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预感到了自己的义军打死了那么的日本鬼子,那关东军总部必然大怒,一定会加派重兵对自己的抗日义军进行围剿的。因此,华胜利想:必然提早做好战斗的准备,因此华胜利的义军现在在华胜利的命令下积极地布防,以待日军的再次来战……
而华胜利接连地打完了三次大胜仗后,关于华胜利的原订婚事后因执行进攻哈尔滨的任务时,将婚期给拖延了的问题,也逐渐地被告了日程。这其中最为着急的还是张紫菡的父亲,他感觉到了自己女儿已经嫁给了华胜利,虽然在婚礼的当天早晨那新郎华胜利已经没有了人影,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有战斗的任务带着义军战士们悄悄地去了哈尔滨,这使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张紫菡她空欢喜了一场,虽然后来才知道他华胜利事出有因,但是关于补办婚礼一事华胜利却迟迟未提。这让这个张神医万分的着急,特别是他看到了现在围绕在华胜利的身边的那个白君萍就是自己的女儿的潜在的最有力的竞争者。
因此,张神医在背后,没有没跟自己的女儿提起关于她跟华胜利的婚事要抓紧补办的问题,可是单纯的张紫菡并没有太再意,她总是对着自己的爹爹说:“现在我的华大哥那么的忙,接连地与日本鬼子作战,他哪里有工夫啊?我不着急,可以再等等……”
虽然,张紫菡不着急,可是她的爹爹张神医都急到火烧眉毛的份上了,现在的他一心地想给自己的女儿嫁给华胜利了,因为张神医他还留有一点封建的观念,认为自己的女儿张紫菡已经与华胜利订了亲,并且差一点儿就举行了结婚的大典了,因为华胜利在那大喜的日子里,执行任务了,因此将婚礼给错过了,但是这事让别人一提起来,自己就感觉到好像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让华胜利给甩了一般,这让张神医的颜面无处搁置了!
张神医不只一次地找到了媒人何良,对着何良道:“何老先生啊,您是我的女儿张紫菡和华胜利的大媒人,您看,当初我是不太愿意将我的宝贝女儿张紫菡嫁给华胜利的,但是现在已经是木已成舟了,平山县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的女儿在嫁给华胜利这事了,但是在那结婚典礼的当天,那华胜利因为执行作战的任务,而推迟了婚礼,我们家的紫菡现在名声上是已经嫁给了华胜利,可是却没有正式过门,这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何良叹了一口气道:“张老先生莫急,这件事上,我何良也是办事不利。真的没有想到华团长他在结婚大礼的那一天去打日本鬼子了,就是我事先也不知道啊!虽然,他从哈尔滨战胜回来后,但是我们也都迟迟地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也没有安安稳稳地在平山县城内呆上几天,这让我一时也没有机会跟华团长他提及到婚事这个问题。不过,张老先生请放心,现在华胜利刚刚打败了关东兵的第八联队,现在他的部队全部都在平山县城和滨河县城内进行着修整,华团长他应该也正在打完了胜仗后的高兴节骨眼上,我现在就去重提这门亲事!”
张神医看到媒人何良的这样表态后,他异常高兴,拉着何良的手道:“何老先生啊,这事儿张某人就全交给您去帮着我办了。咱们也不用再择什么良辰吉日了,一切要尽快去办。不然,等到择完良辰吉日后,那华胜利说不定又带兵去打仗日本鬼子了!”
何良能够理解为人父母者为儿女的婚事的那种烦心费神的感觉,他对着张神医道:“张老先生,莫急,你在我的书房内等我的好消息,我这就去找华团长,共商他与您的女儿张紫菡的大婚一事。”
张神医千恩万谢一番……
何良出门,急步走向了华胜利所在的平山县县衙的大院内。何良在大院内,看到了华胜利正在大院内的操场上训练着士兵。
华胜利看到了何良进入了院中,他停下了手头上的训练,对着副官道:“剩下的科目训练,就由你来带着士兵完成吧!”
副官答应了一声后,转向去带队训练义军战士们。
华胜利拽过了一条白毛巾擦了擦汗后,走到了何良的面前,对着何良问道:“何老先生驾到,华某人有失远迎了!”
何良客气地一拱手,对着华胜利道:“华团长辛苦了,老朽我讨扰了!今日老朽前来,有一事想跟团长相谈,不知可屋内一叙?”
华胜利微笑着道:“何老先生,请!”说着,华胜利一伸右手做了一个让何良先行的动作。
何良推辞不敢先行,与华胜利并肩走进了平山县大楼的县长办公室内。
二人落坐后,先后客套了一番后,何良还是先提起了来意,他抿了一口茶水,对着华胜利道:“老朽的前来,有一件事一直以来,让老朽我愧疚啊!那就是老朽我作为华团长和张紫菡的媒人,虽然已经将你俩的婚事给定了下来,但婚礼那天,因为华团长您有对日军的作战任务,所有大婚那天不辞而别,您看,现在你俩还没有真正地成婚!我想……”
华胜利一听到了何良这样说,就知道了他今日所来的目的了,他的心情不知道为何复杂了起来。华胜利长叹了一口气,对着何良道:“何老先生,我知道这事让您从中为难了。但是我华胜利嗔怪的担心,我再领兵对日本鬼子作战中,哪一天战死了以后,就会让紫菡她守了寡,要知道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而我要带领着义军战士们抗日到底,那势必就要在枪林弹雨中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