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小都如此,叶修罗真恨不得把它挖下来拿去喂狗。
司徒剑不服道:“谁说没人请我们,摄………。”
“阿剑。”司徒剑话没说完,就被司徒重喝止住
“好了,好了,你们三个,没什么事就走吧,不要妨碍我们做事。”那名官兵不耐烦的催促道
叶修罗也没好气道:“知道了,催什么催。”
三人离开后,便往叶修罗的铺子走去,一进来,司徒剑极为气恼:“你看看,他们百里家的人气焰多嚣张,气死我了。”
司徒重沉声道:“你不应该将摄政王请我们进都的事说出来,上次我忘了同你们讲,此时不可宣扬,万一大家都知道了此事,就坐实了皇后是鬼祟的事情。”
司徒剑到是没想到这一层,还好没说出来,不然可就闯大祸了。
又听司徒重说:“现在都城正处于两派之间的较量,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祸乱,所以万万不可将摄政王来找过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司徒剑低头道:“是,爹,我知错了。”
叶修罗替他们砌了两杯茶端过来,然后问:“师父,现在官老爷家里出了事,而且百里缙舒他们也在,我看肯定和昨天看到那小鬼有关。”
司徒剑道:“是啊,而且好端端的人突然就爆死了呢。”
司徒重声音沉重:“晚些时候我们再过去看看。”
夜幕降临,月上梢头,此时街上早已无半点人际,只有远远听到传来的打更声,还有犬的疯狂叫声。
官老爷家府邸后方,此时漆黑一团,四处全是深长无人的小巷,依稀只见一小团的红光幽幽在走动,到了一处后才停下来。
“师父,今晚的狗叫得很凶啊。”叶修罗的声音传出
“嗯,说明有有鬼在赶路。”司徒重道
“那现在我们是要从这里爬进去吗。”司徒剑道
此时,三人正提着一盏烛笼灯站在府邸的后方。
司徒重望向里面,从这里进去就是昨天做法的院子,他道:“除了这里没有其他地方了,走吧。”
然后三人踩上放在墙上推起的木头慢慢爬了上去,幽深的府邸后院高墙处,便可见三个人头伸了出来,惨淡的月光下,像是突然横生的鬼影般。
他们一个连着一个用手搭上墙沿,然后借力一起,身子灵巧的翻落地上立稳,接着几人猫着腰一前一后绕过后院往前院而去。
此时的前院一块空地上,火光四溢,只见立起的黄道布条围成半圆,中间摆放的一张长桌上放有一盘香灰,上面擦了三根香,两边各摆一根白色火烛,还有其他作法用的法器。
只见百里缙舒正穿着一件道炮,拿着桃木剑在挥动念咒,而其他几名的弟子正在拿着冥纸四处撒,百里安宁拿着摇铃不停地摇。
三人蹑手蹑脚的远远躲在一处阴暗处,同时悄悄地探出一排脑袋来,望着那边的一动一静。
“奇怪,刚才一路过来怎么一个人都见不到,连哭的声音都没有。”叶修罗压低声问
“我们进去灵堂看看死者的尸体。”司徒重道
司徒剑问:“怎么进啊。”
“跟我来。”
司徒重在前面带头,两人后头尾随跟上,他们按照原来的路返回,然后从一处假山空出一人高的洞穴穿过,走了不到一会,再出来时,就是灵堂屋檐后面。
灵堂后屋一排的窗户全部被关得严严实实,叶修罗伸手过去压了压门窗,发现已经从里面锁住了。
“师父,怎么办,从里面锁住了。”叶修罗道
“我来试试”
只见司徒重从裤脚下拿出一把小刀,伸进窗户的缝隙中往外一撬,但好像里面已经用东西封住了,怎么撬都撬不开。
正郁闷之时,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然后轻轻一勾,窗户便轻松打开了。
几人一怔,往手的方向看去,只见红楼悠然的站在叶修罗旁边,脸上挂着浅浅笑意。
叶修罗差异:“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红楼抬手往她胸口指去,叶修罗见状,惊吓的赶紧两手捂住胸口往后仰:“你干嘛,想非礼啊。”
司徒剑伸手抓住红楼的手腕,警惕道:“你要干嘛。”
红楼轻轻一扭,便从他手中脱开,无奈道:“我是指她挂在胸前的玉珠。”
叶修罗下意识的地触到胸前的玉珠,这是她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镇邪遗珠,师父说可辟任何邪物,她早就知道是个假货,只是带出了感情,所以就懒得扔。
“好了,你们别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