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闻言轻轻张开眼,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咬了一口男人完美的下巴,笑吟吟地问道:“红罗夫君可是吃醋了?”
“对,夫君吃醋了。”他垂眸凝视她,第一次毫不掩饰内心最深处的感情,“我希望那句‘心早被夫君们填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其他男人进来,此生只打算守着他们过一辈子’的话不是从侯景公子口中转述出来,而是亲耳听到恋蝶当面对我说出。”
她一怔,面上随即浮起一层澹澹的带了几分羞涩的红霞,视线躲闪地熘到一边,嗫嚅道:“我······我这······这不是不好意思说出来,才特意借侯景焕的嘴巴告诉你们的嘛。”
“咦?恋蝶莫不是在说笑?素来以皮厚rchu,fēng_liú多情见长的你居然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红罗故作讶异地扬声,眸底深处的那丝冷妒悄然消逝,只余浓浓的溺死人的温柔。
察觉到自己的心被填满,对诸如侯景焕这般具有强大魅力的男人也只余欣赏,起不了半分情感波澜后,花恋蝶是想马上对夫君们坦诚交代的。可她一开始便对她的每个男人口口声声地提前言明了她的花心滥情,现在突然说“夫君们,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望野食了。我要好好改造,做个只专情你们五个的妻主。”这······说实话,她还真有些面浅皮薄,心理别扭,不太能当面说出口。
“红罗夫君──”她拉长雅致软糯的声音,抬起下巴,半嗔半怨地娇睨绝丽男人,秀挺的r峰紧贴在男人身上摩擦挑逗。
红罗低低笑开,温润媚丽的声音逐渐染上邪魅,修长如羊脂白玉的食指在她微微嘟起的水红唇瓣上来回摩挲:“恋蝶,你如何笃定侯景公子会将这些私密话在闲谈中不露声色地转述给夫君听?”
“······因为他对我有好感,而我拒绝了他。”她思忖片刻,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侯景焕的异样心思并没有掩藏太深,她家的红罗夫君和石凋王爷又不是笨蛋,哪儿会看不出来。只是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装煳涂罢了,“他那般出色的贵族子弟,即使面子上欣然接受,心里也多半是不甘的,定会不着声色地刺刺你们。所以······”
“所以恋蝶借着知己的名头,把想对夫君说的话说与他听。一方面委婉言明了自己的无意,另一方面也好让他因着妒忌将这些私密话再吐给夫君听,圆了你的心思。”红罗接口道,手指捉住r峰上的一颗红樱,略略用劲一拧,“恋蝶倒是好算计,将爱慕你的男人用了个彻底。”
花恋蝶嘤咛一声,软在他怀里:“夫君不喜欢吗?”她对侯景焕没有男女之情,却也真因为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把他视为朋友,很多不轻易告诉人的心里话在不知不觉间就说了出来。而对于自己的稍微利用,她还是有那麽一点点的惭愧,所以送了他一瓶上好的珍贵大补丸。
“不喜欢。”红罗的手指从她半开的唇缝中探入,轻轻抚m里面香滑的小舌,“夫君一点也不喜欢从其他男人口里听到恋蝶的内心。”
花恋蝶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吮吸,澄透如水的灰眸微微弯起,闪烁着剔透的亮光:“那好,我保证以后这心里话只对夫君们说,再不劳驾别的男人。”
“恋蝶真能做到言而有信?”浑厚低沉,钢锐危险的暮锺声从浴间门口响起,紧接着一个分外高大健硕的身形带起一缕晨间的轻风飘然而至。
“自是说到做到。”花恋蝶吐出红罗的手指,唇角高翘,眼波流转,斜斜睇向浴桶边的男人,娇声招呼道,“王爷,送人回来了?”
“嗯。那男人已走。从今日起,你心里就别再惦念着了。”越宸轩从浴架上取下宽大干燥的浴巾,“起来,本王服侍你穿戴,别总赖在红罗怀里。”
“好。”她嘻嘻一笑,恋恋不舍地在红罗颊上亲了一记,这才从桶里站起身。
水波轻柔荡漾,无数晶莹的水珠顺着粉玉般光润的肌肤蜿蜒滑落。粉玉脸颊晕染着一层瑰丽的霞红,灰眸澄透明媚,俏鼻秀挺,翘起的水红柔唇莹润媚惑。鬓边散落些许湿漉的雪色碎发,偎贴在修长的粉玉脖颈上,垂落过浅浅的锁骨小窝。颤动的粉腻秀挺上两颗樱红r尖凝聚着点点水珠,好似沾露的蓓蕾,分外诱惑迷人。
白瞳凤眸和桃花黑眸不约而同地沉了沉,跳跃出暗炙的火焰。
浴巾轻轻搭落在花恋蝶的肩头,健壮的手臂一挽一抬,便将她从浴桶中捞了出来。
“花儿,若不是侯景焕今日一早便将离去,本王昨晚岂会轻易饶你?”越宸轩抱着她坐上浴室里的椅榻。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冷硬薄唇强势地吻上水红柔唇,凶悍地攻城掠池。他肆意地吸吮着芬芳的蜜y,齧咬着柔软的唇瓣,纠缠着香滑的小舌。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更是在热情中越收越紧,滚热的大掌不住地揉捏她的腰腹,游走在纤美的背嵴上。
红罗笑了笑,也从浴桶中站起身。抬脚跨出,取下浴巾揩拭身体。待着上水红单衣后,才见景烨王结束了强勐的热吻。
微开的水红唇瓣泛着肿胀,红豔欲滴。澄透明媚的灰眸晕染了情欲的迷离,越发像是一朵等人采撷的娇嫩香花。
邪火从越宸轩的肚腹下蹭地冒出,竟是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剥下,唇沿着修长柔美的脖颈逐一吻过,留下一串暗红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