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刘菲拜见大人。”刘菲这跪的有点不甘不愿。
她长这么大,还没跪过什么人。
更何况,她以前可是生活在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
再加上她是个孤儿,就更没有跪拜先人的机会了。
只是她没想到来到这里,她第一次拜的人居然是这个年轻男人,而不是刘铁山他们这些当长辈的。
站在刘菲身边的莫凡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菲,拧了拧眉,眼里闪过一抹犹豫之色之后,最后还是双膝一弯,跪在了刘菲的旁边,不过却没有说一句话。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低着头的刘菲拧了下拧自己的眉,有点怀疑,自己现在跪着的县令大人不会是一个聋子吧。
她跟莫凡都跪了这么久,这个县令大人居然到现在一个响声都没有。
何老爷抹了抹自己的额头,看了一眼一直在看着堂下人发呆的自家大人。
犹豫了下,何师爷叹了口气,认命的走上前,低声在程响的耳边喊了一句,“大人,大人,堂下还跪着人呢,你是不是该说句话啊。”
程响身子一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可是在公堂上呢。
顿时,程响的脸上闪过的一抹懊恼表情。
同时,一双痴痴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刘菲的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儿,堂上传来有点沙哑的问声。
刘菲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县令大人,说实在话,她心里确实小小的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县的县令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吧。
“回大人,民女叫做刘菲。”虽然人家年轻,不过刘菲还是不敢对人家大不敬,老老实实回答人家这个提问。
“刘菲,你叫做刘菲。”程响听完刘菲这个回答,浓密的眉头微微拧成了一团。
刘菲见人家一直纠结自己的问字,秀气的眉头不禁向上挑了挑,心里暗想,这个县令大人是不是神经病,自己在这里跪了这么久,他连问都不问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击鼓,偏偏在这里问她的名字问个不停。
这个时候,别说刘菲对这个县令大人有意见了,就连她身边跪着的莫凡也是眉头紧锁,脸色看起来不悦的扫了一眼堂上坐着的这位程大人。
做为一个男人,莫凡在这个县令大人一扫到刘菲这张脸时,他就发现了这位县令大人那种怪怪的脸色了。
那绝对是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心爱女人时露出来的那种模样。
何师爷见自家大人又在这里发呆,他这张脸上都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低头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忍不住在想,今天自己家的大人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变的这么古古怪怪,平时审案的时候,自家大人那可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哪像今天,这么不像平时的那个县令大人。
又跪了一会儿,刘菲感觉自己这双腿都要跪疼了,可是她上面的那位县令大人却是连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她。
顿时,刘菲心里憋了一股生气,脸色不太好看的抬起来,看向堂上坐着的县令大人,“县令大人,刘菲在这里跪了这么久,县令大人连句问话都没有问刘菲,请问县令大人,刘菲的这个冤屈,县令大人还能不能帮刘菲解决啊?”
想到自己铺子的那个惨样,刘菲心里的火又是蹭蹭的上来了。
本来以为来到这里之后,这里的县令大人会帮自己解决,哪里想到,现在她才发现,这里的县令大人也是一个草包,只会看着人发呆,问人名字问个不停的大草包。
刚回过神,程响就听到了刘菲这句不高兴的话。
并且还是质问他的。
如果这事是搁在别的人身上,估计他现在早就敲上他右手边的惊堂木了。
可是现在,他却犹豫了,因为他舍不得吓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哪怕是一点点吓,他也舍不得。
“刘菲,你不用这么着急,本大人没有说不理你的这个冤屈,你现在就可以把你的冤屈跟本大人说了,本大人一定尽全力帮你解决。”程响看着刘菲讲。站在他身后的何师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位县令大人,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他家大人跟来报案的人说话这么客气了,还这么温柔,真是太奇怪了。
刘菲听完这位县令大人的保证之后,脸上的怒容这才慢慢消下来。
“谢大人,大人,刚才刘菲只是太过着急了,所以才会说话这么冲,还请大人不要怪罪民女。”刘菲不好意思的请了罪。
同时也有点庆幸,庆幸她面前的这位县令大人是个脾气好的。
要是换成了别的县令,估计早就因为她这句话,要不是把她关了大牢,就是把她从这里赶出外面去了。
程响扬了扬嘴角,眼神紧紧盯在刘菲的身上,“不,本官还觉着刘菲你是个性情中人,本官很喜......,很欣赏。”
说完这句话,程响吐了一口气,刚才,他差点就说成了他很喜欢了。
此时,刘菲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怎么跟这位县令大人诉说自己冤情上,倒是没怎么去注意这位县令大人的怪异举动。
“县令大人,民女是在镇上开首饰铺子的,今早民女来到民女的铺子门口时,发现民女的铺子被人给砸了,连里面的东西都被人给拿走了,价值很大,还请县令大人可以派人帮民女查出凶手,并且帮民女拿回那些首饰。”
程响一听,气的大喊了一句,“可恶,是谁在本县令的官辖下,还敢做这种打砸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