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便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扶在柜面上背对他。汉娜没料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招,努力推着玻璃柜面试图挣扎,但她的双手再度被紧紧压制,被迫拱起的臀部也被迫直接承受双岔ròu_bàng以特殊角度邪恶摩擦的滋味。
”……啊啊……旦瑟斯,那个……好冷啊……”
汉娜结结巴巴的语气中已有了哭音,她觉得最想哭的是,被那样冰冷的邪物以两个方向,同时摩擦到后穴与花穴的肉缝,她堕落的身体竟变得格外兴奋,彷彿恨不得立刻被异种侵犯,填满难耐的空虚。
”冷是因为想被你温暖。”
察觉到女体的兴奋,旦瑟斯以双爪握住她的shuāng_rǔ,并以指缝夹压红嫩乳蕊逗弄着。如蛇的舌头则滑进她的敏感的耳中画着圈,让她从身体到脑海深处都颤慄不已。她的双腿被触手刻意拉开,双足几乎是垫着脚尖踩在鞋上,若不是他刻意扶持,颤抖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她的身体。
”……我觉得……我真的……没有心理准备……啊!”
汉娜试图做垂死挣扎,旦瑟斯却邪恶的将前端有着无数肉刺的粗茎,往不断淌出蜜汁的花穴口顶去,那一瞬间嫩肉被冲击的快感,立刻让她浑身发麻的惊呼出声。
”别担心,就像你所说,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型态与你结合,所以我会很小心的,虽有两根,并不会一口气放到你的身体里去……”
旦瑟斯再度往前一顶,无数的肉刺张牙舞爪在花径前端刮搔出奇异的美快。汉娜娇喘一声,哆嗦着呻吟道:”还是……会坏掉吧……呀!”
”我会好好控制,别让它胀的太大。”
旦瑟斯安抚的口气无比温柔,肉柱也徐徐退出了一些,但很快的,他又狠狠前顶,在她耳畔轻缓的说道:”但会不会把你弄坏,我就不清楚了。听说那普勒雄性蜥态的性器官,对很多星系的雌性来说都格外刺激……”
”咿……停下来……停……啊啊……”
汉娜口中急促呵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聚成团,又因为柜门的特殊涂料很快化开,而她颤慄挣扎媚态,便在不断聚散的白雾间忽隐忽现。
在大量花蜜的滋润下,就算那物的形状邪恶至极,花穴依旧顺利地吞下ròu_bàng前端,无力抗拒旦瑟斯的浅浅进出。ròu_bàng没入花穴的前端,是肉刺最密集的部分,女体根本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在被进入填满的同时,就得承受毫无空隙的攻击。
除此之外,女体柔软而温热、花穴肉壁炽热湿濡,而那普勒人蜥态的体温却比人形时低上很多,坚硬ròu_bàng与柔嫩花穴间的温差,撞击出比过往交媾更复杂的滋味。
若汉娜还是未知人事的少女,嫩穴初次就得承受如此大量的刺激,恐怕会觉得不适。但她身心的情欲,在这几个月来已被旦瑟斯耐性的完全开发,肉刺每一次破开嫩肉曲折的羞涩时,她都能尝到细致的甘美酥麻,因此那物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反倒能时时刻刻为女体堆叠出难以想像的欢愉。
即便理智呐喊着她应该要抵抗,被他刻意娇惯喂养的女体,却又怎能抵抗他熟练的玩弄。旦瑟斯满意的感受着粗糙掌心下温柔软乳的触感,并眯起竖瞳欣赏着玻璃相互反射间,她被映照出的无限妩媚。
旦瑟斯很早就知道,蜥态的性器可能会吓到她,所以他本来是打算好好调教她的身体之后,再找个适当时机培养气氛,让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才用蜥态与她结合。但是今天,当他看到汉娜与艾迪温的互动之后,便感自己再难忍耐。
与大长老会谈完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手上的事务,不眠不休地归返地球,想得到汉娜的笑容。进到办公室时才过中午,以为会见到汉娜埋首在座位上用餐,哪知她却不见人影。为了给汉娜惊喜,旦瑟斯并未联络她,而是以精神印痕搜索到她的位置。
汉娜并没有一个人到餐厅用餐的习惯,他想她是和别人在一起,也调出办公室的出入纪录检视,推测出对方是协会带来的人,旦瑟斯其实并没有那么介意协会私下的小动作,不过当察觉对方是艾迪温时,他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在两人正式交往前,他曾探入过汉娜的记忆,想知道她心中是否有别的对象,虽然最后很愉快的发现汉娜最重视的人是他,但在她纷杂的记忆中,旦瑟斯也不可避免地察觉,有不少地球雄性对汉娜的目光热切,而艾迪温则是当中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一位。
他并不知道艾迪温是什么样的人,但艾迪温凝视汉娜的神情十分专注,带着让比其他人更多的执着,这让他格外烦躁。只是当汉娜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后,旦瑟斯便恢复了平静,着重于与汉娜开始的新关系。
旦瑟斯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在意那些人、那些事,只是两人才刚在一起,稳定这份关系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从未刻意试探汉娜与人交往的细节,也未曾再进入她的潜意识探究更多,耐性的等待汉娜慢慢告诉他,那些年来他没机会参与的生活。
只是汉娜从来没有提过艾迪温,甚至是刻意避开关于艾迪温的话题,这种行为加深了旦瑟斯心中芥蒂。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妥善控制那些情绪,但当他到达餐厅,亲眼见到两人的互动后,汹涌的情绪便再也无法压抑。
他与汉娜交往的这几个月来如胶似漆,无lùn_gōng私都腻在一起,加上汉娜本来就不是交友广阔的人,公事上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