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蔡国桦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口里说道:“和男人相对,女人同一个位置的器官,也是她相对于男生来说,最有特点的地方,大家看,就是这里。”
说着,这货居然伸出一根指头,朝李婷的下身点去。
眼看这只手指头就要碰触到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了,李婷终于反应了过来,大叫一声“臭流氓”,同时重重地给了蔡国桦一耳光,哭着跑出了教室。
李婷的大叫,终于把同学们都给唤醒了,教室里一下沸腾了。
“天呐,太疯狂了,我看到了什么,蔡老师摸了李婷的胸,又摸了袁军的命根,还想捅李婷的那里,蔡老师你是吃春---药了吧。”
“蔡老师竟然当众耍流氓,还男女通吃,乖乖,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得活活把人吓死。”
所有同学心里都产生了一个想法:蔡国桦,你个大变态。
正当同学们都盯着蔡国桦,看他怎么收场时,下课铃适时的响了起来。
蔡国桦这厮居然和往常一样,喊了一声“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仿佛他之前所做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一般。
殷杨坏笑一声,跟在蔡国桦屁股后走了出去。
蔡国桦一般下课后,都会先回自己的办公室,把课本教案什么的放下,而这次,他竟然径直离开了教学楼,往学校的那个湖边走去,殷杨则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四五米远的地方,不知为何,蔡国桦似乎一直没有察觉到殷杨。
蔡国桦越走越偏僻,不多时,来到了一个小山边,往山顶爬去,不一会儿,他就爬到了山顶,而这个山顶,竟然就是殷杨平时修炼巫术的那个山顶。
蔡国桦到这儿后,竟然二话不说,面朝一块大石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就一定不动了,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又像是陷入了沉睡。
那大石正是殷杨经常盘膝而坐的那块。
殷杨似笑非笑的来到蔡国桦身边,竟然一把捏住了他的脸,如同大人逗弄小孩一般,捏起一块肉,前后上下晃了晃,而蔡国桦竟然毫无反应,仍是闭目而坐。
“哈哈,叫你再嚣张,这下老实了吧!”殷杨自语一句,盘膝坐在了大石上,居高临下,和大石下的蔡国桦面对面。
蔡国桦如此任由殷杨摆布,当然不是他怕了殷杨,不敢反抗,而是他此刻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准确的说,他是中了殷杨的巫术,一种古巫师对付活人的最常用巫术——蛊术。
现代人无论老幼,基本都听说过“蛊”这种东西,而且大都认为这是一种专门害人的邪术,蛊可无声无息进入人体,中蛊之人或是生怪病,或是直接死亡。
当然也有人养蛊,是为了让其保佑自己发家致富。
而殷杨使用的蛊术,则与这些完全不同,是最古老,也是最正统的蛊术,此蛊术只有一个作用——控人心智。
这种蛊术其实早已失传,后世之蛊术皆由此术演化而来,但却已经完全变了样,都是后人根据流传的传说,自己胡乱杜撰而成,早已不是真正的蛊术了。
殷杨继承的上古蛊术,是取天地间九九八十一种爬虫,将其封入一瓶中,以魂力催动其互相吞噬,直至只剩一只爬虫存活,此虫即为制蛊之原虫。
而后再用自身精血对其饲养,并每日按特殊法门以魂力对其炼化,如此日复一日,五年后,方能练成真正的蛊虫,以此蛊虫,便可施展诡异莫测的蛊术了。
殷杨从十三岁起开始炼制自己的蛊虫,十八岁时才将其练成。
蛊虫练成后,便成了一种介于生物与法器之间的特殊存在,形态为米粒大小的微型金色甲虫,平日攀附于主人身体之上,施展蛊术时,则化为一根三寸长,比头发丝还要细,基本肉眼难辨的细线形态。
此形态下,蛊虫便可无声无息钻入人体内,而后顺着血液进入人之大脑,释放某种特殊信号,影响其脑部神经运转,从而达到控人心智的目的。
蛊虫经主人日夜以魂力炼化,以自身精血喂食,基本已经相当于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其主人可以通过外放的魂力,对其下达各种命令,让其对被侵入之人进行各种影响,或直接操控其行动。
殷杨原本的计划是,等蔡国桦下课后,尾随他对他施展蛊术,但这货居然在课堂上当众羞辱自己,殷杨一怒之下,便立刻操控蛊虫进入其身体,对其施展了蛊术。
蔡国桦在课堂上讲荤段子和对两位同学耍流氓的举动,都是殷杨为了小小报复一下,利用蛊术,操控其进行的。
蛊术对人心智的操控颇为玄妙,施术者虽可操控中蛊者的神智,但却不能像操控机器人一样操控此人,只能下一些比较笼统的命令。
命令一旦下达,中蛊者便会下意识的执行,不会感到丝毫异常,仿佛那件事就是自己本身想做的一般,会十分自然且理所当然地按照命令行事。
殷杨施展蛊术后,对蔡国桦下的第一个命令是:给大家讲一个荤段子。
殷杨的命令只能是笼统的让其讲荤段子,至于讲什么荤段子,则完全由蔡国桦自己下意识决定。
于是,蔡国桦便讲出了“张根硕的近义词是古巨基”这个段子,殷杨听罢,也差点笑喷,他也从没听过这段子。
至于第二个命令,殷杨也只是让他摸一个女生的胸部而已。
谁想到这家伙这么给力,找了个讲解生理卫生知识的借口,不但把女生的胸给摸了,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