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激情已经红肿了起来,此时轻轻触摸,顿时感到一阵酥麻的疼痛。这疼痛和体内的内力都在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言非离猛然意识到门主的境况!
现在离刚才他们见面至少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门主现在怎麽样了?
言非离心急如焚,再一次察看地牢的情况,却发现即使恢复了内力,那扇牢固的铁门也让他无能为力。
言非离正在无措间,突然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风声。这不是普通的风声,而是因为迅速的搏斗产生的声音。言非离此时功力尽复,立时便听到交手的有两个人中一个应该是那个黑衣人,但仔细一辨,便知他落在下风。
来者是敌是友?
搏斗很快就结束了,言非离连忙躺回床上。
铁门“!啷”一声打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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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青!”言非离大吃一惊,看著出现在眼前的人。但是很快他便怀疑起来。
“你不是凌青!你是谁?”
这个人虽然模样与凌青十分相像,但是整体感觉却截然不同。一身黑衣下,是一种凌厉的冷漠与肃杀,冷硬的俊容,带著无情的味道。
言非离与凌青相处已有半年,虽然感觉他有些不简单,但却清楚他实际上是一个乐观豁达的人,有时有些小机灵,但都无伤大雅。无论他如何掩饰和伪装,其气质都与这人大不相同。
那人掏出了一枚令牌,上面张牙舞爪地刻著一只银色飞龙!
四天门的四大门主,皆以飞龙为最高标志。明黄色的代表东门门主东方曦,青蓝色的代表南门门主南宫晏,火红色的代表西门门主西门越,而银白色的,代表著北门门主,北堂傲!
言非离立刻明白了他的身份。
“在下凌朱。门主有令,让在下带言将军离开在这里。”
“门主呢?”言非离连忙问。
“门主自有打算。”凌朱也不多话,转身欲行。
“不行!我不能留下门主一个人走。”言非离断然拒绝。
凌朱转过身来:“门主交待,无论如何也带将军离开这里。将军若是不肯,在下只好动粗了。”
言非离刚才已察觉他武功了得,功力想必也甚为深厚。若是从前的自己,也许可以与他打个平手。可是他身体三番两次受过大损,功力早已不如从前。现下更是大病初愈,功力初复,若是与他动手,定然占不到便宜。
言非离考虑了一下:“好,我跟你走!但是你要先告诉我门主到底有何打算。”
凌朱有些犹豫。但想到门主只说要带言将军离开这里,并没有说不可以告诉他计划,因此不算违背命令。便道:
“门主怀疑滇人与越国勾结,要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言非离心下一跳:果然如此!
在见到这个规模庞大的地下牢狱时他便已经猜到这个可能性,却没想到果真如此。越国国君老迈昏庸,太子野心勃勃却没什麽大本事,但父子二人皆是贪婪之辈。越国经济一直都在天门的控制之下,想必这一点早已让他们不满。此时简境之战,多时未果,他们大概便以为找到了一个打击天门的好机会。如此考虑下来,事情便不简单了,很有可能整个天门在越国和简境的动静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下。
“那门主如何脱身?”
“再过一个时辰西门门主就会带人前来接应,到时与门主汇合,返回总舵。”
“华城分舵的兄弟们呢?”
“已做好安排,随时准备撤离!”
看来与越国的决裂在所难免了。
不知为何,言非离却觉得北堂傲的安排应该没有这麽简单。一来以他的性格,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兀杰和越国;二来越国也不会这麽容易纵容他们离开越境。
可是此时容不得他多想。
“言将军,在下已将所知相告,请将军即刻随在下离开这里。”
言非离看了他一眼,道:“好!”
“等一下!”凌朱走到门口,拖著一个人进来,正是那名黑衣人。
言非离见他七窍流血,显是被震断心脉而亡,不禁暗自佩服凌朱身手了得。这个黑衣人武功很不错,却在短短二十招内就将他击毙,可见他实力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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