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不是每天都能有空回来做饭,但偶尔能吃到一顿她亲手做的晚餐,许幼鸢也觉得非常幸福。
时悦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每天还坚持健身。早上有空就跑5公里,没空的话就改到晚上10公里,跑完之后游个泳,周末再做些力量训练,乐此不疲。
时悦建议许幼鸢也坚持运动,运动不仅可以保持身材,更能增加精力。
“以前上大学那会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运动时,我也觉得精力不济成天想睡觉。后来坚持运动精力也就上来了。许幼鸢,你年纪一点都不大,正是壮年的时候,别放弃自己,多动。”
许幼鸢五官都挪位了:“谁跟你说我放弃自己了?我也有运动好不好。只不过膝盖没你那么好,跑不了那么久。”
“那每天游泳,游泳不伤膝盖。”时悦说,“你运动累了自然就会早睡,早睡了白天也能起得来。我还想早上跟你亲热一下再上班呢……比任何运动都要提神。”
“原来你撺掇我半天就是为了亲热?”
时悦板起脸:“这难道不是头等大事吗!”
许幼鸢:“这也好凶……”
“难道要像江蕴和阿杆她们那样,一年做不了两次才满意么?”
“我哪有说……”
“这么说起来咱们在现实里还没做过呢,我上班你在睡觉,我回来你在工作,时间都对不上。”
许幼鸢拽住她:“这话可要说明白了,我每天都有等你下班回来好么,这事可不能赖我。”
“是,你是有等我,可是我每天回来看你工作那么累,我心疼不想你劳累啊。你也是在家工作没有闲着。所以,许幼鸢,你其实很期待,对吧?”
正经的话没说上几句,时悦又笑着将她往墙上堵。
许幼鸢红着脸推开她:“你这是什么毛病,走开啦。”
“你到底期不期待!”时悦对着许幼鸢的背影喊。
许幼鸢回头丢给她一个白眼。
“哪有这样直接问的?嗯?”许幼鸢跟时冶视频的时候不停地叹气,“现在小孩都这样吗?”
时冶额头上贴着一片创可贴,撑着下巴,冷漠地看着许幼鸢,边看边摇头。
“你什么毛病?”
“鸟姐,我觉得我有点不认识你。”
许幼鸢:“?”
“你还记得咱们几岁认识的吗?13岁,正是最单纯的年纪咱们相遇了,携手走过20多年,无论什么事我都第一时间跟你掏心掏肺。可是许幼鸢你呢?和小悦刚开始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还是我千方百计从你的嘴里挖出来的。后来在一起了甚至同居也了没人告诉我。行吧,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说。可是,暗厢老板?啊?身价百亿?!?!”
许幼鸢:“咳,这事儿吧,毕竟是时悦自己的事……”
时冶问她:“我是谁。”
“时冶啊。”
“对,我姓时,是她姐。小兔崽子别说我这个亲姐了,就连爸妈那边都守口如瓶。看到我头上的伤了吗?”她指着额头上的创可贴,“你知道怎么弄的么?我从网上看到你和小悦的照片还有那段绝美爱情,刚刚知道她在南江宿的房子不是租的而是买的,还一买三层的时候我休克了,整个人晕倒了,一脑袋撞在桌角上。行,你就笑吧,逢了整整三针,你还笑。”
许幼鸢实在忍不住,趴在桌上好一顿笑:“对不起……”
“你不会明白突然发现亲妹不是个上班族而是个隐形富豪时的心情。”时冶说,“我到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
许幼鸢小声道:“傻子都能看出来时悦身份肯定不同吧,也就你反应迟钝,难怪在游戏里是拿碗接口水。”
“许幼鸢你嘀嘀咕咕说什么?”
“我说,时悦不是故意隐瞒,一开始暗厢的口碑不太好这你也知道,其实约炮真不是她最初的目的,但是被人曲解之后她只能顺势经营下去,想着什么时候能够洗白回归主流了,什么时候再告诉家里人。”
“别帮她说话了,长大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是一只小白眼儿狼!”时冶说,“你也是!”
许幼鸢本来想找姐妹吐个槽,没想到被反吐,心里也是有点忐忑。
等时悦回家,许幼鸢跟她聊了这事儿。
“哦,我姐你还不知道?嘴硬心软,脾气也是来一阵就没了,别在意。”
“你心也太大了,你姐其实很在意你的,但是你……”许幼鸢没往下说,感觉自己的身份还是有些尴尬,算是时悦的女朋友也是时冶的闺蜜,但说到底姓时的才是一家人,她们有自己的相处方式,许幼鸢还是少说为妙。
“嗯……其实我之前就想跟她们说了。”时悦将衣领扣子解开,“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刚好这回托了阎容和刘胖的福闹得这么大,正好是个机会。我爸妈还打电话问我出什么事了,我也没详细跟她们说,就让她们别担心。想想看也是,从小到大我想做什么就做,想去海外读书就去,家人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有些事我也要跟家人坦白才是。”
许幼鸢正要夸她懂事,时悦回头握住了她的手:“明晚和我爸妈我姐一块儿吃个饭吧,把你爸也叫上?正好说咱俩的事。”
许幼鸢:“啊?你是说……”
“结婚的事。生孩子之前总要把结婚这事儿定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