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指间朝她的身上攀来。
“哼!”她冷哼一声,身上剑气迸发,聚起灵气朝着那丝阴气斩去,瞬间打散了蠢蠢欲动的阴气,可是她可以察觉到,那东西仍然蛰伏在佛牌内,并没有真正被她的灵气伤害到。
沈隽皱眉,“还真是邪门了……”
这时候,她猛然间意识到,佛牌少了一块!
原本有三块佛牌,一块在沈隽手上,另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弃了那个昏倒的女孩儿,直接朝着沈隽缓慢接近,而原本缠绕在女孩儿手腕上的那块佛牌已经消失不见了!
沈隽将女孩儿扶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她的身上,确实没有,那块佛牌就这么在她眼前神秘失踪了。
谢教授惊讶地看着沈隽扶着一个晕倒的女孩儿进了门,池湾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这是?”
“教授,你先看下这两块佛牌。”沈隽没有多说,她决定从现在开始一直盯着这个应该要“失踪”的姑娘,看她究竟要怎样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那块佛牌一样消失。
谢教授没想到沈隽弄到了其他两块佛牌,赶紧接了过来,打开了放大镜上的led灯,仔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的脸上就有些失望,“据说这佛牌是一套四个,都是不一样的四面佛像,可是你看这三个……”
沈隽朝着佛牌上看去,“它们是一样的。”
非但是一样的,而且是一模一样,连磨损的地方都没有任何差别,边缘粗糙的痕迹都是能重叠的,简直像是同一个做工很差劲的模子里做出来的。
池湾忽然说,“这就说明外面不止四块佛牌,而是很多块。”同一块都有这么多复刻品了。
沈隽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连串挂在半空中的人形风铃,清一色男性,这画面简直令人生理性不适。
“我觉得,我们要不要送她去医院?”谢教授迟疑了一下才指着那昏倒的女孩儿说。
沈隽瞧了她一眼,“她没事,就是吓昏过去了,先让她躺躺,估计一会儿就醒了。”
谢教授的房间是标间,他将另一张床上的行李收拾了下,给那女孩儿躺下,沈隽看了看她,“谢教授,明天我还想问谢小姐一些问题。”
“这当然可以。”
沈隽知道谢颜言手里的佛牌是从暗网上收来的,那这个女孩儿的呢?
一下子三块,简直和大白菜批发一样。
还有,为什么会这么巧在这儿撞上拥有三块佛牌的女孩,听说这酒店是谢颜言订的,她为什么要这一家,时不时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其实,如果那个晕倒的醒了,倒也可以先问一下。
谢教授那边又研究了一下佛牌,沈隽伸了个懒腰,催着池湾回去睡了,才又将那昏迷的姑娘抗回了自己房间。
睡觉之前将门窗都锁好,沈隽自信房间内但凡有一点声音她都能立刻听到,然后坐到床上打坐——为了盯人,她这晚不准备睡了。
夜色深沉,沈隽猛然间睁开眼睛,一下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是她修真之后再也没有过的感觉。
室内的空调仍然在运转着,她感到有些热,才一瞬间察觉到了不对。
睁开眼睛一看,躺在她旁边床上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
被子被掀开,她似乎没有穿鞋,一路走到门口,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真的是悄无声息,连打开锁应该发出的声音都半点儿没有,门大开着,人已经失踪了。
因为外面的气温高,空调打着打着,室内的温度仍然在上升,沈隽才惊觉。
她站起来,脸色沉凝地看着洞开的大门,然后将视线落在了房间电视下面的那张桌子上。
这一看,又觉得背脊有些凉。
那里静静躺着两块佛牌,赫然应该是她捡起来给谢教授的那两块。它们应该好好躺在谢教授的桌子上,而不是出现在她房间里。
沈隽的记忆非常清晰,她没有将它们带回房间。
不过幸好,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坏到那个地步。
“赵涟,你还跟着她吗?”
“是的,主人。”
沈隽眯了眯眼睛,幸好上了双保险,她看丢了人,赵涟那边还稳稳跟着,总能让她抓住尾巴,发现这里面有什么猫腻的。
这一晚似乎格外漫长,人丢了,沈隽索性躺到床上补了个眠,看着其他人也不像是要早起的样子。
直到十点起床,洗漱之后在这酒店吃了简单的早餐,他们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了。
路过酒店的大堂,大堂的右侧有一家不算太大的特色商店,卖的是各种泰国旅游的纪念品,沈隽知道大多来自国内的义乌小商品市场,所以半点不感兴趣。
就在这时,从店里忽然传出一道惊喜的声音,“大姐头!”
沈隽愕然朝那边看去,佐伊热情洋溢地冲过来,“surpr!”
恰好今天,陈玉他们旅行团就即将住在这家酒店里。
沈隽的眼神好,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