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夫君再为恋蝶提供一些趣巧物什,好吃得更尽兴些。”
花恋蝶脸上越发火烫起来,她不见得真会那麽变态地对待红罗夫君,但红罗夫君的话表明了一种态度。一颗心被这样的态度泡得又甜又软,那欲求不满的憋闷和暗火就这麽被一点点消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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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捞了个琉璃娃娃
地上昏死的蠢女人喉间溢出一丝低微的呻吟,眼皮动了动,看似即将清醒过来。
花恋蝶便收了手,拔下银针,好整以暇地欣赏著被大红牡丹绸缎绷带包裹得鲜豔无比的缠丝兔子。从手指到腰腹,都是泛著丝绣的大红,零星夹杂著一点墨绿。衬著湿漉漉的有些残破肮脏的白色亵
裤。唔,其实猛一看,很有种行为艺术的感觉。
此时,船外传出花五毛的噅噅嘶叫,还有鸟禽翅膀扑腾的声音。
“救救人”被包扎成行为艺术品的蠢女人甫一睁眼,立马开始了不屈不挠的求救。
花恋蝶颇为厌恶地抓起残败不堪,失了大半里子和面子,还散发著某种淡淡**味道的被褥,甩手蒙盖住蠢女人,淡淡道:“捞起来了,记住你说的天价。”
“救救”被褥里继续传出低微的持之以恒的求救声。
花恋蝶眉毛一抖,好心情瞬间付之东流。丫的欠扁,姐都已经发扬救死扶伤的崇高医德了,还救个毛线!你以为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信不信姐一脚踩死你!
她起身抬脚就要往被褥上狠踩,腰身却被身後随之起来的男人一把抱住。
“恋蝶休恼。这女人也没叫错,你光是捞起了,可还没救醒呢?”红罗笑著抱她转向船外,指了指被雀鹰拖到花五毛背脊上趴著的东西。
那东西是个人,同样穿著单薄湿漉的白色xiè_yī裤。一头栗色长发,腰侧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时冒出血水。身体寂然无声地趴著,也不知是死是活。
“拖过来。”花恋蝶拍拍手,对站在花五毛头上的雀鹰命令道。
就见那只三十多厘米长的雀鹰飞起,双爪抓住栗发人背上的xiè_yī,展翅扑扇几下,竟将人凌空抓起来,丢在了船头拱起的被褥上。然後扑到花恋蝶面前,呦呦低鸣,满带了谄媚和讨好,鸟头还不时
在她手臂上来回蹭擦。
花恋蝶眉眼间的不耐顷刻散了,高兴地拍拍雀鹰的鸟头,称赞道:“瞧不出你小子还是只大力鸟。不错,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从今儿起,你就跟了我,名字就叫花花苍。”
“呦──呦──”雀鹰发出愉悦洪亮的鸣叫,扑地展翅一飞冲天,在半空盘旋不止。接著又俯冲到花恋蝶面前,再次用头蹭蹭她的身体,收爪极轻地停在了她的右肩上。
花恋蝶看看在水里摇头摆尾的花五毛,又侧头看看肩上的花鸢,突地扑哧一笑。
“恋蝶,你笑什麽?”笑声引来红罗的侧目和询问。
“呵呵,红罗夫君,我以後再争取养条叫花黄的狗。闲暇时分,和你一起骑著花五毛,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一定很惬意很威风。”
“好啊,我等著那一天。”红罗笑著蹲下身,将跌在被褥上的栗发人移到一边。轻轻翻过身体,拨开湿漉长发後,口里不由诧异地噫了一声。
“噫什麽?”花恋蝶逗著花苍的尖钩铁嘴,溜眼过去。灰眸随即张大,身体猛地凑了上去。
她她她看见了什麽?!
横躺的人身长约莫一米七左右,十三四岁年纪,骨架纤细,身形单薄,介於娃娃的纯稚和少年的织细之间。浅栗长发如丝如缎,深栗的眉纤长微弯,深栗的眼睫又浓又翘又长,gg分明,比二十一
世纪的芭比娃娃还要夸张。鼻子秀挺,如玉雕琢。一张弧线绝美的唇不大不小,不厚不薄,虽被冰凉的水冻了成深紫色,仍显得如同玫瑰花瓣般柔嫩。泛著紫青的肌肤剔透无暇,找不出一g汗毛,一个
汗毛孔。他闭目躺著,浑身湿淋淋的,然而那种美丽的风华不但没有半点折损,反倒因这狼狈平添了十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啊啊啊──这是个用上帝之手j雕细琢的美丽到极致的小正太呀!
“主子──”
正在她沈醉地赞叹欣赏时,一道红豔豔的人影扑在了小正太身上。
“主子!主子!你醒醒,你醒醒!”红豔人影颤抖地伸指凑到小正太鼻端下,继而浑身发颤,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那一点也不出色,一点也不具悲痛美感的抽搐表情配置在小正太身边,简直让她看得碍眼之极。虽说红花还需绿叶衬,但这红花太美,绿叶太残,配在一起只会让她升起暴打绿叶的冲动。
“滚!”花恋蝶抓起摧残视觉的“红豔残叶”毫不留情地丢到一边,俯身在小正太单薄的x腔上仔细听了听,又探了探脉搏。随即毫不犹豫地深吸一口气,捏住那管玉雕秀鼻,俯身吻了上去。
被甩出去的“红豔残叶”──一点,傻呆呆地坐在船板上,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红罗笑了笑,转身从箱柜中重新拿出一床被褥在船尾铺好。虽然他并不明白恋蝶看似调戏的举动,但从她眉宇间凝出的那抹郑重知道她是在救人。
一声细细的呻吟从小正太的喉间冒出,掌下探到逐渐起伏的x口。花恋蝶高悬绷紧的心这才放松。还好这小正太在入水之前就晕过去了,几乎没喝到什麽水。之所以没有呼吸也是因为突然间岔了气
,没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