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人能够理解中国人对诺贝尔奖的渴望,尤其是对自然科学类的诺贝尔奖的渴望。牛胰岛素分子的合成虽说有着深厚的积累,然而未必没有想要获得诺贝尔奖的全力一搏
当年的牛胰岛素人工合成是人类开始有机大分子的合称开始,论资格自然是可以获得诺贝尔奖的,当时的中国以领头的钮经义先生为首,通过杨振宁先生的关系提名了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最终却没有获得诺贝尔奖,算是一代人的遗憾。
诚然,科学家到了一定的级别之后,奖项并不是看一个人获得的成就得关键,却总也算是一个重要的参考标准。因此,爱因斯坦先生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却不是因为他的相对论,但这并不能说明相对论的科学地位和价值并没有爱因斯坦获得诺贝尔奖的光电效应高。恰恰相反,现在看来,光电效应仅仅只是解决了一个比较重要的现象而已,而相对论则是建立了一个时代的物理学观念,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但就如之前所说的,奖项一直以来都是评价一个人的重要的标准,尤其是自爱因斯坦之后的那段岁月里面,没有人可以达到他的那个层次。奖项就更是一个人的成就的重要指标。
上升到国家层次来看,也许并不会那么肤浅,不过却在很多时候则是衡量一个国家顶尖科学技术水平的重要参考。同时,也算是一个国家的顶尖科学门面。
很多人认为中国没有能够获得诺贝尔奖是因为中国的体制问题,然而,认真的来说,红色帝国苏联也是和我国一样的体制,甚至对西方世界来说更加的具备威胁性,但是前苏联的科学家照样能够拿到诺贝尔家,其中甚至不乏朗道等世界级的大科学家。
所以能否获得诺贝尔奖和一个国家的体制没有必然的关系,关键在于国家对于基础科学的投入。其中日本便是这种理由的最直接的证明。日本在战后制定了经济振兴计划,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的经济体。同一时间,因为日本经济振兴而投入的科学研究也随之升高。从而产生了一大批的诺贝尔奖得主。
不过因为国家刚刚走出阴霾,十年浩劫之后,人都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之中,找不到前路,加上国人自古以来习惯性的要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带领自己的惯性,导致了各行各业都需要一个强者的出现带领着他们前行。科学上的硬性标准自然是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奖项—诺贝尔奖了。
新华社作为官方的喉舌,虽然在国外的建交国家中都有设置驻守人员不过这些人一向都是只注意这个国家的政治新闻,其他的什么经济新闻等等从来不予以关注,而这两位居然因为君信仅仅只是可能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提名而特地的赶到了君信这边,顺带着还借用了加拿大电视台的节目录像资料。这让君信想要拒绝保持低调都低调不起来了。
想通了这些的君信,不由得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准备接受新华社的采访。
“你是怎么看待这一次佩鲁兹教授提名你诺贝尔化学奖的呢?”李群语气温和的问道。
君信想了想说道:“我想,这只是一个幸运的人,侥幸获得了一项还算可以的成就,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从而被推上了那个遥不可及的高度的事情吧!”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李群问道。
“准晶体这种东西就在那里,就算我不发现,总有一天也会有人发现它,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不过是发现了这个物质而已。但也请不要把我捧得太高,现实的引力太强,所以站得越好,摔的也会越重。”君信略显沉重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太年轻了。
“很多的诺贝尔奖不都是因为意外的发现而造就的吗?所以我想你不必妄自菲薄。”李群说道。
“呵呵,不说这个问题了,太过沉重。”君信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说道,“说实话准晶体的发现对科学界的物质研究确实起到了推动作用,所以得到肯定这没有什么,然而还没有人知道准晶体将会在什么地方有着巨大的应用,所以对于准晶体到底该有一个什么样的定位,还要历史的检验,以我现在的知识和地位,并没有资格去判断准晶体的历史地位,尽管我是它的发现者。”
“那么,你认为发现准晶体的主要贡献在谁呢?”
“这个当然要归功于我的母校水木大学了。”君信微微一笑道,“说句实话,外人眼中的水木都是要求严格,近乎于准军事化的一个学校,然而水木对我却格外的宽松。正是因为这种宽松,我才能够拥有着很充裕的时间来思考我所遇到的问题。我才能够在闯错了教室的情况下得到宽容和谅解并且自己的胡言乱语还得到了老师的肯定。”
“说实话,我是一个数学系的学生,之前对化学的研究也就局限在了书本上,但是晶体学的陈教授却能够因为我一个似是而非的概念和想法就允许我进入实验室独立的开始实验,这才可以取得实验结果。后来的程教授、梁教授等等化学系的老师对我的论文提出了很多的宝贵意见,才让我的论文得以发表在了《nature》上。”
“如果没有水木大学的这种对真理得追求个对求道者的宽容与支持,我想我可能并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事实上中国的很多大学已经开始走出了这样的步骤,不仅仅是我的母校水木大学,包括**,北大,南大,复旦和中国科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