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的。
虽然现在的窦燃梳着偏分,2017年的那个梳着油头,不过这区别可以忽略不计的……对吧!
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人。
夏晴多在奶茶店的时候还在想,找房子,最快也得个两三天。
可出了奶茶店,窦燃提议,他俩去那边的民房转转。
没准儿有房子呢!
夏晴多也是这样想的。
嗯,还真的有!
拎包入住的一室一厅。
房租一月一千,交三压一。
算是国戏电影学院附近最豪华的小区了。
内里的配置也不差,房子刚刚装修没几年,屋子里的家具看起来有九成新。
而且这个价钱,2017年的时候,顶多能租到十五平方的地下室。
夏晴多决定和窦燃aa,一人掏一半。
并且约好了,当晚就带着随身用品,入住。
事情顺利到了让她茫然。
夏晴多回到了宿舍,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很久。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第一次疼吗?
啊,是听谁说的来着,疼的要死了。
有生孩子那么疼吗?
呃,她其实也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疼。
她一会儿十八一会儿三十多岁的活着,经历那么丰富,可最疼的经历也就只有拔智齿了。
夏晴多真的是秒怂。
想到最后,夏晴多又想起她在2017年学会的一句话——不要怂,就是上。
她现在明白了,果然是她上了窦宝。
但用的是什么姿势,她现在也还不知道。
窦燃的这个梦特别的长。
不过他不介意啊,再长都可以的。
回宿舍的路上,梦里的他碰到了刘瑞君。
2002年的刘瑞君虽然有点小胖,但发际线还是好好的。
他很高兴地摸了把刘瑞君的秀发,走了。
刘瑞君在他身后喊:“哎,发什么骚啊?要娶媳妇了?”
嗯,还要做爸爸了,匪夷所思吧!
他没有吭声,连头都没回,只摆了摆手。
出租的房子一共有两把钥匙。
他和夏晴多一人一把,约好了八点过去,可他想去的早点,先打扫一下卫生,再买几个新的碗碟。
过日子都是这样的,所谓的将就,并不是得过且过,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尽全力创造美好。
比如,晚餐,他可以给她煎点牛排,再做个意面和沙拉。哦,对了,再买几个香薰蜡烛,气氛很重要。
想要女孩子对你死心塌地,可总要有让人愿意死心塌地的地方。
窦燃觉得2002年的自己能有这样的思维,真的得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
梦境进行到目前的状态,真的是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
总之,冥冥中开了个金手指,就连梦里的他第一次做的意面,也相当的成功。
吃饱了之后,夏晴多停了半个小时才去洗澡。
毕竟还是第一次。
夏晴多难免会产生一种很复杂的心绪,紧张和羞涩混杂,一言难尽。
洗澡又洗了半个小时,夏晴多穿着她的粉红小猫的睡衣,躺在了出租屋里唯一的那张双人床上。
床上用品全部都是新的。
她八点钟到的时候,窦燃就把这一切都做好了。
他这人就是这样,虽然慢,但是心很细。
窦燃去洗澡了。
夏晴多便打开了电视机。
这电视还是那种大屁股的彩色电视机,想一想也对的,2002年的时候平板应该是刚刚入市没多久,远达不到普及。
一个租来的房子,能有这样的配置,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夏晴多看惯了超级清晰的液晶电视,再看眼前的电视机,已经不习惯了。
画面不够清晰,观看效果太差。
夏晴多索性把遥控器扔到了一边,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胡思乱想。
但基本都是和窦燃的身体有关的。
2017年,窦燃的腹肌照就算没有遍布大街小巷,也是在网络的世界乱飞。
可她还记得,大一过完的暑假,她带他去拍平面照,摄影师让他把衣服脱掉,他脸都红透了。
说来也奇怪的,她在2017年的时候,感觉窦燃是个大叔,实在是太老了。
可回了2002年,她又觉得窦燃太稚嫩了,她啃他,就好比老牛吃嫩草。
所以,经历啊,真的可以让人变得沧桑。
夏晴多在心里跟自己打赌,窦燃会不会裸着上身出来。
浴室里的他也在心里纠结,要是一上来就裸了一半的话,会不会把她吓跑了啊!
最后还是穿了个黑色沙滩裤配不带袖的白背心,背心裹得很紧,他自己低头看了看,嗯……腹肌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