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师父到底为什么要杀了她?忍不住站起身,她攒了宁云卿的肩膀,问:“我穿着古装,那你呢?你穿了什么?你有没有梦到我们之间的事?”
还真让她赌对了。宁云卿望着柴净初,继续用胡诌套实情,“我对自己看不清,好像也是古装吧。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梦里的我们时常在一起,举止亲昵,不过也有些矛盾。”
“什么矛盾?”柴净初皱了眉头。宁云卿继续忽悠,“记不太清,好像跟你之前说的‘凤栖阁’有关。老师,‘凤栖阁’是什么?”
“凤栖阁……”柴净初摸着教鞭的手狠狠攒了起来,“那是一个没有情的地方。它的存在就是为了杀戮,为了女帝的太平,呵。”
女帝?杀戮?看来又是一个架空。宁云卿伸手拍了拍她,柴净初突然像炸了毛一样,甩开了她,厌恶道:“别碰我!”
变得还真快。宁云卿无辜又担心得看向柴净初,柴净初发觉自己失态,拿起包走了出去,“今天不补习了,你回家吧。”
宁云卿回了身,看着匆匆离开,就像落荒而逃的柴净初,顺手拿过桌上的教鞭转了转,“看来凤栖阁给她带了很多不美好的回忆,我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宁云卿在回家的路上就这个事和系统沟通,系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和她做了场交易,说这是附加剧情考验,如果想知道详情需要用积分购买。宁云卿的积分很多,不过为了爱人,她十分吝啬,只花了十个积分随机要了三个关键词——前世今生、师徒、相爱相杀。
宁云卿觉得自己真是撞大运了,这三个字简直可以脑补一出大戏,再加上刚刚和柴净初的暗示,她大概可以将剧情串起来了。她和柴净初上辈子是师徒,柴净初爱慕她,虽然现在柴净初是她的老师,看那傲娇的小表情,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一个端庄的师父,而且那时候她在柴净初家看电视看到师父杀徒弟的场面,柴净初明显动了真情。这么说,柴净初上辈子是她徒弟,还被她亲手杀了?
这真是狗血。宁云卿苦笑,不过看这辈子柴净初还这么护着她,她又不由动容,那个傻孩子就算心里有怨,也不忍让自己受欺负,看来是真爱她,就让她发挥脑洞,想个说辞去哄傻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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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宁云卿再去学校,受到的待遇截然不同,她发现她来的这样早,还是没躲过熊孩子们的骚扰,刚去操场,汪霸就带着一众小弟赶了过来,连跑都跑在她后面成了个梯子型。
汪霸离她很近,宁云卿没戴眼镜也看得见他脸上的谄媚,无奈地问:“你也晨练?”
汪霸露着狗腿子的笑容,一边跑一边搓着手祈求,“师父跑步,我给帮师父壮势,省的被人打扰啊!师父,您看小弟们这么真诚,就教我们两招呗。”
“……”宁云卿无语,继续跑着,“带着你的人出去,我用不着。”
“师父!”汪霸的脸皮厚不怕说,笑容一点不减,“我可都打听好了,那个叫项凡的小白脸总来操场烦您。您放心,有小弟们在,没人敢靠近你!”
这话音刚落,隔着铁网就有人招呼,“宁云卿,你来一下。”
谁这么不给我小霸王面子?汪霸瞪着眼睛瞥了过去,一看见不远处的倩影,立刻把眼睛收了回去,二哈一样地笑,“嘿嘿,原来是柴老师。”
“净初?”宁云卿将眼镜戴上,没管那群尾巴,直接转了方向走了出去。柴净初将她带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柴净初拉了椅子坐下,抱着双臂一副教导主任的模样,“你收了汪霸他们做徒弟?”
宁云卿闻到了醋味,笑着改了口,“没有。他们愿意叫,嘴长在他们身上,我管不了。”
柴净初舒心了许多,但还是摆出老师架子教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汪霸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离他远点,别被他带坏了。”
“好。”宁云卿温柔笑着,见柴净初头上碎发垂了下来,伸着小胖手抚了过去,“净初。”
柴净初像触电一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叫我什么?!”
“净初。”宁云卿看着她,目光带着长者的温煦笑意,一把将眼前的傻孩子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乌黑长发,“虽然我还记不大清,但傻孩子,师父怎么可能会杀你呢?”
“不可能?!”柴净初粗鲁地推开宁云卿,依着桌子站着,眼里带着恨意与埋怨,“我还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么?”
宁云卿从她眼里看到了期望,她迈了两步,凑到柴净初的面前,叹气,“那是一场意外,一场令我痛不欲生的意外。不过这终究是我的错,你怨我也是应该的,就算我上一世随着你去了,我也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师父?”柴净初被宁云卿最后一句话唬住,满是震惊地看她:什么?师父当年殉情了?她很爱我?
柴净初的眼眶渐渐红了,宁云卿趁胜追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净初,这一世,我会好好爱你。”
期待了两辈子的话,今日终于如愿,柴净初一直带着的面具垮了,她禁不住扑倒宁云卿的怀里,嘤嘤啜泣起来,宁云卿搂着她轻声哄劝,唇角漫着笑意,心想:还好,这个傻孩子对师父的执念深,如果是个喜欢深究的人,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柴净初将藏了两辈子的委屈哭了出来,哭过后有些羞赧,别开了头,宁云卿拿着纸巾细细帮她擦眼泪,她享受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