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而已。
白萌知道卿昱这些小爱好,对他很是无语。
不过难得放假,这点小爱好,她也只能宠着了。
丰殊在台子上放得很开,但现在却有些拘束。
他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自己全靠丰裕的母亲,才能好好生存下来。
现在他虽然囊中羞涩,实际上家中还是小有薄产,被养母收着。养母说了,这钱要留给他娶媳妇,绝不能动。他文不成武不就,又爱交友,这多余的花费,就只能串戏了。
不过他也好这口。爱好同时还能赚钱,也算轻松。
但他也知道,若不是有丰裕在背后护着,他不可能在走台串戏的时候这么顺利,从未遇到地位较高的纨绔的为难。
想到这,他看着丰裕,心里就更加发憷。
丰殊是个懂感恩的孩子,因此面对恨铁不成钢的丰裕,心里就很是愧疚和无措。
可他不会真的想把他扔边疆去吧qaq,求放过啊。
卿昱看看一脸严肃的丰裕,又看看一脸乖巧的丰殊,好奇心快爆棚了。
若不看年纪,这两兄弟不像是兄弟,倒像是父子了。
听闻丰裕家中庶妹庶弟众多,也没听过他和谁走的特别近。怎么他倒是对这个过继给别人的庶弟很是上心。
突然,卿昱看到丰殊身上挂着的银锁,上面的图案,居然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丰殊身上的银锁是小孩才常佩戴的长命锁样式,每个看到的人都会有些好奇,丰殊都习惯了,所以没有在意卿昱的眼神。
丰裕不比丰殊,他对帝后任何疑问都是知无不言的。于是他很平静开口:“公子,这是丰殊母亲的遗物,所以他一直带着。”
丰殊眼睛眨了眨。公子?自家大哥把自个儿地位也放的太低了些吧?怎么一副下属对主公的口吻?
卿昱道:“这银锁上的图案我有些眼熟,可否让我细看一下?”
丰殊惊讶:“公子见过?”
卿昱道:“应该是见过……”
他看向白萌:“萌萌,你有没有印象?”
白萌本没注意丰殊身上的银锁。听卿昱这么一说,她仔细看了一下,看得丰殊小脸绯红,忙不慌的将银锁从胸前取下来,搁桌子上。
被一大美女这么盯着看,这是受不住啊///_///。
丰裕将银锁拿起来,拿出帕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之后,才递给卿昱。
丰殊:“……”
他心里委屈,大哥这是嫌他、嫌他脏吗?虽然刚唱了戏,但是他有好好洗过,身上绝对没有油彩味。
丰裕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丰殊:“公子请看。”
卿昱接过银锁,仔细看了一会儿,总觉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将银锁递给白萌:“总觉得近些日子刚看过,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白萌接过银锁,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指弹了一下,然后双手一掰,咔擦一声,银锁就裂成了两半。
她淡定的从银锁中间拿出一张纸,看了一眼之后,递给了卿昱:“明弈你这是什么记性?这徽记就是宫造的意思。不过一个小机关,虽说需要钥匙才能打开,不过机关老化,不小心就弄开了。”
卿昱拍了拍脑袋,道:“唉,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他接过纸,兴致勃勃看了起来。
丰裕淡定的看着“机关老化”裂成两半的银锁,心知这肯定是皇后掰开的。不过皇后说是什么,当然就是什么了。
至于遗物……丰裕看着满脸震惊的丰殊,恨铁不成钢道:“你带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这里面另有乾坤。”
丰殊脖子僵硬的转向丰裕。
喂喂!就算有遗言,就算是不小心机关打开了,那也该他先看吧!这两人就这么打开看了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如此。”卿昱看向丰殊,眼神也带了一丝恨铁不成钢,“你母亲将一切都给你打点好了,就等着你长大后发现锁中奥秘,结果你完全没发现这锁是空心的,还需要钥匙?”
丰殊迷茫:“钥匙?”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陈旧的锦囊,锦囊之下有个坠子。现在看来,就像是钥匙模样。
不过现在这钥匙已经用不上了。
卿昱道:“这纸上写着你母亲的身世,以及一批财物的埋藏地点。不过你别想了,这批财物充公了。”
丰殊:“哈?”
丰裕立刻道:“能为公子所用,是丰殊之幸。”
丰殊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大哥。
大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我大哥了!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卿昱摆摆手道:“这些都是宫里的东西,虽说我收走是理所当然,不过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官做做?最近缺挺多,若你有一技之长,给你补个缺,你有官位有俸禄,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丰裕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