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双脚并行缠上车轴。然后静静的等待。
先混进摄政王府再说,与其直接了当去问他,还不如先探一下虚实,不然还真像七瑜说的那样,随便扣个罪名下来可不得冤枉死。
“姑娘,请”
这时,季鸣玉的声音在近旁响了起来,后便听那女子低声回道:“多谢王爷。”
只听几声步上马车的脚步声后,那木轮轱辘一滚,就离开了,叶修罗抬头看向刚才拥围的人潮此时已逐渐散去,隐隐之中,只见一道红色身影在尘世喧嚣中静静独立,忽然车子一个打转就消失在视线。
“今夜多谢王爷替奴家解围,如果王爷不嫌弃,今后无霜愿意服侍您一辈子。”
叶修罗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地跟着马车抵达王府,却听到车厢里那自称无霜的女子传来肉麻的情话。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偷听别人房中蜜语,脑中不由开始浮想连连,不自觉的脸上到耳根已是火辣辣一片,方才在渡口时虽仅譬了一眼那女子,但姿色可谓是能迷了一大片男子,想来季鸣玉也抵抗不了吧。
只听季鸣玉轻笑一声,大方道:“若是拒绝了可不是被其他大臣笑话我没眼光,反正我府邸娇妾成群,多你一个又何妨。”
叶修罗差点没摔下去,没想到这人还真是多情,不过想想也是,堂堂一个手握重权的王爷,府邸连个妻妾都没有也是被人耻笑,甚至还有可能怀疑成断袖。
行了大概有半盏茶,摄政王府终于到了,他们下车后,马车就被一名下人牵着绕到了府邸后门的马棚里才停。
待人都走完,恢复黑灯瞎火,叶修罗才松开手脚,让自己跌落在地上休息一会,在车底呆那么久,手脚酸痛不已。
此时夜深人静,正好是办事的时候,她揉了揉手臂,翻身慢慢从马车底下爬出来。然后轻身跃上高墙边沿。
举目望去,富丽楼宇连绵一片,不由一阵头疼:“这府邸还真是够大,要找个人得多不容易啊。”
第50章 第 50 章
夜幕之下,只见一道黑影在连绵的屋檐上轻快晃过,不过片刻,已跃到了另一座阁楼。
当她经过一处院落时,忽听“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传来,惊得她立即停下,身子往屋顶斜梁一缩,隐藏在了屋脊后边,悄悄地探出半个头,看向院落里面的动静。
此院并不大,但很雅静,周围还栽种了不少竹子,全部包围其中,像是独立出来的一个院落,也没有一个丫鬟或侍卫随伺,房间里烛火冉冉,时而光影还晃动了几下。刚才传来的开门声音此时已经紧闭起来。
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如院落一样寂静无声,如此偏僻的院落到底是谁住在里面呢,叶修罗暗忖。
好奇心使然,她东看西看,见四下并无人往这边走来,于是起身小心翼翼地踩着屋檐上的瓦片走过去,估摸到了中间的位置停下,身子慢慢蹲着趴下,先贴耳倾听里面是何状况,可一会过去了,依旧听不到任何动静。
不会里面没人吧?
她又不死心的将一块瓦片拿开,登时一道亮光照射出来,双目悄悄往里探近,只见室内正中位一张清凉的竹席上,季鸣玉一袭舒柔的白色衣衫倚在那,一手支额,一手握卷。
叶修罗甚是郁闷,他此时不应该陪美娇娘入眠吗,为何又在这里,难不成真是断袖,对女人没有不感兴趣。
她又随眼扫了一圈室内,无意中看到左边内室里的一个供台上挂着几幅画,一一看去,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猜想应该都是季家的先祖,可当目光落在最后一副画卷时,叶修罗突然震住了,全身血液像冻僵了一般。
最后一副画上,画的是一名年轻的女子,不是说她有么倾城倾国,而是那是一张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眼眸深处清冷疏远。
她吞了吞口水,目光控止不住的往下边摆放的灵牌看去,四个篆字一下映入眼帘,“谢家长女”。
谢家?
这姓氏又再一次从她记忆深处中唤醒,模糊又熟悉,久远而深沉,好像绊扰了她几生宿命,每每夜梦时分,耳边总会萦绕着那陌生的名字。
到底怎么回事,季鸣玉为什么会把谢家的灵牌放在府邸,而谢家又是谁,皇城可曾有姓谢的家族,自己会不会和画上的女子有关系。
一串联的问题让叶修罗脑中直发昏。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又被人打开了,叶修罗屏住呼吸,从洞口中望进去。
来人是一名身穿夜行服的男子,他走到季鸣玉跟前单膝跪下,双手一辑,低头道:“王爷,又把他跟丢了。”
季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