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凉薄,但并非嗜杀之人。除非必要,平常也是见不惯有人血淋淋地死在面前。当初既救过锦螭主仆,那麽再救二人也不可置否,反正都是举手之劳的事。
花恋蝶眸光微闪,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强压下心头翻滚的火焰。唉,她的红罗夫君虽满嘴都是名啊,利啊,其实说穿了就是见不得人死在眼前,典型一隐藏x圣父。只希望他救来救去,别救了白眼
狼和冷血蛇,让自个悲催地沦为东郭先生和农夫。
“好,红罗夫君说救我就救。”目光扫过正蹲站在花五毛头顶,满身都透著不安和懊恼的雀鹰。微微一顿,这不长眼的雀鹰啥时跟来的?还是说被她虐一虐,x子就虐顺了?对了,蠢女人的手臂和
肩背多是撕裂伤,难不成全是这鸟弄的?他爷爷的,无论畜牲还是人类,贱这个字果然随处可见。
“去,把那坨东西拖回来,姐就饶你不死,让你跟随。”她对雀鹰随手往远处一指,完全不考虑三十多厘米的体型能否叼起一个人类,也不考虑一只禽鸟能不能理解她说的含义。
雀鹰不安的眼神霎时一凛,恢复成锐利y鸷,双翅张开,箭一般朝远处那坨东西飞了过去。
“恋蝶,能行麽?”红罗满腹怀疑,不能相信一只鹰隼能正确理解并顺利完成这件任务。
“大概吧。”花恋蝶耸耸肩,也不太确定道,“那只贱鹰晓得威胁我,懂得屈服强大势力,还知道讨好卖乖地帮我站岗抓人,估计其伶俐程度和花五毛不相上下。要真连个人都拖不回来,我也没必
要养它。”不是还有水的浮力麽,她是让它拖,又没让它用嘴凭空叼起来。
她懒懒抽回腿,提起昏死蠢女人的後领甩进船厢。
还好,这蠢女人长相过关,不至於让她反感。下半截基本完好,上身受刀伤啄伤抓伤,失血过多,浸泡太久,正处於生死存亡之际。
大致判断了一下病情,她掏出花五毛的零嘴益气大补丸往蠢女人嘴里塞了两颗。也不介意有个男人蹲守身边,开始手脚麻利地扒衣服。扒完衣物,拿提纯过的烈酒上上下下冲刷消毒,再拿出疗伤药
膏均匀涂抹。这蠢女人和弦络比起来恁是好狗运,此番出门在外,她配置了很多药,消毒酒和创伤膏就是其中两种。
“恋蝶,给。”红罗递给她一件干净的水红xiè_yī。他特别喜欢看恋蝶诊疗,明明是满脸的不耐和漫不经心,偏偏眉眼间却又有一分凝重和认真。不管是替弦络疗伤,还是替这女人疗伤,恋蝶从不让
他避讳。在她眼中,她们是伤病者,他是她的助手。她有时还会絮絮叨叨地教他,这感觉温暖而柔软。
花恋蝶瞅瞅xiè_yī,立刻摇头坚定否决:“不行,红罗夫君的xiè_yī怎能撕成绷带缠在这蠢女人身上?换一件。”
红罗莞尔一笑,又拿出件麻布素衣。
她看看还是摇头,否决道:“这麻布素衣全是红罗夫君一针一线缝制的,不能撕了。”
红罗无奈道:“那恋蝶你说拿什麽给她包扎,她的衣物可全是湿的,不能用。”
她也不想为个蠢女人用上自己的太极人工熨斗,眼珠转了一圈,看到船尾那头蹂躏成一团的蚕丝被时,蓦地一亮,“红罗夫君,把那床被子给我。”
红罗面皮一抽,略显僵硬地拖过被子,“恋蝶,你真要用这被子?这上面──”他顿住不语,只示意她看。
被子上面有不少地方沾染了二人欢好的情y,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羞於呈在光天化日之下。
“反正这被子是不用了。我只取干燥的绸缎面里,也算废物利用。她应该感谢姐慷慨地捐了条被子给她包扎才对。”花恋蝶面色不改,分外不以为然。唰地将干燥处的大红牡丹被面撕成绷带,往蠢
女人身上一圈圈缠绕。他爷爷的,那拿刀砍人的蠢货没吃早饭啊,再加把力深个半厘就能砍中心脏了。害得姐不但鸳鸯好事被打断,还要憋气在这里劳心劳神地干苦力。虽然都是皮r伤,但还是讨厌啊
!
红罗好笑地看著她腮帮鼓凸,边涂药边忿忿咕哝。忍不住在她身後蹲下,双手自後揽住她的腰,温柔地摩挲游移。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调笑道:“恋蝶无需怨愤,夫君自是知道恋蝶还差一口才算吃
饱。乖,等回了依君馆,夫君任由恋蝶啃咬好不好?”
花恋蝶脸上一烫,眼睛刹那间亮胜星辰,惊喜道:“此话当真?”
“对恋蝶绝不打诳语。”羊脂玉手覆上秀挺的x邪肆地抓揉起来。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随手在蠢女人几处要x扎下银针,手心抵上背心,柔和的内劲悄然吐出,沿著人体奇经八脉游走不休。半侧了脸,娇媚地斜睨男人:“若是我想玩弄夫君的後庭花呢?”她不太
能接受男人亵玩自己的後庭,但不代表她对男人的後庭没有兴趣。络上还是很看了一些耽美文,对里面描写的後庭也是比较感兴趣的。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她怕勾起红罗夫君的不良记忆,影响夫妻感
情。如今r都送到嘴边了,不抓紧谋取福利的是傻子。
红罗闻言一愕,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片刻,在花恋蝶有些焦躁忐忑的等待中,他咬住了她的耳朵,魅笑道:“红罗夫君的身子如今从内到外每一寸都是属於恋蝶妻主的,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