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还有交待,娘娘只能一个人跟著奴才去,不能带其他人。”欢喜又说,清婉听到他这麽说越来越肯定他就是带自己去见龙御的,她心里涌起了阵狂喜。
“知道了,那你带路吧。”清婉压抑心中的兴奋说。
门前停了一顶轿子,待清婉上了轿子几个轿夫抬著轿子开始走,奇怪的是一般的轿子的两边都有方便朝外看的窗洞,而这顶轿子的两却是封死的,只有顶上有一个方便出气的小小洞口,清婉想这肯定是不想让她认路,不过转念又一想以龙泽的x格能让她见一见龙御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的,在别的方面肯定要严防她。
轿子兜兜转转地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才停下来,清婉被欢喜扶著下了轿,她站好开始打量同围的环境,她所站的地方是一所院子的中心,四周三面都是房子,这样的建筑风格在大胤是最常见的,而眼前这所房子看起来是那麽的普通,没有一点特别之处。
“娘娘,请跟奴才来。”欢喜恭敬地说。
“你带路吧。”
欢喜带著她从其中的一扇门走进去,门里面是一间屋子,欢喜不知道按动了哪里的机关原本严丝合缝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道暗门,他们顺站暗门走了进去,暗门里面又是暗道,走了差不多一刻锺的暗道才到地方。
映入清婉眼帘的是一间小小的囚室,整个囚室的四面都是由j铁铸成,门上挂著一把大锁,清婉不认得那锁的材质却知道那定是一把由天下的能工巧将制成的锁的,要打开它一定是一件很难的事。
“娘娘,莫要忘了您答应皇上的话,若是您跟他说一句话,皇上是不会对您怎麽样的,但是皇上却可以随意处置他,个中轻重,还请娘娘仔细掂量掂量吧。”欢喜说完这句话就走开了。
清婉此时的心情已经不知道用什麽语言来表达才合适了,她缓缓地走近那间囚室,囚室的门上只有一条缝,刚好可以容一人用眼睛看到囚室里的情况。她顺著那条缝往里面看去,龙御身边一件白色的内衫正躺在床上,那张床很小,刚好能容他一人躺在上面,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吃好和睡好的缘故,整个囚室里的除了他躺的那一张床就是一张小小的桌子,桌子上放了一盏油灯,正是借著这盏油灯的光清婉才能看见他。
清婉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天知道她是多麽地想叫他一声,哪怕是一声也好,让他知道她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他,让他知道她每日每夜都在想她,可是她不能,两人相隔如此的近,却又像是隔得那样的远,清婉再也不忍心看下去,她转身跑了出去。
欢喜又带著清婉从原路返回,清婉要上轿的时候她对欢喜说:“你能不能跟皇上说说让他吃的用的方面不要亏待他,他以前毕竟也是皇上,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本来就够可怜的了,而且他一直身子也不好……”
“娘娘说的这些话奴才会一字不漏转述给皇上听的,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早些回去吧。”欢喜说。
☆、(12鲜币)劫
红姑从清婉出去就一直在门口等她,等到欢喜把清婉给送回来红姑赶紧迎了上去。
“公公,你今天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有红姑就可以了。”清婉停在门口对欢喜说。
“也请娘娘保重身子,那奴才就先退下了。”欢喜朝清婉鞠了一躬说。
红姑把清婉扶到屋子里,又给她倒了一杯水,问道:“娘娘今日去,可见著人了?”
“见到了。”清婉并没有动那杯水神情十分哀伤地说。
“那……皇上他现在怎麽样了?”红姑又问。
清婉一下子哭了出来,“姑姑,御哥哥他很不好,很不好。”
“唉,娘娘您别哭啊。”红姑被她这一哭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拿出绢子擦拭清婉脸上的泪水,可她脸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把红姑给急得不行。
清婉哭了好半天才缓过来,红姑见她如此伤心必定是龙御过得不好,她也就没有再问,她想了想清婉从出去到现在怕是还没有吃饭,就想去给她拿些吃的过来,没想到这个时候欢喜又来了。
“皇上宣明妃娘娘到寻欢殿用膳。”欢喜站在门口宣读龙泽的口喻。
红姑见清婉哭得脸上的妆也花了,想著她要去跟龙泽用膳就给她补了个妆把脸上的泪痕都给掩了,清婉也不想龙泽见到她这副样子,要是他知道她为了龙御哭肯定要大发脾气,到时候倒霉的还是龙御。
到了寻欢殿,整个殿里除了龙泽和她身边给他倒酒的g女并没有其他人。
“皇上,明妃娘娘到了。”欢喜走上前去对龙泽说。
龙泽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之後才说:“嗯,知道了,这里只留明妃一人就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欢喜於是向那个g女打了个手势,两人一齐退下了。
“你过来。”龙泽朝清婉招了招手说。
清婉走到他身边,龙泽举起手中的杯子让她倒酒,清婉只好拿起桌上的酒壶给他倒酒,龙泽把清婉给他倒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把衣服脱了。”龙泽对她说。
清婉来的时候就知道他选在这里跟她吃晚膳没安什麽好心,但今天确是真的不行,因为她的葵水来了。
“我的月信来了,今日怕不伺候皇上,不如请皇上另请别人。”清婉淡淡地说。
龙泽霍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