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耻的人)
我羞涩地靠近他,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受不了自己内心旖旎的想像,一下子倒在床上泥鳅一样扭动着,傻笑着,嘴里还娇声乱叫:“哈哈……不要嘛……会痒的啦……哎呀……不要摸……哈哈……讨厌~”
等我扭动了大概五分钟,嗓子都喊哑了,才顶着一头乱草坐起来,看见叶地主早坐回椅子上,报纸遮住他半张脸,至始至终都没碰我一下。
md,白浪费感情了!再一看周围,整个病房的病人、家属和护士都用一种看火星人的目光看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奇怪,他不是不理我了吗?为什么一听说我住院的消息,就从深圳飞奔回来,一大早就坐在那里傻等着我,怕打扰我休息,一直不敢把我叫醒?(叶地主:我怕沾到你满脸的口水)想到这里,我就满心感动,如果他现在掏出一枚十克拉的钻戒向我求婚,我没准会答应的。于是,我故作正经,扒拉整齐自己的头发,双目含情,明知故问:“叶总,你找我有事吗?”一边问,我心里一边替他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如此云云。
叶地主放下报纸,开门见山,一下子击碎我的幻想:“还是为了舍弟的事。”
我败给你了!你是不是深爱你弟弟啊?!我痛苦地问:“他不是已经能够独立与人交往了么?昨天还来看望我呢……”
“的确,你住院的消息,也是他昨晚通过电话告诉我的。”叶地主的双眸平静无波。
我马上拽得二五八万,迫不及待地说:“所以你当晚就从深圳赶回来看我了……”说着,我感动的泪水已经浸湿眼眶。
叶地主自动将我这句话屏蔽过去,接着说:“他昨晚的话让我很担忧。”
“不要担忧不要担忧!”我主动上前拉着他的手,手指不自觉地在他手背上抚摸个不停,毕竟是男人的手啊,摸了真带劲儿,等一下顺便探进他衣服里去,摸一下他的胸肌,我上次看过了,很诱人呀……眨巴着眼,我一边吃他豆腐一边说:“我真的没事,只是阑尾炎而已,虽然现在我不是个完整的女人,可是女人基本的功能还是有的……所以你别担心我,瞧你,都瘦了。来,姐姐好好安慰安慰你……”
叶地主眼色一凛,猛地抽出自己的手,避开老远。丫的,这个反复无常的女……男人!“小洛说他愿意参加国内高考……”
小小心灵被他的反复无常深深伤害的我没好气地打断他:“这不是达到你的要求了吗?谢我就不必了,实在要谢,拿钱来!”
叶地主怕是被我气得要爆炸了,像他这种人,估计以往都没碰见敢连续n次打断他说话的人类,而我,偏偏不是普通的人类。“林浩然……”他出声警告我,鹰眸扫了过来,戾气腾腾。
555,对我这么凶……
“小洛要考北门师范大学。”叶地主终于说出了今天的重点,原来他不是为了我突发住院回来的,而是为了他弟弟这个荒唐的想法,回来找我,也可以说是逼我去阻止小洛考我们学校!没心没肺!
“考我们学校有什么不好的?”我的脸垮了下来,忽然跳起,站在病床上双手叉腰,居高临下俯瞰他,感觉真tm好。“我们‘北师大’历史悠久,人才辈出,就比如我吧,那叫一个才华横溢a校,一定能和我一起,开创‘北师大’新的伟大篇章!!”
“好!”一声叫好平地起,隔壁床的小女孩激动得满脸通红,拉着她妈妈的衣服,指着我说:“这个阿姨和我爷爷真像!”
我饶有兴趣地问:“请问你爷爷是哪位高人?”
小女孩的妈妈一脸不屑,回答说:“她爷爷得老年痴呆都三年多了,谁都不记得了,一直以为自己是墨索里尼。”
我瘫软下来,盘腿坐在叶地主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安慰我几句,可是想要他的温柔,除非我临终。
“叶总,你让小洛考进来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我尽量诚恳地看着叶地主的眼睛,心里却想,一旦秋祯洛落入我的魔掌,他就别想全身而退,趁我没毕业,我一定……(此处涉及违法内容,删节1oo字)
“林浩然,你听清楚。我本打算让他就读国内名校,只是小洛恢复的程度大大超过我的想像,所以我改变主意,准备送他到哈佛,我希望你说服他去参加一系列留学前的考试。”
哈佛?我一听可来气儿了,眉毛完全倒立了,大喊:“你到底是何居心?想让小洛出家当和尚吗?!你说!我们学校有哪点比不上哈尔滨佛学院的?!”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一个病房的人都肃然且悚然了,纷纷瞪大眼睛朝我这里看。
此时无声胜有声。(白居易:居然没有写错,我好高兴)
叶地主此时已经全然没有信心和我再沟通下去了,用手摸着脑门。动物进化的一大成果——语言,如今居然派不上用场。我实在无法用语言和叶地主这个独裁者交流,秋祯洛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居然被自己亲哥哥送去当和尚,还假惺惺地去哈尔滨佛学院就读,钻研佛法,将来再去少林寺当住持……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总之……”叶地主抬眼,一双冷眸狠狠地注视着我,“我绝对不允许他到你们学校去。”
“为什么?不带你这样独裁的!”我失声尖叫,手指颤抖地指着他。
叶地主看上去没有想解释的念头,倨傲地微昂着头,不可一世得让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