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歌有些支吾的搪塞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
太玄帝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是吧?这都不介意?!
太玄帝还真是个重口味。
“……皇上,臣妾怕污了您的龙体。”
李安歌急的额上都冒出了冷汗。
“龙体脏了洗洗就好。”太玄帝话锋一转,不悦道:“爱妃如此推脱,可是不愿意侍寝?”
“我……”
迫于强烈的求生欲,李安歌看着太玄帝,硬是没敢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
万一太玄帝一怒之下,直接把她丢出去杖毙了怎么办?
李安歌思及至此,身子不禁一个瑟缩。
她还没和自家小国师恩爱够呢!
“难道……爱妃未曾与国师行周公之礼?”
显然,太玄帝把李安歌的不情愿理给想岔了。
难道是因为贵妃未通人事,所以才对侍寝有着本能的恐惧?
太玄帝这么一想,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
“臣妾是皇上的妃子,怎么会与国师行周公之礼?!”
李安歌被太玄帝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就算她真与国师有了些什么,这个时候哪里敢承认?
怕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些!
太玄帝闻言,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李安歌的面部表情。
只见她虽然面色赤红,却目光坦荡,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心中的郁气顿时烟消云散。
“看来,竟然是朕错怪了你。”
太玄帝龙颜大悦,爽朗的笑了起来。
李安歌被太玄帝笑的浑身发毛。
“爱妃不用担心,朕有办法。”
太玄帝悄声说道,面上的笑容沾染了一丝羞涩。
办法?什么办法?
李安歌又是一阵惶恐。
太玄帝这一乐,又赏了李安歌一大堆奇珍异宝,这才笑呵呵的离开。
其中有些宝贝,李安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到过。
难道今晚真的要节操不保……
李安歌一阵恶寒,顿时悲从心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
午后的阳光似乎在太医院中沉淀了,古老的木质架子上摆放着各色药材,屋中氤氲着丝丝缕缕的药香。
“吴太医,你这儿……”
太玄帝压低了声音,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有何事?”
吴太医是太医院的元老,早已是鸡皮鹤发。一双眼睛却是格外有神。
“你有没有那种……就是那种,可以给女子催情的药物?”太玄帝吞吞吐吐的问道。
这位少年君王的脖颈早就红透了,却还故意绷着一张脸,试图维持君主的威严。
“苒妃娘娘最近月信有些失调,若是再用上这些药物助兴,怕是会影响以后受孕。”吴太医如实禀告道。
“不是给苒妃用的。”太玄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若不是吴太医的提醒,他差点都忘记了自己后宫里还有苒妃这号人物。
所谓人不如新,衣不如旧,大抵就是如此。
“原来如此。”
吴太医心下明了,顿时暗道不好。
陛下后宫空虚,最近只添了贵妃娘娘一个。这催情的药物,不是给苒妃娘娘用的,那就是给贵妃娘娘用的了。
“臣这里有支催情的合欢香,只需要在室内点上,不消片刻,就能使女子发情。”
吴太医面色镇定的从柜中拿出一支香。
那香粗通体成土黄色,看上去与寻常拜佛用的香一般无二。
宫中有不少贵人为了增添闺房之趣,总来他这儿定制一些奇奇怪怪的催情助兴之物。久而久之,吴太医也会在太医院中随时备着点儿,以免挣外快的时候断货。
“若是有效,朕大大有赏!”太玄帝龙颜大悦。
“为皇上分忧,乃是老臣的分内之事。”
吴太医又是一番恭维,这才颇为识趣的告退了。
他是太医院的元老,和上一任的老国师交情甚好,倒也算是看着国师从一个瘦弱的孩童,长成如今这番俊俏模样的。
自从上次与国师在华安寺见过之后,他和国师的联系就日益密切。
不知不觉中,吴太医生出了几分把国师当孙子看的感情。
太玄帝的这番打算,他得告诉国师才行……
吴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老了,也是时候从太医院退下来了。
*
“怎么办怎么办?!”
李安歌焦躁不安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屋中摆了好几个暖盆,暖融融的很是宜人。
她被一群身材粗壮的宫女,逼着去洗漱沐浴了一番,还被迫换上了一身极为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