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闲哥,这一趟没枉费咱们在山里钻了几天,弄到了两棵二品的灵药,你前些日子刚晋升为二品的炼药师正好用上。”
“现在药材齐了,我可以炼制‘五日散’了,有了‘五日散’,咱们的修炼速度会快上几倍,再也不用因为不够时间修炼苦恼了,以后你也少去斗兽场了,毕竟兽与人不同,人的花样多着呢,再说我们也不缺你那点钱,等你强了咱们找统恒门的人练手去,练到他们怕了再找四大家族的人,什么内门核心的弟子都不用怕。前些日子风叔他们截杀统恒门的飞骑,带着咱们从古宁城里一起出来的三只苍鹰都在这几次的截杀中死了,装凌腾的一只脚也差点废掉,以后走路会不好看一拐一拐的,还好保住的命,从那么高的空中摔下来没死真是万幸。也幸好,原平兄捉了不少雕,除了给他们王室的外,还有几只留了给我们,我看这些雕比苍鹰有潜力,可能还会升阶。”
“哦,对了,还有件事,你们一直都在忙,我也就忘了问你们。”
“什么事?”
“就是炼药师有品阶,煅造师有品阶,阵纹师有品阶,连灵兽都有品阶划分,为什么武者没有划分品阶?”
“因为能划分品阶的都有很鲜明的特征,炼药师能炼出什么品阶的丹药,丹药可以用眼或检验的手段确人,所以可以依据丹药的品阶来确定炼药师的品阶。阵纹师、煅造师都是一样,可以依据他们能做出什么品阶的物品来划分,这是纯技术上的事。灵兽是靠内丹来分,猛兽就算是品阶低也能战胜品阶高的食草灵兽,但是我们要的是灵兽的内丹,所以用内丹的品阶来确定灵兽的品阶。至于武者,是因为他是战斗的职业,连炼药师、阵纹师等职业者可以加入进来,总不能依连炼药师、阵纹师等的品阶来划分吧?何况人的才智千差万别,各人的能力及在某一方面的表现都不同,一个武功高的人但他从未杀过人也从未与人战斗过,而另一个人经常杀人战斗,但是武功未必高却能杀死一个武功高的人,很多杀手就是这样。所以因为人的复杂性,很难以品阶来确定生死,以前有人划分过,但实际情况却是低品阶的人常有越阶杀了高阶的人,故现在很少人会以品阶来去看人,就像你当年,一条狗都将你追到林子里去,但是过了几天你就用你的方法将它杀了,并不代表你就强过它,只不过人的因素太难测,很多时候是用一切能用得上的手段去取得胜利。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但是智者同样能胜。”
“哦,我明白了,就像我第一次上斗兽场,明明那头犬齿兽比我强,但是它饿而我饱,它笨只知道撕杀,而我却先跟它游斗等大家都力竭时我就用一切能用的条件这才杀了它一样。”
“咦,执闲哥,那里有两个人。”
“看到了,注意点,我隐约觉得他们看向我们的眼神有敌意。”
两人拦住的去路,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黑衣,一白衫,白衫的年轻人显得倨傲自负。
“来的可是花执闲?”
“是!”
“好!听说你还是个炼药师。”
“废话!你都知道我执闲哥的名字了,还要问他是不是炼药师吗?”
“哦,确是多此一问了,那你就是号称‘嗜血狂言’的花繁言了?”
“呀,你也听过我的名号呀?就不知你们拦住我们想干什么?”
“我在这里等你们三天了,去河田镇的人办事不力,让你们多活了几年,结果现在弄得统恒门在这里发展得很不顺利,所以我是来结束这种状态的。杀死一个炼药师好像是挺有面子的事。”
“唔,真是难为你们了,居然这么有诚意等了三天,也真够笨的!听你说话好像很有自信,也很文雅不烟不火的,难道这就叫做从容?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听说好狗不拦路,不知你们是哪里的会么疯狗呢?”
“我们是……哼!小子!别想呈口舌之利,待会我会让你知道实力比会说话重要。”
“那你是哪根葱?不会是不敢报上名来吧?”
“听好了,我就是图文家族的内门弟子,图文黄斯。”然后再指了指黑衣的男子道:“他就是外门弟子李银迁。”
“嗨!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涂碗黄屎你眼前’呀。失敬!失敬!钦佩!钦佩!”
“哼!银迁,这个满嘴喷粪的小子交给你了,别让他死得太痛快,我要慢慢的让他尝一下嘴巴不干净的滋味!”
“喂喂喂!慢着,这个涂屎的家伙,你这什么意思,跟我斗嘴你却叫别人来对付我,你是不是男人呀你。”
“哼!花繁言,在过去的一年里参加斗兽超四十场,杀死灵兽达三十多头,赚取的金币超一万多枚,你的价值就这样了,这样的货色也配让我出手?省省吧你,还是这个炼药师有价值。”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哟,我们又不了解你,只知道你是涂屎的,其它的一无所知,我好怕怕哟。怕你向我身上涂屎。”
“小子你太过份!杀了!”两人挺身杀向执闲与繁言。
图文黄斯杀向花执闲,李银迁杀向花繁言。
“谈得好好的,怎么真的反脸呀!我扔!我再扔!我还扔!我砸!”执闲一边退一边从装药草的筐里取出药草往图文黄斯身上扔过去。
药草带着幻力呼啸而去,手里折扇左右挥动将药草格开。格挡数次后,“呼”一只筐兜脸罩了过来,筐里的药材散乱的扑面飞来。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