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痛······”花恋蝶蹙眉哼痛,握拳轻轻捶打他埋在x口的脑袋,身子不舒服地在他怀里扭动。温柔,在很多时候与石凋是绝缘的,尤其当他情欲上来,亟欲发泄时,更是连边都沾不上。像现在,r房被他吸咬得又酥又痛,那在腿间放肆的大手虽然滚炙热情,可是chu砺的指腹使劲擦过娇嫩的软r,带给她一种生生的疼,毫无半点舒适快乐。
越宸轩没有收手,反倒移嘴在她另一团秀挺上狠狠吸咬起来,那劲道和架势彷若要将整团秀挺吞吃入腹似的。
她身体一颤,忍不住啊地痛呼一声,恼恨地朝他坚实的背上狠狠捶了一拳。石凋般的男人不痛不痒,疼得发红的却是她娇娇嫩嫩的纤手。
“讨厌,肌r硬邦邦的比石头还硬,到底是怎麽长的?”她不忿地啐骂,只好卖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chu鲁的揉弄。
越宸轩抬头冲她咧嘴无声一笑,旋而将她甩到椅榻上。也不分开她的双腿,大手就这麽强横地在紧闭的腿间挪移,两gchu长手指毫无一丝怜惜地冲进花径。
“啊──好痛!”花恋蝶失声喊道,泪花绽出。双腿顷刻间本能地打开,好松弛肌r适应chu暴蛮横的侵犯。
“谁让花儿的双腿夹得太紧?乖,把腿再张开些,本王要动手了。”浑厚钢锐的声音虽然放柔了,里面的压迫危险却犹胜平日十分。不等柔哄说完,两gchu砺长指已是不管不顾地开始在略显干涩的花径里用力抽动戳刺起来。强健沉重的身体也随之覆在她身上,埋首继续啃噬着她的xr。
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石凋今天比往常还要chu暴些,而且欲火中明显夹杂着怒火,到底是哪儿把他惹到了?明明早上起床时都还好好的。
花恋蝶被迫大敞双腿,双手抓紧身下的褥垫,咬牙吃力地承受着火辣辣的疼痛亵弄。泪珠在眼里晃动转悠,心里觉得有些委屈。
红罗穿戴好衣物后,慢慢踱到椅榻边侧卧在她身边。羊脂玉手怜惜地抚上她的脸颊,温柔地吻去灰眸中的泪花,软声笑道:“恋蝶觉着委屈麽?”
“······嗯······”她本是想大声应和,出口的声音却出乎意料的绵软娇媚。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中升起丝丝缕缕的酥麻,隐隐能听见水y的滋滋响声。
“傻恋蝶。”红罗歎息地含住她敏感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舔吻齧咬,魅声低柔道,“你让王爷带东西给侯景公子便已让王爷心生不快了。那侯景公子走前,定还说了些让王爷更不快的话语。王爷这般对你,只能说是你自个咎由自取。”说罢移开她的耳朵,坐直身体,拍拍她红烫的脸颊,笑若桃花绽放,落英缤纷,“乖,好好伺候王爷,让他消了气,便一起出来用膳。”
红罗夫君,你啥时候和石凋同流合污,变得这麽狠心了?我不亲自送客送东西,还不是为了彻底灭减侯景焕不该存在的幻想。呜呜,你不疼我了,给我回来。花恋蝶伸手正要抓住绝丽男人逐渐离开椅榻的袍角,一只古铜色大手却迎了过来。一把捉住她的纤手,五指交扣,按压在头册,让她动弹不得。
“王爷,我错了,以后再不让你给别的男人送东西了。”眼见红罗夫君没了指望,她只好努力自救。
“那花儿想让哪个男人送东西?”越宸轩chu糙坚韧的舌尖绕着已经红肿涨大的樱果舔弄打转,钢锐危险的暮锺声低哑x感,撩拨着女x心底深处的情欲骚动。他又往花径内强行加入一gchu长手指,三指用力在细嫩的媚r里搅动挖掏出股股芬芳的蜜y。
“我不······不······”花恋蝶哆嗦着呜咽不能成言,张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一阵阵夹杂着丝丝锐痛酸麻的酥流从下身蔓延,在身体内四处游走。
“不什麽?”邪异的白瞳凤眸无感地凝视着在身下颤抖啜泣的女人,薄唇弯出冷硬无情而又邪狞森厉的清浅弧度。手指狠狠往里一顶,指尖触到膨胀嫩软的花心,或轻或重地对着花心残虐抠搔掐拨。
“不乱送东西给男人了!”她泣声长嘶,泪水夺眶而出。纤细的腰腹往上奋力绷起,好似一张微开的弓。头不停地左右摇摆,拼命抵御着来自体内有别于强烈快慰的可怕的疼痛酸软刺激。
“花儿乖。”在她体内施虐的长指又急速弹弄了数下花心,才终于满意地抽出。
越宸轩抽掉她头上的红玉发簪,任由半湿雪发凌乱披散。一边低头亲上她的眼睛,吻去温热的泪花。沿着鼻梁吻过鼻尖,贴上她的唇柔柔厮磨;一边快速解开身上的衣袍,褪下薄裤,做好进入的准备。
“花儿,爱本王麽?”滚炽硕大的圆滑g头埋进粉豔水润的花穀中,在柔嫩的花瓣间缓缓摩擦,抵住挺立充血的敏感小核用力厮磨,拖拽着心爱的女人坠入亲手布下的情欲渊穀。
当身子被那火热强悍的男x特征以着这样y靡的方式引诱挑逗时,花恋蝶只觉浑身软麻无比,兀自有些酸痛的小腹内灼烧出一团空虚的烈火,跳跃着,嚣叫着,想要被充实,被填满贯穿。迷蒙的神智听到近在耳边的厚哑低语,柔唇绽开一朵浸入心扉的甜笑,颤抖虚弱的双腿竭力抬起,盘上他坚硬而又韧x十足的腰,毫不迟疑地吐出一个字:“爱。”
“何时爱的?”他舔着她的唇角,炙热的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