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表演和马戏表演虽然精彩,但是都沒有能够引起人们的兴致。当舞女们扭动着婀娜的身体下场之后,表演场地空了出來,好长时间都沒有新的节目,人们纷纷猜测是不是压轴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于是全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打起精神來,目不斜视的看着中间的那片空地。
空地上一片狼藉,这都归功于刚才的那一场生猛血腥的角斗大赛。总共有三轮比赛,前前后后死了六个角斗士,伤了八个,只有一个最后还能站立。地上的血迹使用石灰和白醋清洗了两边都沒有洗干净,看着那些漂亮的女孩在这上面跳舞,别有一番看头儿。
会场内渐渐地安静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从表演场地转移到了会场一头走过來的五个乞丐,他们五个彼此推搡着,拥挤着迈着杂乱的步伐沿着石子路,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了被鲜血染红的表演场地。五个人弓着背低着头,不敢向四周围乱看。可是低头一瞧,地上全都是鲜红的血迹,吓得惊慌的大叫起來。
这一举动立即引來了在场观众的哄笑,竟然还有人往表演场地扔吃的,不知道是在唾弃他们还是奖励他们。而且,其中一个乞丐看到有人扔上來香蕉,居然蹲下去,飞快地捡了起來,连皮都不剥,直接往嘴里塞,唯恐自己的同伴看到了。而他的动作恰恰被一个同伴看到了,那个叫了一声,引起了其他三个人的注意,于是五个人的焦点迅速从地上的鲜血转移到了已经被塞入嘴里大半的香蕉。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太子爷的预料,五个人为了一根香蕉纠缠在一起,打了五分钟,直到又有一个人扔上了一串香蕉之后才平息了这场争斗。五个小乞丐各自抢到了两根香蕉,蹲在一边啃了起來。
在场的观众们哄笑着,有的已经笑到了桌子底下。
太子爷始终一脸轻笑地看着下面的闹剧,从始至终都沒有笑过。要说真有那么一点可笑的话,太子爷倒觉得在座的大官贵族们比这个五个乞丐可笑的多。闹剧结束了,太子爷缓缓地站起身來,两个侍卫立即冲进了表演场地将五个小乞丐拎起來,排成一列站好。所有的人停止了大笑,目光落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冲台下的贵族们致意,目光掠过全场,在座的有文武百官,各界名流,全都是首都大区数得着的大人物。他们都是手中掌控着某一行业命脉的大佬,自然是见过各种场面。不过,太子爷非常有信心,今天,一定要让他们有一个终生难忘,最好是留下一点阴影的夜晚。
“母后,”太子爷见在场的人们安静下來之后,首先问身边的凯特皇后,“您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凯特皇后虽然知道太子爷今天晚上就是在搞把戏,却不太清楚到底搞什么把戏。她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们。”
“呵呵,母后,您当然不会认识他们,您怎么可能认识他们呢。”太子爷呵呵冷笑了一声,好像凯特皇后这句话比刚才五个乞丐争夺一根香蕉还要可笑似的。“不过,很快,您就会知道了。”
太子爷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下了三层汉白玉台阶。台阶下边醉成一团的人们纷纷让开路,太子爷径直地走到了表演场地。雪白的靴子踏在鲜红的地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太子爷沿着表演场地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五个排成一排的乞丐面前。太子爷打量了他们五个,然后冲着在场的观众说道:“他们都是我父皇的私生子。”
太子爷这几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迅速在所有人的大脑中爆炸开來。议论声此起彼伏,然后又迅速被媒体人手中的照相器材的声音淹沒。太子爷向旁边挪动了几下,好让五个乞丐完全暴露在人们的目光和媒体人的闪光灯下。强烈的闪光,让五个乞丐缩到了一起,将头别过去以躲避刺眼的灯光。
太子爷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摆了摆手示意所有的媒体人停止拍照,他走到场地中央,指着第一个乞丐说道:“他叫做盖亚,來自于莱卡因区18分区。他的老娘是一个妓2f女,老爹是个酒鬼。这一个,叫做诺儿,來自火星,只有一个靠洗衣服生活的老娘。这个叫做罗布,同样沒有爹,哦,不,他的爹不就是我的父皇吗。罗布的老娘是个勾引主子的女仆。这个叫做科尔,老娘是妓33d女,很便宜,据说活很好,相信当初我父皇也是慕名而去的。最后这一个,來自于金星,叫做臧克,老娘大概也是妓3女,谁知道呢,也许是酒吧的舞女。”
太子的一番话让在座的人目瞪口呆,刚才还在疯狂的拍照的媒体人记者们此时也忘记了记录,会场的气氛变得有一点压抑起來。人们是不是瞟着高高在上的凯特皇后,然后在心里偷偷笑上几声,然而脸上却始终是衣服惊诧的表情。
“反正,这些都不重要了,”太子爷拍了拍盖亚的肩膀,“因为我用都拥有同样一个老爸,那就是罗斯特·普林提斯大帝。”
说完这句话,太子爷猛地扭头看着自己的母后凯特皇后,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桀骜。他红果果地把自己的高贵的皇后老娘和身边这些下等的肮脏的乞丐的妓3女老妈相提并论,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好了,兄弟们,宾客们已经等得好久了,快拿出你们的看见本领吧。”太子爷把手在盖亚身上蹭了蹭说道。
五个乞丐面面相觑,不明白太子爷什么意思,刚才谁都沒告诉他们上來还要表演节目。太子爷见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