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们啊,你们要前去哪里?
匆忙的脚步,还有沉重的马蹄;
且听听诗人的琴声,还有精巧的诗句;
就在你们推杯换盏之中,讲述被遗忘的过去;
穿越幽暗的密林,走过幽暗的山谷;
在那扼喉之地,能见到皇帝宝冠上的明珠;
奥斯汀的子嗣为你歌唱,双头鹰旗迎风飘扬;
妖邪之人惊慌失措,叛乱之徒魂飞胆丧;
帝国忠诚的卫士啊,狮心爵士镇守南方;
只是暂时放下的恩怨总是短促;
一时满足的利益终将引起冲突;
告急的军号在北方响起,
外姓的男宠攻入帝都;
曾经的光辉迅速褪去;
独立之火燃遍边疆;
狮心爵士忠心耿耿,
只可惜女皇选错情郎;
暴虐的大公率军围城,
末任爵士血染疆场;
二百勇士无畏殉国,
仅有一人苟且逃亡;
若问爵士英魂何在,
青山之下,绿野之旁。
随着侏儒优美的歌声,一曲动听的歌曲让酒馆里所有的人都沉寂。侏儒的歌声停了下来,但是大家都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半响之后,矮人突然把他的大斧子在地上顿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大家这才把心思回到了酒店里。矮人向四周看了看,酒店的人本就不多,除了他们几个冒险者外,只有两三桌的客人,因为侏儒诗人优美的声音大家都停下了刀叉静静的聆听,矮人回过神后一把抢过马切纳桌上的酒壶将自己的酒杯倒满,然后大声叫道:“来!让我们为动听的歌声干杯!”说完一仰头,自己先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酒店的其他人听了矮人的话才反应过来,举起酒杯纷纷喊道:“为歌声干杯!”等大家喝完就后,矮人又一次蓄满了自己的酒杯,当然喝的还是马切纳的酒,马切纳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
“为给我们带来这优美歌声的美丽的诗人小姐干杯!”矮人再一次一饮而尽。
“为给我们带来这优美歌声的美丽的诗人小姐干杯!”大伙还是非常捧场的应和着。
等大家都喝完,矮人把自己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后再一次用斧子在地上顿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音,然后一嘴酒臭的嚷嚷道:“既然大家觉得美丽的诗人歌声美妙!是不是应该给诗人小姐一些鼓励!来来来十个金币不嫌多,一个铜币不嫌少,但是谁要想白听!”说着又用斧子顿了一下地,发出duang的一声闷响,接着就捧起自己刚刚放在凳子上的头盔开始挨桌收钱。
叶飞看着矮子,一脸我不认识他的表情,对马切纳道:“马切纳先生,这首歌词似乎记录了那场战争,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又为什么会有这首歌词呢?”
马切纳一副庆幸自己的酒不再被那个矮子剥削的表情,道:“牧师先生,我的祖父索罗门亲身经历那场战斗,虽然可能对我的祖父不敬,但是我必须要承认,他那时候的行为并不光彩,他是狮心爵士手下最年轻的士兵,和其他199个士兵一样参与了最后的守护战,但是因为寡不敌众,天使堡最终失守,而我的祖父就在城堡陷落的前一刻从城堡的下水道逃了出去,成了城堡里唯一活下来的人。也正因如此,他一直受自己良心的谴责,他不止一次和我说,当年他应该和爵士大人一起战死,勇敢的死去总比懦弱的苟活要好受的多。”马切纳说到这里也不由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祖父,所以也不好过多的评说。
而叶飞明白,他的祖父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他是那场战斗中的逃兵,而且最终也没有决定用结束自己生命的方法挽回自己曾经是一个是狮心爵士手下士兵的荣耀。正如马切纳说的,他最终选择了屈辱的活下去。
“就在上个月,我的祖父去世了,他临终前最后的意愿就是想去天使堡,为狮心爵士和199名战友献上一簇鲜花。其实这是他晚年一直的心愿,不过你们知道,反抗军并不是善男信女,想去一趟天使堡对于这个心力憔悴的老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马切纳道,“所以为了完成我祖父的遗愿,我打算替他老人家去天使堡为爵士大人和死战的勇士们献上一簇鲜花。”
叶飞看着马切纳,本能的感觉这个中年人并不老实,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眼光闪烁,显然并不是送个花那么简单。
“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村子里传言那个城堡有吃人的妖怪?这是真的是假的?”黑帝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立即发问。
“这个……”马切纳似乎非常尴尬,这个行为实在很难解释。又看了看着几个冒险者,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你们知道,那是个城堡,狮心爵士虽然爵位不高,但是权利极大,他是帝国边陲的守将,有着很大的权利和财富,据我祖父所知,当年天使堡被攻陷以后,由于战局的危机,反抗军并没有长期驻守在天使堡,而是很快就北上了,他们带走的只是天使堡表面的一些财物,并没有细心的搜素。而我的祖父知道爵士的很多财富其实都是藏起来的,但是的反抗军并没有找到。所以我传播了有吃人妖怪的谣言,就是不想让其他去那里得到这些财富,因为……”
“因为你想独吞这些财物?”叶飞迅速跟上话,“马切纳先生,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现在那些财物如果存在就是无主物,谁得到就是谁的。可是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