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狠狠从後面捅了进去。
“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啊!?”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下唇。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著明显的羞辱之意,让言非离羞恨交加。
北堂见了他的神色,稍稍解气。
两人紧紧扭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言非离傍晚刚刚沐浴过,此时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混著血味、酒味,分外刺激人的鼻息。
“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说著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
言非离反射性地夹紧那里,咬紧牙关,难受不已。北堂傲见了他的模样,得意地笑道:
“你也不用硬撑著,你不就是被我这样才生下那个孩子的吗?”
“离儿……”
提起孩子,言非离脸色一白,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他双手已被束缚住,下身又被压得死紧,只得不断地扭动著身体。
两人下身紧紧挨在一起,北堂傲是个男人,还是个喝多了酒的男人。言非离这麽一扭动,北堂傲立刻感觉一团火从下腹部渐渐烧了起来,全身燥热难当。言非离也感觉到了,僵住了身体。
北堂傲双目通红地盯著他半晌,酒劲涌上头顶,脑子早不清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著泄了心上身上的怒火和欲火。抽出手指,解开衣物,下身一顶,已闯了进去。
“啊!”言非离惨叫一声。
“离儿?是你给他起的名字吗?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呢!唔……非离,你生过孩子怎麽还这麽紧啊?”北堂彻底进去,感觉言非离那里紧致得不行,登时被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支配住,来了劲,开始律动起来。
北堂傲越来越舒爽,又感觉言非离不再挣扎,低下头来,见言非离紧闭著双眼,心情大好起来。过了一会儿,突然嘻嘻笑了两声,俯下头贴在言非离的耳边,气息吹拂过去,
“非离,我告诉你,那些女人的滋味可都不如你呢!”
言非离已绝望地放弃了反抗,隐忍著门主的侵占,此时听了这话,浑身一颤,想到一事,“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我再怀上孩子吗?”
北堂傲感觉言非离的顺从分外销魂,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是一味的狠狠撞击。突然面色迷离地喃喃道:“非离,你怎麽不是个女人?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了你!真是可惜!”
言非离眼里闪过一丝悲凉,身上却渐渐上来了感觉,喘息也浓重起来。初时还能咬著牙忍著,後来终於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一番纠缠,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言非离到後来,更索性迎了上去,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销魂了多少倍!两人都做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言非离的分身在後面的刺激下,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云雨过後,言非离瘫在地上,睁著酸涩的双眼看著外面漆黑的天色。北堂傲仍停留在他体内,人却已酣然入睡。言非离将绑著双手的皮鞭用嘴慢慢解开,还好北堂只是粗鲁地一系,皮鞭又较粗,不适合束缚,很快就开了。
慢慢移动身体,言非离想要抽出来,谁知自己那里却将他的东西吸得死紧。
原来自己竟真是个贱货!
言非离遮住眼,感觉有苦涩的液体从眸中落下,却哽咽不能出声。他早知道在北堂身下自己会有反应,今夜更是浪得彻底。原来自己竟真的这麽贱,这麽没有廉耻!
咬咬牙,扶著北堂那里,放松了身体,终於抽了出来。後穴一阵空虚,但言非离的心里更空虚。
茫茫然地整理好衣物,看看外面天色,竟已是半夜。猛然想起凌青和喜梅,他们二人没一个进来过,心底一惊!
随即又自嘲地苦笑一下,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连孩子都生过了,还有什麽好怕的。
僵硬地爬起来,回头看著仍躺在地上的北堂,昏暗的内室中,朦胧地映出他肌如白雪的脸庞。言非离愣愣地盯了半晌。沈睡中的北堂失了平素的冷漠和凌厉,面容柔和起来,还带著一丝稚气,好像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一般。
言非离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叹息一声。回身到床上取过一床丝被,轻轻给他盖上,然後一步步蹒跚地离开。
身後的北堂傲,缓缓睁开双眼。
18
在言非离给他盖上丝被时,他已醒了过来。
傍晚的时候,东方曦揣著言非离的请战书,抱了一坛上好的龙涎,晃晃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