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家老三与皇后娘娘旁的那名首席女官是哥儿们,她口风向来不牢靠,是她前些日透露给他知道的。」
「一夫一妻?」
这可能实施的新制度,叫左砚衡表情一凝。
「皇上不会让这制度实施的。」左砚衡鸵鸟心态的躲着。
「若无现今皇后,这制度的确一辈子也不会出现,但现今皇后虽不懂什麽政治斗争,却十分会拉拢人心,亲民爱民,解放童奴,又是建免费私塾,又是建立义诊堂,甚至连路边的乞丐、流民都有难民所,加上皇上对她恩爱有加,这制度虽短期内无法全面落实,但也是迟早的。」
左砚衡自然明白这政策落实的可能,毕竟他在朝为官,时不时便瞧见南襄皇陪着皇后逛花园或是坐在八角亭内谈天,看起来像对寻常不过的夫妻,但两人间眼里对彼此的依恋却叫身旁的人感到担忧且羡慕。
亲者担忧两人若有一人殒落,便会影响整个南襄国,因为留下的那个,恐怕难以独活。
私利者,则担忧这个皇后会在皇上耳边吹枕头风,影响他们的利益。
若这法令一出,绝对会有大半的人站起来摇旗呐喊着不服吧!毕竟有些男人就是依照家中妻妾人数为个人魅力依据,加上男人天性就fēng_liú,有几人真正可以守着一个女人到老的,简直是天大的考验。
至於羡慕,是因在皇朝中想找到这样纯粹的感情是极难的,哪个人不是被长辈当成是工具,逼着娶了或是嫁了半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人,常是人前欢笑,人後冷淡,有几人是真正幸福的,有,但极少。
若这法令真的有落实的可能,他必须要想好退路,毕竟他不愿当个被长辈左右幸福的人,他已经错过一次幸福,绝不能再错过一次。
剑怀看着他认真思考的脸,便忍不住依过来人的身份开口提醒着,「想好自己想要的,一但确定就绝不放手,但若感情里出现了杂质,就什麽也回不去了,所以记住,务必慎选。」他便是那个人。
左砚衡瞧着眼前这个被女人背叛,不再信任任何女人的男人。
一方面同情,一方面又如面镜警惕着自己。
她会背叛自己吗?一个从来没跟自己要过任何东西或是承诺的女人,她的神秘与若即若离,让他开始忐忑。
人真是怯懦的生物,当听到选择只剩一项时,不知为何,心竟开始变得不安犹豫。
他或许该找个时间试探试探她了。
第七十回~离前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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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离前
本还想挨到约满在出府,没料到竟有人到王爷那告了她一状,将她与左砚衡之间的不正常巨细靡遗地一一道出。
气得王爷险没将她打死,因为当王爷问她诱拐他儿子有何目的?她竟疯了似的说――『我想要你儿子。』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在说,我觊觎世子妃的宝座。
但她就是不想说谎,即使有可能遭受皮肉之苦,她依然不想说谎,因为她就是想要他的儿子。
至於那虚有其表的世子妃位份,与王府庞大的财产她一点也不想要,因为她不爱它们。
不过也因为她这样的诚实,最後换来逐出府的下场。
期限为明日日落前。
其实王爷大可直接将她逐出府的,若不是心慈的王妃在旁护着,她此刻恐怕已浑身伤奄奄一息躺在地牢中了,等待牙子舖的牙婆来接了,哪还有这般自由在仆房四周闲晃。
包袱在其它熟稔的大ㄚ鬟的帮助下已收好了,与王府的长约,王妃当着她的面直接撕毁了,而奴籍王妃也请周大哥到官府去注销了。
换言之,她此刻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自由人了。
王妃说她护着自己,是希望她有时间跟小主子道别,她不希望她突然的消失在她心灵上留下被人欺瞒背叛的感觉。
只是时间快速从指间流逝,她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原因是……她本来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可以考虑这件事,但如今缩短剩几个时辰,要她顿时脑袋空白,一点说辞都没有。
再加上,担心告诉她自己将远去,依她那执着又霸道的性格,绝对会跑去王爷那里撒泼赖皮的要王爷留下她。
到时只怕会让本融洽的父女情出现了裂缝,这样的罪她可是扛不起。
但她的时间所剩无几,已经不能浪费了,是该想个办法说服她接受自己要离府的事实了。
说到执着霸道,那男人更是青出於蓝胜於蓝。
若他知道自己离府却半声道别都没有,不晓得会如何的抓狂暴走?
不过有了新人後,他应该很快就能将心思转移,毕竟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
一想到他怀中抱着别的女人,心便忌妒的一阵揪痛。
其实她好几次都想质问他,为何都要成亲了,却一个字也没对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