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了薄被子,下身的粘腻感也消失了,被人清洗过,卓冥辰从来没为她做过这种事,想必又是冯嫂。
床头桌上放了饭菜,已经变凉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针正好指向十二,原来她昏睡了这麽久了。
铃铛慢慢下床,做得太厉害,身体的感觉像被汽车撞过一样,走路时隐秘处的异样感尤为明显,而身体其他地方却完全没有欢爱的痕迹,自嘲地笑笑,她一直是男人泄欲的工具而已。
拉开窗帘看著外面,除了远处零散的灯火,最吸引人的就是天上的月,今天的月亮很圆,从古自今,圆月总能勾起人的思乡之情。
铃铛有些呆了,她已经不是赵晓琪了,哪还有家可以回,哪还有亲人可以思念?
……
铃铛第二天照常去天华大学上课,虽然她并不想真的学点什麽,但枯燥的生活总需要一些调济,每天乖乖地待在别墅里等著卓冥辰临幸,这样的日子无聊的让人发狂。
天华大学的三面是围墙,另一面是条河,学生们私下里都称它爱情河。
大学里恋爱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天华这种私立大学,大多数人只想混到毕业,以後能靠父母,不愁没出路。男女同学成双成对,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做出太妨害风化的事,老师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情侣们自然想寻觅一个自由的地方,爱情河畔便成了他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河的名字也因此而来。
上午正是课多的时候,铃铛一个人坐在爱情河边的长木椅上无聊地看著水面上游过的小鱼,偶尔瞥一眼不远处依偎在一起的一对情侣,露出嘲讽的笑容,爱情麽,多麽缥缈虚幻的东西,她曾经也信,却被伤得体无完肤,谁也不知道耳旁的甜言蜜语何时会变成无尽的抱怨和责骂。
她已不再天真,无论过程如何,男人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满足自己的yù_wàng。她已没有心可输了,陪他们玩这场糜烂的游戏又如何?直到青春凋零的那一刻。
“你倒是过得悠闲自在。”旁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铃铛侧头望去,竟见到了卓烈,“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种地方你都可以来,我为什麽就不可以?”卓烈走到铃铛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眼里带著兴奋与得意的光芒。卓
烈现在住在他外公齐鸣家,齐鸣也有个规模不小的企业,他当初就是反对女儿和卓冥辰在一起的,但後来齐雅琴做出那样的事来,让他觉得老脸无光,更没有理由去要求卓冥辰负责,只能强制x将女儿送到国外,但卓烈毕竟是他唯一的孙子,倒是有求必应。
昨天卓烈发现铃铛白天来了这里,进所私立大学这种小事,齐鸣自然很快帮孙子办妥。
“这麽说你是特意来找我的?”铃铛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媚惑似的弧度。
“是。”卓烈大方地承认,眼神牢牢锁住铃铛,“就算你是老头的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同样的话你不用说两遍,我的记x很好。至於你的目标能不能达成不是我所关心的事,现在你也可以享用我的身体,不是吗?”铃铛轻轻地笑著,像个纯洁的天使,说话动作却足以让卫道士怒骂,她伸出一只手挑衅似的m上卓烈的脸。
卓烈猛地抓住铃铛的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怒意,“你就是这麽勾引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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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次,偶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