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还没把生意做大的时候,当时爷爷就住在右上方的主房里,而父亲和母亲便是住在左上方的客房里。那时爷爷看着幼小的我,还逗着我说:“哲呀,以后你和孙媳妇就住在那个屋。”
爷爷那时指的房间,现在都已经变成厨房了,这或许是爷爷看清现实生活的一种体现吧。
看着还在等待答案的白露,我向她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钥匙的存在。
“那里边好像放着一些杂物,应该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你不用在意的。”
本以为白露会就此放弃,但听完我的话后,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杂物?不对呀,肯定有蹊跷!”白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扭过头来对我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那锁子是不是你爷爷锁上的?”
我点了点头:“锁子很早就有了,只是近几年来都没见过它开过。”
白露的眉头越皱越凶,继续向我追问着:“能不能打个电话问一问你爸妈,我感觉这房间里一定有咱们要找的东西。”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呀?难道你又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把脸凑了过去,死盯着白露的眼睛,让她削弱一下说谎的能力。
毕竟之前龙邮票的事情,要不是我追问,她铁定不会说,所以心有余悸的我决定,还是先打个预防针再说。
“我,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好不。”白露被我吓得退后了一步,才敢张开嘴来回答问题。
“那你怎么那么肯定这屋里有猫腻呢?”我插了插腰,等着看她嘴里能吐出什么花来。
“拜托,是你说那个里面装的杂物,但我刚才在厨房里,也看到杂物了好吗,这宅子虽大,那么少的人,有多少杂物可以收拾的呀!”白露一脸的不屑,像在鄙视我的脑袋笨一样。
我一听她的话,这才反应了过来。确实是如此,以前的话,毕竟是我们一家子生活,才会有那么多的杂物和废品。那之前只有爷爷一个人生活的话,还需要那么大的一间杂物间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白露见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继续向我提出她的观点:“还有一点,也是非常可疑的一点,你说这个房间很久没有打开过了,那你怎么解释那上头的锁头呢?”
我顺着她的眼光,向杂物间的大门看去,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见,大门上的锁头寒光闪烁,根本就不像是经受了风吹雨淋的样子,所以说,这个锁子应该前段时间才换上的,也就是说,这个杂物间的大门,很有可能就最近的时间里,打开过,甚至是有人进去过。
为了求证这大门的锁头是否为爷爷的杰作,我拿起手机,拨打了父亲的电话。
“喂!老爸,你现在在干嘛?吃饭了没……”拨通电话后,我便意思的家常了几句,然后才试探性的问起了杂物间的锁头。
“哦,那个房间啊,你就不用管它了,那里面都是你爷爷生前收藏的一些瓶瓶罐罐,没什么值钱的家伙,都是些高仿品,不用收拾也罢了,你只好收拾一下你爷爷那屋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听着父亲说话的语气,应该是知道房间里头的样子,于是我便继续向他追问钥匙的下落。
出乎意料的是,父亲却也不知道钥匙的所在,按他的话说,他只是偶然一次回到老宅,当时并没有事先向爷爷打招呼,所以进门后,便看到了爷爷在杂物间里收拾东西。
当时爷爷的表情很是慌张,虽然父亲察觉到了异常,但他以为爷爷是怕他怪罪爷爷玩收藏,所以不但没有深究,反而向爷爷表明了支持他的意思。不过后来,父亲也再没有见过杂物间敞开过的样子了。
“好了,先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下次再聊,对了,在外注意点安全,有时间也给你妈打个电话,她挺想你的。”父亲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几声叫喊他的声音,感觉工作挺忙碌的样子。
我答应了一声,挂掉了手中的电话。其实父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是强烈的职业心和忙碌的工作,使他没有时间可以跟家人待在一起,更无法把他的内心的这份温柔,完全的传递给他一直牵挂的这个家。
挂了父亲的电话,我便点开了母亲的号码,按父亲吩咐的,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母亲的话语依旧是那么的唠叨,不过这次的通话,我却发觉电话那头传来的,不只是杂多的唠叨,更多的是暖暖的关心。
当然我也向母亲询问了杂物间的事情,不过很可惜,母亲知道的情报比父亲还有少,更别说知道钥匙的下落了。
答应了母亲的一大堆嘱咐后,我终于如释重负的挂掉了手中的电话。
松了口气的我刚想转身告诉白露一无所获的结果,却看到了身后白露一脸的奇怪表情。
“怎么了?你怎么一副恐惧的表情呀?”我一脸不解的问着白露。
“我忽然觉得你妈好可怕呀!原本我以为我妈就都啰嗦了,没想到你妈居然那么深藏不露,简直是我妈的升级版呀!”白露一脸的吃惊,仿佛世界观忽然被颠覆了的样子。
面对如此事实,我竟无言以对……
事情仿佛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但却又出现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关卡一般,这让我们又变得无措起来。
正一筹莫展着,白露却是忽然提出了一个办法:“阿哲,你说我们要不请个锁工来开锁吧。”
其实这个方法,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