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残酷的,除了对她的那个姐姐,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唐宴君语气平静,眼神严肃,“我六岁的时候被投过50克毒品,七岁的时候差点喝砒霜,八岁的时候被下了最劣质伤身的催/情剂……”他的眼神飘远。他跟夏衍生和叶佳明不同,他们即使在之前没有被内定为继承人的时候,他们的父亲也不会放任别人对他们的伤害。可是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个花天酒地的主,而自己那个冷酷的爷爷只知道让小辈内斗选出最优秀的人来,所以他一出生,就招惹了很多事情。
他的妈妈是正妻,他外祖父家里在欧洲的势力非常惊人。
所以,不管是他父亲的那些情人,还是其他家族的长辈,都很不希望他成长起来。
他的胃不好,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因为误食的东西太多了。
直到他在德国特种兵训练营的那会,他才逐渐的好起来。
所以许嫣在他面前动手脚,只会让他想起年少时那段不好的时光。
“我成年之后,就没有人敢跟我下药了。”
唐宴君看着杯子,语气感慨惆怅,好像在怀念什么。他因为小的时候被女人下药下多了,连保姆都被人收买,所以他对于女人天生的没有多大好感。所以圈子里常常盛传他洁身自好或者喜欢男人。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不喜欢面若桃李心如蛇蝎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女人可以狠毒,可以泼辣,可以有心机,但是不该不坦诚,不该太贪心。
“本来你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没什么灾难了,唐家保你衣食无忧,但是你算计我……”
唐宴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从来不打女人,也不想因为你破例,所以——”
唐宴君像拎着一只鸡一样把她提起来,开始拨打120,“你好,这里是xxxxx路xx号,有人摔倒流产了,速来。”
他把许嫣放在距离地面大概有两米的花台上,下面是一片茵茵的草地,然后对着她的肚子,毫不留情的踢了下去,居高临下笑眯眯的开口,“你把家里人都支开了,刚好方便我行动。还有……下次再下药的话,不要用这种了,口感很差,我一喝就知道了。”
而被踹下去的许嫣捂着肚子,三个月还没到,胎儿现在都还没坐稳,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被那个男人踢中了肚子,她现在害怕了。
她不该妄想对唐宴君下手的,她不该算计他的,她真的怕了。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居然对着一个孕妇下手。
她声音颤颤的,“这是……你的弟弟妹妹啊……你怎么……”
唐宴君眯着眼睛,笑容在阳光下显得越发妖异,“我跟尺宿一样,都最讨厌小三了。你要是安分一点就算了,现在么,你刚好被我迁怒了。”
他踩着棉质的拖鞋,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凌家大门。
今天的事情不对,凌家为什么会大一早就没有人,还有……尺宿到底在哪里,照现在的情况看,她应该没有事情,只不过运气不好被许嫣算计了而已。
想到刚刚茵茵草地上的一抹红,他虽然也下过不少狠手,但是对一个怀着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孩子的女人下手,心里略略有那么一点不爽。
他开着天窗继续猛开飞车,他想,这次真的没人性了,如果尺宿知道的话,应该会讨厌自己的吧?
他开着车往自己家走去,好像现在需要洗漱一下换身衣服。
凌尺宿发现,本来很短的路程,在自己心力交瘁的情况下,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那么长,她看了看脚后跟磨破的地方,又看了看手里的高跟鞋,就在她犹豫到底要不要穿上这双磨人的高跟鞋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的喇叭声。
尺宿稍稍眯着眼睛躲避强烈的阳光,侧身的时候看见那辆熟悉的车,车上的人看她停下来了,也顺势停了车,然后优雅的走了出来。
唐宴君站在阳光下,目光直接撞上她的瞳仁,满含笑意的期待目光这样落在她的脸上。
他穿着十分奇怪的拖鞋向她走来,明明那么短的路,尺宿却感觉他们之间隔了很远,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身边男性的荷尔蒙气息越来越重,尺宿耳尖微微有点发烫。
她想起自己刚刚的狂奔,不知怎么的,觉得气氛有点暧昧,本来想说出口的“唐先生,你好“好不容易被她咽了回去。
她的心跳有点快,一点点的影响着她血液的流速。
阳光下,他表情温和,眼中带着笑意,却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到她的身边,没有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深情拥抱着她,然后在她耳边呢喃“你没事,真好,还好你没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走进她之后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然后蹲下/身子,拍拍她纤细的脚踝,“抬脚。”
她反射的抬起自己的左脚,然后看见他右手拿着鞋子,左手捧着她的脚,很认真的在给她穿鞋。
就着光,她看到他头顶有两个璇,她听老人说这样的人很聪明,他的眉目清明,给人一种清朗的感觉,鼻梁很高,整张脸看起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让很多人在他面前自愧不如。她想,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在给她穿鞋子,这种感觉很奇妙。
穿完了一只,他又转到另一只,然后语气略带责备的开口,“啧啧,刮了这么多小口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个时候他抬起脸,慢慢的起身,她的实现顺着他的目光缓缓上移,对上他嘴