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打算。思虑已定,正想叫人将他带下去。
忽然一个年轻将领从快速蹿到郑将军后面,拔剑向他腰间刺去,口内大喝:“我把你这冥顽不灵的老匹夫!”话音刚落,鲜血立时便喷溅而去,溅到旁边将军的铠甲上。
旁边那将军再不迟疑,回身一剑贯穿了那偷袭的年轻将军身体,在他还没来得及把剑抽回时,身上已被刺了好几个窟窿,当场含恨气绝。
郑老将军大笑道:“好……好……想不到老夫纵横沙场半生,如今却死在一个乳臭小子的手里,老夫……这便跟随先帝而去了,可是乱臣贼子,终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夫这便去地……地下等着你们!哈……哈……”虽是在笑,带着恨意的目光却望向魏王,踉跄几步,然后倒地不起,再也没了任何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地上的一幕更是触目惊心,这本都是将军们见惯不怪的场面,可是这次地上几具尸体不是敌人,却是自己人,少数人心里不免都有点悲凉。
趁着大家惊神未定,卫将军越过众人,大声道:“太子不忠不孝!趁皇上病势严重之际,起心谋夺皇位!下手毒害皇上!我等愿随魏王攻进京城,为先帝诛此不臣不子之人,拥护大王登基!从此荣华共享!如有不从者,有如此椅!”
说毕从腰间抽出佩剑,将旁边的一张椅子劈成两半。
他一做完这番表演,魏王的亲信将军早呼啦一大片跪了下去,大呼:“愿为大王效忠!大王万岁!“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隔那么久,就跪下一两个,不到一柱香的时刻,除了魏王和立于两旁的侍卫,已没有人是站着的了。
魏王阴鸷深沉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听他用坚定得不容反驳的语气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返回京城,大家去各自的营里传令吧!”
深夜,玉贵人的宫里,燕王正一脸不耐的坐在床前,道:“你传话说有急事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快说,我可不能在这久留。”
玉贵人惊喜地从被窝里伸出双手,搂住燕王的脖子,娇声道:“冤家,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呀?怎么又忙着要走,上几次不都是四更才走的吗?”
燕王搬开她的双手,急道:“前段时间我皇妹没在宫里,如今父皇病重,她在宫里到处安排眼线,万一被她知道我们的事,我就前功尽弃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玉贵人一撇嘴角,道:“你就这么怕她呀,我告诉你,这次她可有把柄抓在我手上了,你不用怕她了,我告诉你说,前儿晚上我在御花园,看见……”说着又搂住燕王的脖子,如此这般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
燕王一脸诧异,道:“此话当真?”
玉贵人见他这次没有推开她,手滑进他的衣服里面,颇带挑逗性的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柔柔的道:“当然是真的,人家可是亲眼看见的。”
燕王一脸复杂的神情,不知心底在打算着什么,忽然,他握住玉贵人的手,柔声道:“我真要走了,在这里呆着太危险了,我们来日方长,你要听话。”
玉贵人娇嗔道:“人家这么想你,你就一点也不疼惜人家,也不多陪一会儿,你可知道,人家……人家已……已有了。”说到最后一句,已是含糊不清。
亏得燕王耳朵灵没有听漏掉,却已是吓出一身冷汗,他声音都变了:“有了什么?”
玉贵人掀开被子,身子紧紧的缠上来,嗔道:“你还装糊涂,不过你不用怕,没人知道的,我也是这两天才觉得身体不对劲,你今晚就陪陪我,好么?”
燕王冷静下来,他估计着一下时间,觉得在事情成功之前还不至于被人发觉,不会影响到自己什么,只是,面前这女人,还是得妥帖安抚好,免得多生枝节。
想至此,他变被动为主动,搂住玉贵人,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边却急切的问:“皇上这段时间可有宠幸过你?”
玉贵人身子软瘫在他怀里,一边忙着解他身上的衣服,一边娇喘着道:“他好久没来我这里了,他如今病着,天天躺在蓬莱宫里,哪有这个精力呀,冤家,你放心好了,孩子是你的。”
燕王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蠢女人,她居然以为自己在意的是这个,还好知道魏王已在来京城的路上了,就算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事,也不必过于惧怕了,只要在这段时间堵住面前这女人的嘴巴就行了。
燕王将她压在身下,笑道:“是我的孩子就行,我可真是太高兴了,等到生下孩子,你可就是我的大功臣了。不过这事情千万别走漏了风声,反正现在全宫上下都注意着皇上的病,不会怎么注意到你,等到我大事一成,是跑不了要给你一个妃子当的,如若你生的孩子能立为太子,你可就是皇后了。”
说毕嘴唇紧紧贴上她的,玉贵人扭动着身子,口里逸出了一阵阵快乐的呻吟。
蓬莱宫里,景元帝已接连几天没从床上起身过,接见所有大臣都是在床前,不少大臣暗暗担忧,心里都有不祥之感,公主更是朝夕不离景元帝病榻,面上却强露笑容,她已私下严词问过太医,从太医战战兢兢的回答中,知道父皇是挨不过一个月时间了,却想方设法瞒着父皇,逗父皇开心,内心焦虑伤痛之情,却将漫溢。
宫里气氛也是日将沉重,各人在打算各人的,只有林令月,自从跟公主误会消释以来,心里有一种快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