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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将军,我会对你好的。你刚才不是也很喜欢麽?你不是也想要麽。”
言非离一僵,想起了刚才那个澡,以及、以及……
一思及此,言非离登时又羞又窘又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言将军,我知道你喜欢门主,可是门主和你是不可能的,门主已经有了夫人,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住口!”言非离厉声打断他,“凌青,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
“不!我知道!”凌青双眼赤红,再次扑上去,一把将他按倒。
自言非离与门主回到战场後,他就被门主调离言非离身边,不再贴身伺候了。他知道门主已对他起了戒心,也看出门主与言非离情比寻常,显是亲近了许多。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有什麽两样,但任何人对自己心仪之人都会关切非常,凌青自然也是。他默默看著言非离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心,便会看出许多其他人看不出来的事情。
“言将军,你要看明白,你和门主是不可能的。门主有林夫人,有自己的家庭,马上又会有嫡长子,到时你要如何自处?门主不会真心喜欢你的,在门主眼里,你只是他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而已!门主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如此对他。”凌青一边说,一边把他按在榻上,撕扯他的衣襟。
言非离酒劲未过,头晕目眩,虽然拼命挣扎,也是软弱无力。但是听了他的话,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重重击在凌青脸上。
凌青呆住,茫然看去,见言非离直气得浑身发抖。
“凌青,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门主!今天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你现在立刻给我消失!”
“言将军……”
“不要再说了!以後再让我听到你对门主出言不逊,定不会饶你!”
凌青见他面目铁青,怒视冲冲地瞪著自己,心下登时一片冰凉。
今晚筵席之上,言非离一直在看著北堂傲,他却是在默默地看著他。见言非离一直闷头喝酒,喝得过了,一人踉踉跄跄地返回竹园,心里始终放心不下,便在後面尾随。後见他在墙边大吐,回到房间,又空无一人。想来是今日刚刚返回到总舵,喜梅还未来得及调过来。
凌青怎忍心让他一人酒醉至此,便大胆地进来伺候,却见他朦胧之中一直念著门主,又抓著自己的手不放。
凌青心痛不已,情难自禁,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来。
言非离抓紧身上的锦被,指著门口的方向,冷冰冰地道:“滚!”
凌青面色惨白,直直盯著他半晌,才慢慢走下床去,艰难地离开。
言非离直到凌青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僵硬了半天的身体才终於滑了下来,颓然落回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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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将军,你要看明白,你和门主是不可能的。门主有林夫人,有自己的家庭,马上又会有嫡长子,到时你要如何自处?门主不会真心喜欢你的,在门主眼里,你只是他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而已!门主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如此对他。]
言非离茫然地看著床顶的花梁,脑子乱糟糟的。
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凌青竟会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心中一片烦乱。又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更是锥心的痛。
虽然不想承认,但却知道凌青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和门主,确是不可能的。
言非离胡思乱想了一夜,天色将明时才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但很快就转醒过来,头痛欲裂。
起身时看见身上的痕迹,想起昨夜凌青的行为,心中羞愤不已。到屋後的浴室取了些凉水,狠狠重新冲洗了一番,将自己浑身上下,直恨不得搓去一层皮。
梳洗干净,换好衣物,看看时辰已经不早,言非离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沈梅院请安。
出门时看见床头上放著凌青帮他更换衣物时取出的事物,拿起那个在华城时为离儿买的小鼓,轻轻拨弄一下,仔细揣回怀里。
来到沈梅院,照例先在雅室等候。
言非离宿醉难忍,眉头深锁。一手单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