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承受着身上人带给自己的快感。
“那我快点!”陈季云说着便提了速度,床帏因此摇晃起来。
月儿弯弯躲在云后,许是羞红了脸颊不愿出来,月光照到西院,在夜下是那般的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晚又更晚了,多多包涵!聊了一会天,就八点了……时间都去哪了拉……
☆、第三十八章
旭日东升,阳光透过窗纱射进屋内,温温和和的,不似晌午那般赫赫炎炎,令人心生烦闷。
床帏之中,柳言兮微微睁开双眸,盯着床顶出神,昨夜实在气煞她也,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胡搅蛮缠的人,怎么喊都不肯停,折腾至四更天方才停歇,若不是这人手酸软了,想必是不会就此罢休的,长此以往怎生得了?
柳言兮轻轻一叹,侧头看着身边熟睡的人,这人睡熟时倒还有几分女儿态,一旦醒了活脱脱的浪荡子。微微一动,顿时僵住了,此时方觉得腰酸背痛,心中着实气不过,手儿朝着那作恶之人伸去。
惊叫声顿时响彻内室,直冲霄汉。
“啊!!!”陈季云从梦中吓醒,大骇,满脸的惊诧,知晓何事后按住那扭动的手道:“哎呦,你松手,疼!睡的好好的,你扭我作何啊!”
柳言兮咬紧下唇,手上的力度不曾减去分毫,咬牙切齿道:“闭上你的嘴,现在都辰时了,睡什么睡!以后不经我允许休想碰我。”说罢便松了手。
陈季云苦着脸抬手揉着红通通的耳朵,怨道:“才辰时而已,我平日都睡到巳时的,再说,你是我娘子,怎么就不能碰了!”
柳言兮闻言狠狠瞪着陈季云,直到把人瞪得低下头为止。
陈季云抬眼看着穿衣的妻子,不知死活的挪啊挪,挪啊挪,挪到人家身边可怜兮兮道:“娘子,我胳膊酸,你帮捏捏吧!好像这胳膊不是自己的了。”
“活该,昨晚叫你停你偏不,活该今日受罪。”柳言兮自然是抓住机会再发一通火,噼里啪啦把人训个差不多,才抬起陈季云的细胳膊捏了起来。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不节制!”
“娘子,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那我就酸一酸胳膊而已,又不要我的命,岂不是fēng_liú百倍千倍?”陈季云跪在床上喜笑颜开。
“哎呦!”陈季云刷的抽回胳膊揉着那被掐的地方,一副快哭了的样子道:“你干嘛掐我啊,怎么那般爱打人啊。”
“再口无遮拦试一试?那些话是正经女孩儿家该说的吗?以后别老想着那些羞人的事情。”柳言兮怒了,整理好衣衫下了床。
陈季云此刻非常生气,一个劲的嘀咕母夜叉,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生闷气的空档,米白色的衣衫出现眼前,抬头瞥了眼她家娘子,认命的开始穿衣服,她快疯了,自从娶了柳言兮,她就没睡过一次饱觉,再这般下去,自己后半生算完了。
陈季云利索的往脚丫子上套着白色袜子,踩着鞋便开门走了出去。
柳言兮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懒得再与陈季云置气,便视而不见。
“咯咯咯!”陈季云蹲在公鸡前学着鸡叫,“美将军,你该醒了,怎么我都醒了,你还没醒,你都不打鸣的吗?”
“昂~你要睡也得先起来吃点东西,下午我带你征战沙场去,吃饱了你才能凯旋而归呀!”陈季云依旧撒着鸡食,自言自语。
翠云端着洗脸水匆匆而过,眼珠子翻个不停,她家姑爷到底还有没有志气了,天天跟鸡说话,还要斗鸡玩?
“美将军,你也没睡饱是不?我也没睡饱!我家娘子凶起来是一点道理都不讲,那些迂腐书生争着抢着要讨她做妻子,一定是不了解她,要是知晓她不仅凶还爱打人,那她肯定是嫁不出去的。”陈季云拨弄着美将军的鸡冠接着道:“也就我大度不跟她计较。不然,换了别人,她一定惨了。”
内室。
翠云实在憋不住了,对着菱花镜戴耳坠的小姐道:“小姐,我来的路上,听姑爷对一只鸡说,下午要带它出去征战沙场,大概又要去斗鸡了。”
柳言兮闻言戴耳坠的动作一滞,沉吟片刻道:“她去书房读书的时候,让厨娘把那只鸡熬一熬,把鸡爪给她另做出来。”
“啊!”翠云连忙跑到自家小姐跟前小声道:“小姐,这不好吧,鸡没了姑爷拿什么跟人家斗鸡啊?”
“怎么,你很想让你家姑爷不学好,天天斗鸡不学无术?”柳言兮挑眉道。
“小姐,我这就去对厨娘讲!”翠云一见不好急忙退出内室,话说,自家姑爷好像没有天天斗鸡呀!
悲剧的时刻终于发生了。
陈季云前脚刚走,厨娘便风风火火的将熟睡的公鸡抱走,在厨房,磨刀霍霍向鸡脖。
“咯咯咯!”睡饱了的公鸡刚睁开眼睛便闻到危险的气息,叫了三声便下了黄泉,至此它终于可以永眠地下了,没人再扰它睡觉。
书房。
“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行。”陈季云哈欠连天的读着,心里一阵阵羡慕那只公鸡,为什么它可以天天睡饱再睁眼?
巳时三刻,翠云端着鸡爪进了书房。
“姑爷,小姐说,姑爷读书辛苦了,犒赏鸡爪两只,姑爷慢慢享受。”翠云幸灾乐祸道。
陈季云闻言伸着脖子瞧了眼,小眼眯着,自家娘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