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见这样的,还不气的杀人呢。眼看着易水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大太监的气还没有消。因为这个差事,哪个奴隶不是恭恭敬敬的尊称他一声大人,敢当面称呼他公公的,易水还是头一个,也难怪他气愤难当了。
月光淡淡的照着回家的路,易水默默的缓缓拖着步子。并不是他站了一天累得走不动,而是他实在不想太早看到父母以及妹妹失望的脸色,他知道他们等这一天,盼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而且因为自己的容貌,他们也是抱着无比大的希望目送自己离开的,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落选的事情,莫大的希望忽然间就破灭了,易水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们疲惫落寞的面孔,就连想一想,他都觉得锥心般的难受。
在落选后他就果断的到征召奴隶做士兵的地方去报了名,如今只要静坐着等待通知就可以了。对这一点他很有自信,自己的身体强壮均称,蕴含着强韧无比的力量,相信那些军爷一定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上战场,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怎么面对父母的怒气。虽然知道他们生气也只是不想自己去冒险,是在担心自己,但是一想到年事已高的两个老人还要承受这样的打击,他就莫名的有些害怕。
只是再长的路也总有尽头,就算他再怎么磨蹭,终于还是到了家门口,从简陋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阵苍老的咳嗽声,那是父亲去除不掉的病根。易水站在门外怔怔的听着,忽然间就觉得很后悔,如果自己不是这么的任性,如果自己就认命的成为一名性奴,父亲的病是不是就可以治好。牺牲一己的尊严,来换取全家的幸福,难道就不是他身为长子的责任吗?只是木已成舟,再不会有第二次征选来弥补自己的愧疚了。闭上眼睛,他硬起头皮踏进了那道简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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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明月很大很亮,御花园的花草很美很香,就连空气都饱含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夏侯澜惬意的坐在小小的亭子里,慢慢品着杯中醉人的美酒,眯着眼睛,在明亮的月光下欣赏着满园的缤纷。在他的身边,夏侯舒恭敬的站着,静待他的吩咐。
舒儿,今晚......该是可以选新的性奴侍寝了吧?淡淡的问贴心的仆人,夏侯澜的脑海中,不经意的就闪过那道有点懒散有点傲慢的身影。
是啊,王爷,我已命花姑娘认真挑选了,更暗示过她要好好的找寻,呵呵,那个奴隶的样子,奴才还是记得的。夏侯舒暧昧的笑,他向来懂王爷的心思,否则也不能在这个好位子上安然度过了许多年。
果然就见夏侯澜满意的扯出一抹笑,然后站起身道:我也乏了,把残席赏了给底下的人吃罢。夏侯舒连忙为他披上披风,陪着他离去,这里早有丫头们上来收拾。
待回到专门召见性奴侍寝的安逸宫,果然就见到一个苗条的身影跪在象牙塌前,想起那个奴隶脸上似乎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神情,夏侯澜的小腹猛然就蹿过一道热流,心中的征服欲在瞬间上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几个箭步上前,沈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回王爷,奴才叫做桑南,蒙忘月姑娘青眼,特地选来服侍王爷的。声音带着男孩中少有的柔媚味道,却让夏侯澜的心里不舒服起来,实在难以将这样刻意讨好逢迎的声音和那张桀骜不驯的美丽面孔联系起来。皱着眉头看向少年,适逢他也正抬起头来。一张娇媚艳丽的脸映在眼底,但很明显的,这绝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张脸。怒气瞬间聚集,夏侯澜狂怒的吼道:夏侯舒,你给我进来。
男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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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外面偷偷算着这回能得多少赏赐的可怜奴才,一听到这声大吼,便知事情出了岔子,忙不迭的跑进来,就看到满面怒气的王爷狠狠瞪着自己,一手指着地下跪着的性奴,厉声问他:这就是你记清楚的那个奴隶的样子吗?
低头一看,夏侯舒也愣了,连忙辩解道:回王爷,奴才跟忘月姑娘说过的,不是这个人啊,想是姑娘记错了,奴才这就去找她来。他说完就要向外走,却听到门外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不用找了,我自己过来了。随着话音,一个容貌气质均十分不俗的女子已经挑开帘子。见到夏侯澜,裣衽下拜道:回王爷,奴婢在这回新选来的性奴里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一个像阿舒说的那样的。这个桑南是这批性奴里最拔尖儿的,方送了来。奴婢就是担心不合王爷的意,才过来探看,谁知果然就不当意,但不知王爷想要的那个奴隶究竟是什么样儿,仔细告诉了我,奴婢再回去找找看?
夏侯澜哼了一声道:不必了,这回新选的性奴共有多少?若不多,你都带过来让本王瞧瞧。他此话一出,忘月和夏侯舒都是吃一大惊,要知道这个乐王眼高于顶,向来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