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胆小,我只是把枪交给战友验证验证而已。”孔云剑把枪递给一个宪兵,才戏谑着对中年警察说。对这个刚才还摆着领导架子,现在慌慌张张朝后退的家伙,孔云剑越看越觉得厌恶。
两名宪兵接过孔云剑递过来的证件和佩枪,立即通过肩膀上的对讲机向总部核实。隔了几分钟,他们又把证件包括佩枪全部还给了孔云剑并敬礼报告到:“首长好,你的身份已经核实无误。”
他们跟那些警察不同,作为宪兵,特别是隶属京城机场纠察处的宪兵,看到孔云剑居然有枪就已经很谨慎了。现在这个年代,军人配枪是有严格限制的。除了达到了级别的高级军官,还有就是那些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别部门和部队。
而且刚才总部反馈消息时,回话的居然是部队首长本人,就四个字“无误,归还!”然后就揿掉了对讲机。这下他们哪里还不知道面前这位中尉不是一般人,哪里还敢再押着孔云剑的东西不放。
“既然你是军人,我们可以不管,但他现在涉及到民事纠纷,还是要和我们回去做个笔录。”中年警察看到两名宪兵连枪都还给了孔云剑,心知不好,但还是指着李俊说到。
“根据公安部门的执法规定,必须是双方当事人都到场。我们可以跟你去派出所,但那个女人也必须到。
“另一个当事人去不去这是我们派出所的事,轮不到你管,但是,你们是当事人,我们有权要求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中年警察很想甩手就不管了,但想到刚才佘丛蕾的身份和提的几个名字,这随便拎个出来都不是他这个小副所长惹得起的,只好强撑着坚持到。
“好了,剑哥,我们去一趟就是了,在这僵持影响不好。”李俊看到旁边已经有不少乘客驻足围观,拉了拉孔云剑说到。
“小俊,你这臭小子,不准再这样叫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好吧,那我们去一趟。”孔云剑听到李俊这个时候还占他便宜,心里既懊恼又来气忍不住责怪到。
今天中午李俊到了孔行山家里以后,孔行山便让李俊和孔云剑俩个以兄弟相称。孔云剑比李俊大自然是兄长,刚开始他还蛮得意,自己又多了一个小弟。但每次听李俊喊自己“剑哥”总觉得不是个味。
后来孔行山派人来喊他们俩回去的路上,孔云剑才抓住机会问清楚了答案。原来李俊一直喊他“贱哥”,气的孔云剑当即捏着李俊的脖子让他改叫自己“云哥”,不准再叫“剑哥”。现在李俊这个时候还来沾自己便宜,怎么能让孔云剑说他没心没肺。
看到孔云剑答应去派出所,中年警察本来想说你没事就走吧。但又担心话说出来以后到时候两个人都不去,最后还是把嘴闭上跟在后面。机场派出所本身就在航站楼里,没几分钟就到了。
刚进派出所的门,从一间挂着“所长办”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中校一个警察,两个人分别把两名宪兵和那个中年警察喊过去问了几句。中校随即走到孔云剑面前说到:“中尉同志,我是机场纠察处的吴良才,根据上级命令,请你到纠察处配合询问有关情况。”
看到一个中校出现在派出所里,孔云剑和李俊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是冲孔云剑来的,同时心里也暗暗为那个女人的能量吃惊。
没想到这么一会,那个女人不仅能够差动警察,而且在军队里也有关系。现在听到中校发话,孔云剑虽然心里着急,但也只能敬了个礼服从命令。
等中校和两个宪兵带着孔云剑一走,那个看似是所长的警察和中年警察对待李俊的态度就变了。既没看李俊一眼,也没征求他的意见,直接让旁边的两个警察把李俊带进了审讯室。
“说吧,你在飞机上是怎么冲佘总撒流氓的。”那个所长模样的警察和中年警察一前一后在里面的一张长桌子前坐好。那个所长模样的警察点了支烟慢腾腾的朝已经坐在房间中间的小椅子上的李俊问到。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在飞机上没冲任何人撒流氓,恰恰有人骂我是乡巴佬和野小子。”李俊看着两名警察背后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两排黑色大字,想到后世人们常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话,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小伙子,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派出所,不是幼儿园。飞机上的情况我们都掌握了,你还敢狡辩?!!”那个所长模样的警察看到李俊居然还敢笑,顿时“啪”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厉喝到。
“警察同志,你先别这么激动,我从来没把这当幼儿园,这点你可以放心。我确实在飞机上没冲谁撒流氓,你叫我怎么说?”看见那个警察拍了桌子,李俊仍然很镇定的说到。
前世也去过公安局的审讯室,但那是去采访犯罪嫌疑人。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被审讯者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但也知道这个问题不能认,一旦认了,那就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流氓罪。
“哟嗬,小子年纪不大嘴巴倒挺利索的,但到了这里,你哪怕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窝着。我劝你老实交代,看到我背后的八个字没有,坦白......”那个所长模样的警察没想到李俊没被吓到,反倒劝起自己来了,怒笑着说了半句,最后还反过手指着身后的墙壁说到。
“这几个字我认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学老师都教过了,说这是警告坏人的。可我不是坏人啊,我上学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