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唇对唇,贴上,
他的唇线诱人,我的唇,肥软,真是活脱脱地搭!
她出舌头了,往他嘴里舔去,
知道他没有反应,可依然心紧如处,
搅合不了多少,不可能再伸进去多少,她开始舔着往下,
唇峰,
唇下一陷,
人说,男人唇下有一陷,必定迷死万千女性,有如卫生巾。
高犰胡思乱想,舌头继续往下,
下巴,
喉结,
喉结是最诱人的地方,突起如蛋蛋,该是如何吮吸才得乐趣,高犰这一刻好像与生俱来。
舔得太入迷,这孩子没注意自己正处在床边缘,就算她柔软性好,扭曲的姿势也太高难度,一时没d住,高犰同志一个向后掺,———搞鬼!从床上掉了下来!
轰隆,动静可不小,把韩帅的点滴都牵扯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了!”东东第一时间跑进来!“月黑杀人夜”哇,任何动静都像闹鬼!东东不怕别的,就怕把好容易他遣走的军装守夜们“招”回来。
荷兰也挤在身后引颈张望,“咋了?”
高犰从地上爬起来,又朝他们挥挥手,“没事没事。”
荷兰酱对着空气嚷,轻说,“慢慢来,慢慢来,有动静,我们q你。”
东东还在望她,发现她的脸更红了,灯光下,美艳不可思议。——被荷兰又拉了出去。
桃花儿般的衙内再次蜷缩sh,这次比较强悍了,直接掀被,从脚头开始鸟!
你说她到底想干嘛却也没个实际目的性,就是面对如此一尊叫她等了半个大晚,做了一轮春梦,然后猛地一得见,有如此雄性激发,她春蠢,春蒙,春动!
这样的大妖大祸是我男人!我亲,我上,我混账,不算浪吧,——她边掀被,边将红得艳情的脸往里钻,——男人除了看脸,不可不看根!
她又以一种十分丑怪的姿势倒钻鸟进去。
也许,怪不得月黑杀人夜,怪不得李白,怪不得波德莱尔,只能怪,衙内熟透了的身体,脑袋忘光了,身体忘不了。女人骨子里,也是r比情更x。
19
“你看过古典艳情小说没有?”
“看过。”
“嗯,那种小说里我现在最喜欢看和尚搞。”
“为什么,”
“我现在是妙吉祥呀——”
韩应钦难耐地想舒展一下身体,可是却仿佛魂体分离,无论如何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满脑子都是犰犰的声音。她在说话,她喜欢光溜溜趴在他身上边做边说。
“我上辈子可能就是个小和尚,忒喜欢看女人洗澡,——”
“轻点儿,”
“重了么?”
“傻子,我怕你嘴疼,”
“呵呵,不怕,你舒服就好——”
韩应钦多想扭动一下身体,一种噬骨的空虚麻醉着往身体上蔓延,想睁眼!想睁眼!———咳,睁不开——
“我就做梦梦到过偷看女人洗澡,女人的n子真大,我一手都包不住。我身下也有一条小龙,越来越硬,越来越硬,前面像个小蘑菇,———”
韩应钦不行了,犰犰的话语就在脑海里翻江倒海,可是他就如同困兽无论如何睁不开眼!————身体里一团火,炽烈蓬勃烧空,烧穿!———
有些文艺系作者怎么形容的?身体,随时都是你的。韩应钦此时就是这个状况。昏迷中,有感应。可惜,挣脱不开桎梏般,无论如何也清醒不了。只得任身体被人玩弄。
玩弄的人呢?
高犰入迷品尝。
就长久而言,好身材比好脸蛋儿更动人。
神祗的身体谁人看过?高犰窃笑,我现在就在看。我还摸咧。
起承转合,该凸的凸,该仄的仄,该紧的紧,该疏的疏,
从脚尖儿看到p股,又从p股看回脚尖儿,每一寸不放过。
感叹天公造化。
犰犰的手流连地抚 摸。这是反面,他趴着呢。正面,她就双腿岔着,跪骑在他大腿上,手,伸进去摸——
真是个yn货,摸到那儿还掂量掂量,一笑,和做梦自己身上有小龙一样,用左手换右手捉放,一阵儿仿若庙里来的风在背后吹起,她到身体一哆嗦,那小龙就从两腿间冒出来。————很柔软,顺从地在她掌心倚着。又是捉放游戏,犰犰仿佛在抚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十分欢乐。
“你手yn么,”
“嗯。”
“你玩自己的时候能给自己最大的快乐么,”
“当然不能,”
“你最大的快乐是谁给你的?”她问这话儿时十分十分媚气,
他没有回答,只有憋着一口气似的沉吟。犰犰一张小嘴啊——承载着他一辈子的英雄气概!
此时,她想用嘴,可惜难度太大,他趴着,她又怕惊动了他的伤口。可无论如何,她想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模样。
于是,糟心的女人拱着个p股反向坐在他p股上,酱个坐在路边的泥瓦匠,双腿岔着,重心向左,稍稍搬起他的右腿,头低的不能再低,拿眼往里瞅———
看见了!———她一下直起身体仿若受惊般望着前方,有些不相信——
又搬着看仔细喏————黑的?——黑的!
她脑海里立即呈现出,一条又黑又壮的小龙昂扬着小蘑菇的头在涓涓细流的**中出出进进的场景!———黑与粉红,突出的经脉与外翻的r粉,——高犰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