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会飞的鸟,其他生物很难靠近得了,即便会有狼群循着水源迁移过来,它们也只能仰头看着,而她在无聊时还会吆喝几声刻意挑衅它们,甚至是抠几块石头扔下去,——准头太差,但要惹恼它们也很足够了.她在做这种幼稚的消遣时,黑羽总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就连她洗澡时在河岸边敲打石头,玩得不亦乐乎,他也不会说些什么.
她都快要忘记地面上会有的危险了.
你的手是怎么了?在行走的途中,不时有食肉的低级种对这边虎视眈眈,——在平时,只要受到他的威吓,它们都会安分下来,但是因为现在她的身上带着血迹,这个甜美的气味无形中正在煽动着那些家伙的食欲,让它们变得大胆起来了.
左手腕上一道不算深的伤口,是她用自己敲打出来的石刀亲自割下的.到底不敢对自己太狠,斜斜的一道只是破了些皮肉,可因为刀口太钝,强行割开时花了她很大的力气,直到现在她的手还在发抖.没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把带着血的石刀留在山洞里,只要看见那东西,那只鸟会明白的.
蛇的发情期 魔性之兽(人兽 7374362蛇的发情期 魔性之兽(人兽h) ( 皆喜 )蛇的发情期绕了一大圈,几乎是跋山涉水,她又回到了最初居住过的蛇族领地.奇怪的是他们走进来,一路上根本碰不到第二条蛇,宅邸里空荡荡的,除了风吹动庭院里的树木发出的沙沙声,根本没有其他动静.
发情期到了,都回到各自的栖息地了.青蛇给出了轻描淡写的回答.
你呢,你怎么不走?不仅不走,还把她拐了回来,就算可以交配,他也很清楚她是没办法给他生出什么东西来的吧?
你说呢?青蛇不答反问,侧过脸来对她面露微笑.
稚叶淡淡地回视着他,没有去接他抛回来的问题.
上一次和他见面还是他和白狐、黑羽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处置她这个新物种的时候.稚叶对他的感觉相当复杂,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便曾经被他胁迫甚至是当成物品一般随意地转赠他人,可她无法否认自己对他没有丝毫的期待.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在她被黑羽带走之前就对她作出了莫名其妙的承诺,——只要她和黑羽交配,他会想办法让她回到原本的世界去.
那时她没有时间好好思考他的态度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转变,一直以来,他不都是无视她的感受只把她当成发泄性欲的物品来使用吗?突然对她的事上心了,肯定不会是良心发现之类的正面原因.再说,他还把她来自其他世界的解释当成无稽之谈.可无论她同意与否,他们已经决定了她的命运,——和又一个不同物种的雄xìng_jiāo配来验证自己确实无法产下后代,以此换取生存的资格.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如果他能履行那个约定,当然是最好的,反之,她也没有办法对他作出惩罚.
他本来可以不必对她承诺什么来促使她配合,他执着地要求她做这件事的原因,非常值得怀疑.
坐着,我来你帮你处理伤口.他指了指房间里靠墙角的圆形蛇巢.
几个月前稚叶在这个巢里度过了来到异界后最孤苦无助的日子,她对这里并不陌生.回想起那个夜晚惊恐交加的心情,自己被一条蛇缠住身体,那些画面历历在目,恍如昨日.她按他所说的那样坐了下去,由于太过紧张,几乎往后仰倒了.
我是不讨厌你马上躺下来,青蛇手里拿着湿布,偶然抬头看到她的困窘的样子,他挑了挑眉,是因为还没能从黑羽那里得到满足吗?从一开始他就闻到了她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无心遮掩,所以他知道,只要他掀开她的衣服,打开她的两腿,一定能看到另一只雄性留在她身体里的种子,——一种近乎嫉妒的心情.
这个房间的环境很符合蛇的生存习性,阴凉干燥,巢里明明铺着柔软舒适的被子,可刚刚坐上去还是会觉得凉凉的.她随手拉起被子披到肩膀上,才感觉好多了.拖着一条修长蛇尾的雄性手里游近过来,一下子推倒了她,把她穿着的衣服由小腿处往上推去,让它们叠成一圈卡在了她的胸口上.
他的举动太突然,稚叶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身上都冒出了冷汗.她躺在那里,一时半会没有力气爬起来,男人贴着床面爬上来,把下巴压在了她的裸露的胸部之间.泼墨一般的黑色长发扑在她的肚皮上,刚刚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青碧色的蛇类竖瞳,实在不怪胆小的她会脱口发出尖叫.
你——来这里以前从没见过像我这样的蛇族高级种吗?她的身体很温暖,肌肤柔软光滑,引得他忍不住以下巴蹭了蹭两团算不上丰满的乳肉.
稚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被吓过,她的声音还是嘶哑的,是啊.我们那里,常见只有小的蛇……大的也有,但是不是这样的,她伸出手指碰了碰他光洁的额头,都只是普通的蛇,嗯……只是低级种.她一时斟酌不出适合的语句,还是用这个世界通用的高级种和低级种来做了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