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做不显眼,逃跑时也方便许多。
可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年,直到她嫁给钱玉,都没等到过来追捕她的人。
先前她侥幸地以为是那些人并不知晓是她所为,及至遇到淳于敷,听她冷嘲热讽一番自己后,她信了是她爹勾结了当地的官员,所以没把这事捅出去。
可是如今,看见钱玉眼睛里藏不住的那种情绪和她炽热看自己的眼神,她忽然心底就一阵发冷。
这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在江南府,她每次与淳于敷打照面时,她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直看得她莫名其妙时,她才会轻笑一声,与她打招呼说,四小姐安啊。
是的,四小姐。她几乎从未唤过她别的称谓,她可是名义上与她爹结了亲的啊。就使她是胡人,这样做,也悖了礼仪。何况她们淳于府在江南还是自诩为书香士族的大家族。
软软地躺在榻上,木雪一片神思恍惚,怨不得她说怎么她杀了她亲爹却没受到惩处,怨不得在江南府时淳于敷处处与她提点,处处帮衬她,原来,原来……
这样就是喜欢么?她们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你在走神!”
没等她想明白,忽然听见钱玉不悦的声音,她张张嘴,方想说句抱歉的话,便觉胸前一点酥麻的痛。
她吃疼地轻呼出声,低头就见钱玉洋洋得意地衔着她胸前的一点,龇牙咧嘴冲她一笑,“看你还敢走神不!”
真是个小霸王一样的性子。在不明白喜欢是什么,以及你对我的这份喜欢是否会如黄花一样凋谢之前,恐怕……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你了。
想着,木雪虚虚笑了笑,略微抬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胛摸到她脑后,扣住她,往自己这边压,送上自己的唇舌。
她的主动取悦了钱玉,眼睛熠熠地望着她似乎能放出光来,看得木雪心中一跳,大呼不妙,每次她以这样的眼神看她,就意味着她得遭殃!
果不其然,钱玉看她的眼神愈来愈火热深邃,在她头皮发麻地想要躲开时,她却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自己身下,双腿紧紧压住她的两条腿不让她乱动,炽热的鼻息挟裹着湿润的舌尖沿着她胸前的一点不断地打转,锋利的犬齿磨在上头,激得她浑身上下麻麻的,有气无力地推着她,“嗯……痒……”
小声呻/吟着,下/身芳/草/萋/萋的穴口也有透明的浆液不断涌出来,两片花瓣颤抖着,既痒又有些麻,折腾得她不得不抬起腰向钱玉蹭过去,双眸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水,“难……啊……难受……”
“忍忍,马上就不难受了。”含糊不清地安抚她一句,钱玉双腿使力继续把她压紧,鼻息不稳地移开自己的唇齿,用嘴取下她一直戴在手上的玉石手镯,使坏地放到她不断流出透明浆液的地方,一会儿那手镯便被打得湿了,化成了一小块有润泽光色的石头。
将那石头置放在她穴口边后,钱玉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看起来硬邦邦的石头在她压上去时却是软得很,一边抵着一个豆蔻,在她左右研磨时,使她们彼此的花瓣紧贴,不断戳刺到她里边,让她娇媚地呻/吟不绝,“不要…慢点…”
“不要慢?”钱玉喘着气笑,“这是你说的啊。”
说完,加快了研磨的速度,更多透明的液体从她们相合之处溢出来,底下的酥麻快/感也是一阵超过一阵,木雪摇头,企图从这折磨人的感觉中逃脱出来,钱玉偏不想如她所愿。
研磨了一会儿后便将那石头丢到一边,抱着她泛着红晕的身子,将她软趴趴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软榻上,拍了拍她挺翘白皙的臀,“乖,翘起来一些。”
木雪被折腾的昏昏沉沉地,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乖乖地顺着她的话略微抬了抬身子,从钱玉这个方向望过去,只见她圆润饱满的胸被压得从腰两边溢开,白皙紧实的臀因为方才的□□还在颤抖地一耸一耸的,活像是等人过来采撷的吐蕊莲花。
钱玉看得心头火起,左手顺着她柔滑的腰线捏向她被压挤得溢出来的丰满,另一手却顺着她完美的脊线滑到她的两股间,在她察觉到什么,不适地想要挣脱开她时,那根修长的指尖便顺着滑腻的浆液一鼓作气地刺进了她的穴口。
“啊……”木雪眼神迷离地惊喘一声,身子左右扭动着想要挣开她,钱玉不得不把自己身体更压向她制止她的企图,一边却加深了手上的动作。
指尖穿过褶皱,不停地摸索着点在一点上,木雪雪白的身子被刺激得弯成弓形,随着钱玉的动作不停上下起伏,圆润的双腿无力蜷缩起来,向两边倒去,更能让钱玉看清她两股之间被晕荼得红了的穴口。
“慢……嗯……”
她口中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昂着头任由身后的人把重量交付在自己身上接受她快速的戳刺,俏臀一收一缩地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感觉,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在了后颈上,凌乱娇媚的模样让钱玉愈发兴奋,顺着她的脊柱往上吻,温湿的在她颈边啮咬,下/身却紧紧贴着她,随着自己手指的起伏不断运动。
最终,一股强烈的空虚麻痒后,木雪双腿绷紧,身子绷直,神思凝制,颤抖着泄了身子,软软地趴在榻上不想再动弹了。
钱玉没有收回还在她身体里的手,下/身贴着她挺翘的臀,依旧一前一后的动作着,她还反应不过来,便又陷入一场□□里,昏累沉浮。
少年人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