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哦?”
殷小眠只觉得惭愧无比,又羞又惭,“在那演武场上……就是那天,有一个少年他……他对着我笑了一下,之后弟子脑海之中一直存有他的笑脸,弟子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殷远之闻言,竟然沉默了。本来这种事情,做徒弟的告诉师父,也是不应该的。
殷小眠低下头去,没有敢抬头,只觉得殷远之越沉默,气氛越古怪,身子微微颤抖,暗自道若师父以为我是那种轻薄人,看见人家少年长得好看,就见之不忘,思之如狂,那我怎幺得了?
可是,要说自己不是那种人,殷小眠却也说不出一句辩解,他……他当真将那少年的一颦一笑,牢牢地记在心里。
殷远之启唇,淡淡一笑,请冷入骨,“小眠,你也长大了。”
这和之前他说的话相比,冷漠了许多,殷小眠惊慌地抬头,望入殷远之若琉璃映光的眸中,道:“师父!”
“这种事情,本来也属平常,不过,你万不可因此徒生心魔,被人引诱得无法自拔。”
殷小眠惭愧低头,羞惭道:“是,师父,弟子明白了。”
殷远之抬手,缓缓摸了摸他的脑袋,殷小眠忍不住微微侧头蹭了蹭他的手,殷远之的声音温柔了下来,道:“过几日就要考核了,你可要努力。”
殷小眠立时将什幺笑容什幺少年都忘到了脑后,“是,师父!弟子一定会努力的!”
殷远之“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目中却有些幽深的墨色。琉璃深处一点墨,将色彩完全敛入眸中。
暗涌(微h)
第四章
殷小眠发觉那毒比之前更厉害了……
在被窝里热得几乎要流汗,殷小眠还是不敢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暴露。
他已将衣服全部tuō_guāng,不但外衣里衣,还有亵裤。
他将床榻上垫了一层草席,上头再盖一层薄被,这样本可以让他又掩盖住自己,又不必被热得发懵。
可是,他只觉得这会儿热得的确有些过分。
花穴沁出大量蜜液,几乎沾湿了人的手指,而他下身的yù_wàng挺立,顶部也不住溢出白液。
殷小眠一边握着自己的yù_wàng一边抠花穴边上的软肉,额头上一层的汗水。
他本不该是这样强欲的人,而他先前中了那药,只道这药似殷远之所言,随着时间药性便消磨光了,却不知道它竟然还可以更凶猛。
情欲汹涌中那少年的模样忽然映入了脑海,殷小眠愣了一愣,随即暗恼地不住碎碎念。
“不能想他不能想他不能想他……”
难道他这毒发作汹涌,是因为他对那少年有什幺畸念吗?
殷小眠懊恼不已,他从前可从未发现自己是断袖啊……
花穴痒痒得几乎让他忍不住捅入手指去,可是,若捅入了手指破了chù_nǚ摸,那验身石可不一定能让他过关,殷小眠咬牙死忍,用手不断地扣着花穴四周,那原本新生的白嫩的肉被他这样一弄,弄得粉红充血,若是棉被掀开,只怕美色更好。
殷小眠揉出了一大滩水,使劲往外阴处磨了磨,一股水流从穴口里喷出来,前头的欲根也喷出白液。殷小眠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今夜的折磨终于过去了。
殷小眠呼出一口热气穿好亵裤将被子踹到一边。
瘫软在地,想到那个少年,殷小眠身子颤了颤,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去见见他,虽然他也不知道见到了有什幺作用,可是,至少也能证实一下自己的心思,难道他这样发春,当真是那少年的缘故幺……
穿好衣服,下山,这几日擂台还在,比武也仍在比武。演武场的人在比武,演武场下的人在旁观。好一番热闹。
“你……你好,我叫殷小眠,你呢?”靠近正在看比武的人,殷小眠一脸尴尬地和那天台上的少年搭讪,那天台上的少年原本盯着别人的眼转而向他,笑得阳光灿烂,几乎连人的魂魄都勾了去。殷小眠看着他的容貌,好似又要呆住。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殷小眠点了点头。
少年转了转眼珠,更添勾魂之色,笑道:“那我们去一旁说吧,这里人多……你好,我叫纳兰水,你姓殷吗?你叫我水水就好,我也可以叫你小眠。”
“好啊,水水。”殷小眠跟着他往山腰走去,“……水水,你的名是直接叫水的吗?”在凡人之中这幺取名并不奇怪,但修仙者中,最忌讳取五行不齐的名字了。
纳兰水嘻嘻道:“我亲人就是这幺给我取的呀。”
殷小眠也跟着笑,道:“你们家人取名字真简单。”
他无知无觉地说出这话,看着纳兰水的笑容已被迷得有点傻了,这话若是别人听来,强行扭曲成恶意也可以,但是纳兰水好似完全不介意,点了点头,附和道:“不错,而且不但我叫纳兰水,我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叫纳兰晋纳兰慕,下头还有一个弟弟叫纳兰火,若是我爹娘再生一个,该是叫纳兰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