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
可就算是这样,周夏还是喜欢它留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觉。
好像,洛衍之拉着她的手。
“这肯定又是洛衍之故意留下来的!”
周夏坐回沙发上。
之前洛衍之就故意把车钥匙扔她的沙发上,骗她开门。
等着吧,过会儿,洛衍之肯定会敲门说要拿他的表了!
周夏把它放回茶几上,就去洗澡去了。
洗完澡,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快十一点,洛衍之也没有来敲门。
周夏明早还要去睿帆上班,得早点睡觉了。
但是她看真块表,一点睡意都没有。
进了卧室,躺在床上,周夏却还惦记着洛衍之放在茶几上的那块表。
那块表好像并不便宜,万一有贼进来了,会不会把他的表偷走?
周夏立刻紧张了起来,赶紧起身,把表带进了卧室。
周夏把它扔到了枕头边。
一躺下来,房间里安静无比,她就听见机械表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周夏把它拿起来,扔到了床头桌上,离自己远一点。
可是听不见那声音了,周夏又觉得不安心。
她又伸长了胳膊,把它拿了回来。
她忽然想起了那天早晨醒过来,洛衍之抱着她睡觉的样子。
安静的。
没有任何计算与谋划。
就连眼睫垂下来的样子,都让她想要触摸一下。
周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当手机的闹铃声让她醒来,她发觉,自己又戴着洛衍之的那块表了。
她把它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赶紧去刷牙洗脸。
她以为自己也许会在等电梯的时候遇到洛衍之,但是并没有。
而且接连几天,周夏都没有见到洛衍之的人影。
因为周夏是直接向周老汇报工作的,睿帆的行政部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的墙是透明的,外面的员工是可以看见周夏在里面干什么的。
一般情况下,周夏是没有访客的,除了周扬尘。
周扬尘特别爱往周夏的办公室里钻。
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周夏的桌角上一跳,就坐在那里抱着手机打游戏。
“阿尘,你没什么事做吗?”
“我事儿可多了。”
周扬尘一边说,一边坐在桌子边缘上晃着他的大长腿。
“那你不去做事?”
“我这不是稍微休息一下嘛?”
周夏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你休息半小时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有事儿告诉你。”周扬尘回过头来。
周夏睁大了眼睛:“你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才想起来有事儿告诉我?”
“我们谈下来了那个节目的独家冠名了,花了两倍的价格。”周扬尘伸了伸手指头。
“哦……”
“然后,你知道沃达森干什么了吗?”
周夏立刻直起后背,有些紧张地问:“沃达森干什么了?他们还要和我们争冠名广告?”
“怎么可能!他们现在正在和国家田径队谈赞助!”
“哈?”
“马上不是就有世锦赛了吗?有消息说,田径队很有可能会拿20公里竞走冠军。而且是男子和女子在这个项目都很有把握。”
周夏一听,眉头蹙了起来。
“沃达森的目标,果然不是什么流行节目的独家冠名。”
“对啊,假如田径队真的拿下了男子和女子的双料20公里竞走冠军,媒体一定会大肆报道,铺天盖地。到时候一个娱乐节目的影响力,哪里比得上民族荣誉感。”周扬尘说。
“我们和电视台的合同呢?”周夏问。
“签完了。”
周扬尘摊了摊手,意思是没得悔改了。
周夏叹了一口气。
她真的很想知道爷爷到底在想什么了。
“诶,我问你,那个洛衍之是不是还住你家隔壁呢?”
周夏的心里颤了一下。
“是啊。你又想说什么了?”
“我都跟……说了,怎么还碾不走他……”周扬小声自言自语。
周夏哼了一下:“你是跟爷爷打小报告了吧?”
“我……那是为了保护你!”周扬尘挺起腰杆,理直气壮。
“滚吧!”周夏拿起桌上的拆信刀,一副要戳周扬尘的样子。
“我走了!我走了!你这铁定是做贼心虚!”
“你才贼呢!”
“你就是喜欢那家伙脸长得好看!”
“你滚不滚啊!”
“你就是喜欢他花言巧语!”
“我扎死你!”
“我走了!”
等到周扬尘走了,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