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她想得出!
一想到江步月曾经不分昼夜地照顾自己一年有多,钱妍不由停了拧人的动作。眼前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甚至不惜弃理万贯,虽然恨她当初没有交接万贯账,但是又有哪个上位者真正甘心被人夺位呢。钱妍推己及人,也就原谅了江步月。
至于最初的最初……钱妍伏在江步月身上,蓦地恶向胆边生,下死劲地拧了身下人一把,还很坏心地拧在了果子上。
江步月倒抽一口凉气,吃惊地望着突然一脸“凶残”的钱妍,迟疑地护住自己的胸口。
钱妍挪开她的手,轻轻地揉着痛立起来的果子,很温柔地问身下的人儿:“刚刚那一次,好不好?“
江步月被揉得咬住了唇,低垂的眼睫掩住了眼底的狡黠,以很勉强的口气,回答说:“还……还行……“
“还行?”钱妍压紧她,以同样光滑水润的身躯交叠之,纠缠之,再坏心的轻轻地摩擦着,“你的意思是,还差强人意么?”
江步月的眼睛轻轻地闭起来,眼睫轻颤起来,口中忍不住频繁地吸气。
她的反应看得钱妍心中一喜,直到自己的膝面有了滑腻的水意才停下了动作,等江步月难耐地扭动身体时,才探手往下,合掌按住了她。
随着按力慢慢地加重,江步月深深地吸气,更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很热情地迎上来。
钱妍却不肯如她所愿,只是合掌竖按在门口,中指用力慢慢地上下蠕按,偶尔坏心地拨过门楣上的小突起。江步月被她折磨得低哼起来,眼睛都起了雾气,下面更是泛滥成灾。
钱妍低笑起来:“还差强人意么?”她手下不停,却细心地体察着江步月的反应。眼见江步月满脸绯红,已经说不上话来,她又心软起来,便开始度量起那门口的尺寸来。
江步月哪肯老实任她度量,微微挺身想吃“自助餐”,怎料钱妍早有准备,悄然后退就是不让她吃着。
江步月闪着水气的眼睛终于露出哀求之色,钱妍到底心软,探入门去。
随着她的深入浅出,江步月的难耐终于有所缓和,却引来更深处的难耐。
钱妍要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自己的弱点所致。
这个混蛋女人,第二次就这么难侍候了?
钱妍的小手悄然变换姿势,双管齐下之余,兼顾门楣小突,又被那不停起伏着的白嫩高耸所吸引,忍不住伏身吸啜。
江步月蓦地绷紧了身子,好一会儿才猛地放松下来,软倒在床上。
而钱妍再度累瘫了,江步月一缓过气来就搂过她,动作轻柔地按摩她操劳过度的地方。
钱妍被她按得舒服,迷迷糊糊地就又要睡过去,意识迷糊间她问道:“干嘛一定要勾引我推倒你呢?”
江步月抚去她额角的汗湿,顿了下才回答道:“因为于你而言,执手便欲奔向偕老,推倒便会负责一生。”耳听钱妍平稳的呼吸声,也不知是否听到自己的回答,江步月轻轻地摇了摇头,又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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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感觉到浑身酸痛得厉害,同时腹中又饥肠辘辘,钱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来。
一睁眼,便见那个女人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毛巾,见自己醒来,便轻柔地给自己擦脸。
享受了一整套至尊待遇,钱妍正摸着自己的肚子,便江步月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正是小粥之类的早点。
钱妍水足粥饱,很是神清气爽。
江步月见状,便笑嘻嘻地问道:“吃饱了么?”
钱妍点点头,露出满足的表情,却惊讶地看到江步月移开托盘,脱掉了外衫,露出雪白的小衣来。这个人,这种天气,竟然连中衣都未穿?!
钱妍傻眼了,立时觉得自己的右手从手臂到指尖都强烈地酸痛起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还要?”
江步月上得床来,在她面前跪下,看着钱妍吃惊的模样,她笑笑地只说了一句:“你吃饱了,我还没呢……”说完,她便将钱妍往床上推去。
钱妍被她推倒,不由急了,叫道:“刚吃过饭,不能剧烈运动!”
江步月熟练地开始剥她的小衣,口中笑道:“没事儿,吃过饭的人是你,而剧烈运动的人,这回不会是你。”
钱妍气得踹她,讽刺地嚷道:“我肚子上的疤超级难看,难看到让你不举,不是吗?”
江步月闻言,停下了动作,嘴上却是嘿笑一声,衣服脱了一半也不继续了,脸上坏笑起来,道:“不难看,不过,不看,也行!”
她双手一拖,拉住钱妍的脚便将人儿拖倒在床,慢慢压下。
脱下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袒诚相对的时候,两个人同时都小小地吸了一口气。经历过两次登顶的江步月尤为敏感,眸底马上就水润起来,她压着身下人,声音低哑地轻喘:“阿妍,我想你,想你很久了……”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钱妍。
钱妍被她的激动所带动,又被吻得天昏地暗,好容易喘了口气,却见江步月的吻一路南下,她就等着再听她哭呢,不想这混账竟不停顿,直接就,就吻了那里……
是那里啊啊啊——
钱妍想躲,却被按得好紧,只能任她胡为,到最后根本不记得挣扎了,只记得自己差点把江步月的一缕发丝给揪下了。
钱妍趴在床上气喘不已,一脸昏昏欲睡。而时辰已至正午了,她做为万贯大当家,已经一天一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