏了可怎么办?!”
永宁郡主见到老太太进来,但是一点儿也不怕,虽然老太太也是个诰命,身上有品阶,但是永宁郡主可是郡主,皇上跟前的红人,嘴巴甜,每次都把皇上哄得团团转,又是忠顺亲王的嫡女,再有就是,永宁郡主人脉广,没少替人消灾,那就握着不少人情债,也没少找人晦气,握着不少人的把柄在手里,这样一来,满朝文武,提起来哪一个不怕永宁郡主的?都想躲她远远的!
永宁郡主可不吝这些儿,笑着说:“贾家的老祖宗来了,那可真是好了,就来评评理儿,这事儿怎么办,你们家的宝二爷令奴仆给我的酒水中下毒,这事儿怎么说?还是要我父王过来说?!”
武曌一瞧,永宁郡主今儿是顽上瘾了,正好也合了武曌心思,便陪她顽一顽,就说:“是呐老祖宗,那叫小红的,是宝二爷房中的丫头,被人看到在郡主的酒水中下毒,人赃并获。”
贾母唬的睁大了眼睛,还是紧紧搂着贾宝玉,说:“那也不是我们宝玉的事儿,定然是哪个该死的,要陷害宝玉!审一审这大胆的丫头就知道了!”
小红跪在地上,没人维护,连连看了王熙凤好几眼,王熙凤只当是没看见她,根本不去瞧一眼,仿佛不认识小红一样儿。
那头里贾母都发话了,武曌给永宁郡主递了一个眼色,永宁郡主立刻说:“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小红连忙求饶,大喊着:“冤枉啊,冤枉啊!小红真的没有,求求郡主放了我!放了我啊啊!”
身边儿的太监才不管,过来一边一个抓住小红的胳膊,另外还有一个人,上来“噼啪!”两声,左右开弓,直接揍得小红的脸飞起来,肿的老高。
那面儿贾宝玉还心疼佳人,说:“老祖宗,您快求求郡主,小红绝不会做这种事儿!是真的,我能为小红做担保!”
老太太一听,连忙一把捂住贾宝玉的嘴,令他不要胡说。
那面儿小红被打,王熙凤就站在旁边,却一句话不说,浑似没看到一般,都不和小红对视,小红递过去无数的眼神,武曌和永宁郡主都看出来,怕小红的主子不是贾宝玉,反而是王熙凤了!
武曌其实早就想到了,这天底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也恐怕就是王熙凤了,虽然王熙凤放在旁人面前,就是头顶带冠的男人也比不得她,但是放在武曌眼前,根本不够看的,还非要和武曌三番两次的亮爪子。
武曌一笑,说:“等一等。”
她说话还真是有分量的,这么一说,郡主都不用发话,那几个太监竟然住了手,没有再打小红。
那面儿永宁郡主看向武曌,说:“怎么了?”
贾宝玉还以为武曌要求请,连忙说:“好妹妹!你也知道小红不可能下毒,你快求求郡主!”
武曌一笑,伪装成温柔可人的模样,说:“我虽不知这小红的秉性,但是郡主这般温柔仁慈的人,若是将一个丫鬟打出好歹,传出去定然叫人说三道四,让那些有心之人,逞了口舌之快。”
永宁郡主冷笑一声,说:“我还怕那个?”
武曌说:“郡主自然不怕,只是我们若是这么毁了郡主的名誉,倒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