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攫取她口中的芳香蜜甜。
从唇,到下颌,再到锁骨,他动作愈见粗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要将她疯狂占有。
丁小六觉得今天的齐王很不对劲,像一头狼,如果说之前的夜探只是毛毛细雨,那今天就是狂风骤雨。
她都没办法装睡,被他啃得轻颤,感观中全是他的气息,带着侵略和疯狂。她有些怕了,伸手想要推开,却被他桎梏到头顶,膝盖也分开她的双腿,抵在她最柔软的处所摩挲。
丁小六呆了,直觉贞操不保,身体不知从哪涌上一股狠劲,猛地抬头,额头狠狠朝李贞磕去。
只听砰的一声,两个人额头狠狠撞在一块。
李贞被磕懵了,然后猛地回过神来,理智重回身体,看见目光惊慌的丁小六,顿时心疼不已。
“六儿。”他松开丁小六,将她抱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语气柔软:“对不起,疼不疼?”
丁小六抿着唇,情绪还在警惕。
“六儿不怕。”李贞亲亲丁小六,嘴唇在她颈间流连许久,最后不舍的松开:“六儿睡吧,我走了。”
说完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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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
早上起来时,丁小六先照了照镜子,眼底青色浓重,额头也红红肿肿,好在有网巾,能遮住红肿。只是她这皮糟肉厚的都肿成这般,也不知齐王如何。
丁小六忧心忡忡,叹气又叹气。
她昨晚一宿没睡,是以起得早,这时候,小东子还没来叫她呢。
深秋的早晨凉沁沁的,丁小六一开窗,一股凉意就扑面而来,冷气打在脸上冻得她直哆嗦,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过精神却好了许多。
有些事,还是得当断则断,丁小六在心底给自己打气,趁着现在齐王还算对她有些情意。
小东子早上醒来后,先往嘴里灌了一大杯浓茶。茶水是隔夜的,放了一晚上,喝起来沁凉沁凉,一大口浇到喉咙里,残存的困意立刻消失干净。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他迈步往东暖阁走,还未到门口,就瞧见丁小六推门出来,穿了一身簇新的衣袍,头发输得整齐,眼底看着憔悴,但眼神却亢奋着。
瞧着这样的丁小六,小东西直觉有事,快走几步上前:“公公,您今个起得真早。”
丁小六点点头,神色飘忽。
她走到寝殿门口,其他人还没来,就先推门进去了。
小东子在后头瞧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我的天,公公好大的胆子!殿下还未起身叫进,就敢进门。他颠颠跟上去,想要扯住疯狂的丁小六。
却不料丁小六突然回头,对他使了个眼色:“你在这等着,见易鸽他们过来,就叫大家在门口候着。”说完就进了内室。
进去后是个小厅,丁小六站在小厅迟疑片刻,最后闭了闭眼,心道死就死吧!大步走到卧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殿下。”
里面没动静。
丁小六又敲:“殿下?”
还是没动静。
这下子完了,丁小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泄劲了。
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找王爷,直截了当说昨晚之事,很容易令王爷恼怒,说不得就恨上她,一脚将她踹死。若是不说,虽说还要提心吊胆,惴惴不安,但起码混过一天是一天。
人其实都有鸵鸟心理,喜欢拖延,喜欢装死,能过一天算一天。内心胆怯,害怕变化,不逼急了根本不会有动作。
大多数人都是得过且过。
丁小六也怕,心里更是怯得不行,不过是敲了两遍门,就已经耗尽勇气。可是她更怕再这样拖下去,事情会变得不可挽回。
如果她不主动,殿下就会越来越过分,直到发现她的女儿身,然后杀了她。毕竟她这算是欺君之罪,换做是谁都受不了蒙骗。
也许殿下会心生恻隐,留她一命。
但她不敢去堵,也不想去堵,她的命只有一条,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就像是面对陆澜的欺辱时,不到绝境,她绝不会束手就擒,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