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言非离想起了昨夜的荒唐。
实在……太疯狂了!
言非离用手撑住脸,抵在额边。
虽然是他自愿的,可是如此疯狂的性事,他连想都没有想过的。
也许是门主深陷地牢的事刺激了他,也许是门主溪边沐浴的香挑动了他,但都不可否认,他喜欢这种情爱,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门主,北堂傲。
言非离记得自己的毒性又发作过了,可是感觉却比上回轻松很多,似乎门主一直把他抱在温泉里,还曾用内力帮他疏解过毒性。
言非离站起身来,穿好衣物,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看看四周不见北堂傲的身影,想必是回他们昨天打算憩息的山洞去了。便走出了温泉山洞,慢慢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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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先的那个山洞,见两匹马儿在四周食草,北堂傲则正站在昨夜的篝火旁发呆。
“门主……你在做什麽?”
北堂傲看见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讷讷的摆摆手,指著地上的东西道:
“我本来打算学你做一顿美味的野味,不过好像弄砸了。”
言非离看著地上的狼藉,不觉有些好笑。北堂傲堂堂一个门主,明国的一位亲王,虽然经常出来餐野露宿,但却从未自己动手做过这些事。地上的羚鹿已经剥去了皮,穿好树枝架在篝火上,可惜却被烤得焦黑。
言非离走过去,把鹿肉拿下来,翻过来瞧瞧。
“要不……我再去打一只来好了。”北堂傲看见自己的‘杰作’,实在觉得丢脸。
“不用了,这只还能吃呢!”言非离笑笑,将焦黑的部分割掉,露出里面的肉质,翻了翻,放回火上再烤。
北堂傲在他身边坐下,看著他在一边忙活。
以前也是这样的,出来行动时,这些事从来轮不到他操心。
“非离,你身体没事吗?”
“……嗯。”
北堂傲知道自己昨夜有些索求无度,却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好意思。反正他一直是想要他的,在军营大帐里抱著他消瘦虚弱的身体时就知道了。後来再到他在华城被人掳走,北堂傲终於承认,他在乎这个男人,而且在乎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想象。
北堂傲出身高贵,从小受到最正统、最严苛的教育,对於自己的人生有著明确的目标和清晰的打算。到目前为止,只有对言非离的感情,超出了他的预计。当然,离儿也是。但是对一个男人来说,不管是什麽人,有人为自己诞下一个儿子总是一件喜事,何况还是继承了北堂家血脉的长子。北堂傲早已接受了那个孩子,而且总有一天会让那个孩子回到他应有的轨道上。但是,非离却不同了。
北堂傲知道自己对他动了情。明知道他是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属下,但是动了情就是动了情。以前也许还不明所以,可以自欺欺人。但现在已经明了,北堂傲便无法说服自己继续伪装下去。可是此事,却不易解决。
“非离,我们在这里停留几天再回去,怎麽样?”商量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
“什麽?”言非离大吃一惊,“在这里停留?这怎麽可以!现在形势这麽紧张,我们应该尽快赶回总舵去。而且,您不是与西门门主越好了在边境会合吗?”
“这里环境隐蔽,不容易被发现。华城现在自顾不暇,相信也不会有太多人来追我们。至於与西门的约定……”北堂傲淡淡一笑:“那只是他信函里说的,本座可没答应。”
“门主,这样不行。”言非离皱皱眉头,“为什麽要在这里停留?”
“温泉不是对你挺有效的麽!”北堂傲的回答如一贯的轻淡。
言非离向他望去,张了张嘴,却又转回了头去。
“怎麽?你想说什麽?”北堂傲追问。
言非离刚才那一刹那有些心动,隐隐有些明白了门主的心意。
“属下已经没事了,不要因为属下耽误了门主的大事。我们还是应该尽快赶去与西门门主会合。”
北堂傲靠过身去,挨在非离身边,拂了拂他的发,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深暗得发紫,还嵌著淡淡的齿痕。北堂傲摩沙著那里,叹道:
“留在这里,有那潭温泉,对你的身体好。”
无论男人与女人,还是男人与男人,一旦发生过那种关系,便会自然而然的亲密起来。他二人也不例外。
言非离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