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我的月信来你都不肯放过我麽,你这麽做是要遭天谴的。”清婉丝毫不畏惧地望著他说。
“哈哈,朕今天还就要定你了,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老天爷敢来谴朕。”龙泽说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清婉反抗未果没几下就被他了上衣,当龙泽要脱她的裤子的时候清婉拼命抓住裤子不让他脱,龙泽还是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果然清婉的亵裤里面是系著月信期间专用的布带。
清婉的眼泪又下来了,她觉得难堪极了,恨不得马上就死过去。龙泽的又眼死死的看著她的下身。
“你看够了没有,现在你亲眼看到了,能不能让我回去了。”清婉颤抖著声音说。
龙泽没有理她却一把把她用来接住经血的布带给扯了下来。
“你……”清婉没想到他竟然会这麽做,女人的经血对於男人是极不吉利的东西,所以一般要是女人来了月信男女都要分开睡,直到月信过去了才会再同房,清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她的头脑里面一片空白,她想要是此时是个梦那该多好啊。
龙泽把手上的布带扔到了一边,他伸到到清婉y部抹了一把拿上来一看手上全是血,清婉已经完全石化了,站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龙泽看了看手上的血拿起桌上的酒壶用酒把手上的血给冲干净,然後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已经勃起的yáng_jù对清婉说:“下面不能用,上面总能用吧,过来给我吹箫。”
清婉又手环著肩不知道身在何处,有些像飘在云上,又有些像裹在风里。龙泽见她没有动,心里更是怒气冲天,他正想再叫她一声却发现清婉的身子再发抖,而且越抖越厉害,她闭著眼睛,但脸上却显露出一种绝望无比的神色,龙泽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他一下子站起来提起裤子上前去把清婉抱进怀里。
龙泽能明显感觉怀里的女人抖得越来越狠了,他拿起她的一只好给她把了把脉,这一把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清婉的脉相竟隐隐透出些死气来,龙泽现在什麽气也没有了,只想著她千万不能有事,他拣起地上的衣服给清婉穿好,把她抱到床上躺好就叫欢喜去请太医。、
欢喜心里不解,刚刚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麽,怎麽这麽一会儿就要请太医了,难不成皇上对娘娘动手了,想归想他还是派人去请太医去了。
几个太医闻讯之後急匆匆地赶来,然後挨个地给清婉把脉,几个人一合计就得出了受刺激过度的结论,也不知道又怎麽刺激娘娘了,上一次刺激了就给刺激疯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情况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下他们也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皇上,娘娘这是受了很重的刺激,所以神志有些不清醒。”其中一个太医大著胆子对坐在床边的龙泽说。
“这些朕都知道,你们只说是能不能治好吧。”龙泽冷声说。
“这个,应该是可的。”太医战战兢兢地说。
“既如此那就用药吧。”龙泽松了一口气。
“是。”那太医应了,然後就和其他几个人一起去研究方子去了。
龙泽看著床上清婉的脸心里後悔得要死,明知道她身子不好,明知道她最是受得刺激,为什麽今天自己还要这麽对她,她去见龙御也是自己答应了的,为什麽等她回来了又不顾她身上的月信硬要和她行夫妻之事,自己真是太混蛋了。她最近已经很乖了,不会再像以前动不动给自己脸色看,笑的时候也比以前要多得多了,长此以往的话不怕她的心里没有他,可为什麽他又要这样地来伤她,龙泽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皇上,您这是干什麽,您这可是龙体啊,就算是您自己也不能随意打啊。”欢喜被龙泽打自己的一巴掌给惊住了,反应过来对他说。
“你太多嘴了,你们都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陪陪她。”龙泽对他说。
龙泽一直在屋子里呆到药煎好了,欢喜把药送进去的时候明显地看到他的脸上有水痕,但是欢喜再大胆也不敢想那是皇上的眼泪,从他跟著龙泽的那一天起他看过他的很多面,在欢喜的眼里龙泽是这世界上无论如何也不会哭的人,而如今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哭了,欢喜终於相信这个叫林清婉的女人是他主子这一辈子最大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